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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婦孺,一個老兵,於艱難之處苦苦支撐,

而燕京的朝廷命官卻正為了吃喝嫖賭那些事兒逼宮。

謝慈:「霍指揮使,你覺得我們還有徐徐圖之的機會嗎?」

春耕茶亭。

燕京城內上百名貪官汙吏的罪證在學生們的手裡爭相傳閱。

都是欒深根據芙蕖從賭坊中帶出來的名單,透過各種明察暗訪的手段,以及從吏部和禮部那些落馬官員口中審問的情報,幾個月日夜不休整理成冊,其比謝慈手中的那份還要詳細。

季博遠拿到手中之後,命全府上下的家眷奴僕連夜謄抄,甚至府中六歲剛啟蒙的孩童都拿起了筆,才累計了上百份於今日傳閱在學生的手中。

燕京城烏雲蓋頂,若說還有什麼是乾淨的,熱烈的,估計也只有這幫稚氣未脫,志氣初成的學生了。

一輛馬車沒有隨護,獨自走過空蕩蕩的華陽大道,來到了宮門前。

城防營侍衛拔出了刀。

欒深從車裡下來,站在了宮城外,與身披玄甲的他們無言對峙。

以魏提督為首的官員們,在朝暉殿外上奏,陳列了三項請求。

一請皇上誅殺佞臣謝慈,以正朝綱。

二請皇上赦免城防營等官兵今日的犯上之舉。

三請皇上早日大婚,繁衍龍嗣,以固國本。

最後一條把謝慈給逗笑了,怎麼聽都覺得像是湊數的。

與此同時,春耕茶亭的學生們憤恨之下,當即踩著茶亭的凳子,揮灑筆墨,洋洋灑灑寫下了上百篇檄文。

自古以來,各朝各代學生們都無師自通了跪宮門的本領。

他們大燕朝的學生也會。

欒深身後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能在國子監和太學裡讀書的學生身份可都非同尋常,多為權貴子弟,非富即貴,甚至有些學生的父親大人此時可能就在宮裡搞事呢,殊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兒子口中討伐的亂臣賊子。

學生們在宮門前跪的是皇上,請皇上務必剷除奸佞,革弊鼎新。他們其實也知皇上現在處境不妙,即使手無寸鐵,也躍躍欲試,想上前與那些黑王八碰一碰。

守門的營兵不敢擅做主張,遣人飛奔回去請魏提督的主張。

魏提督終究是官場上鬼混多年的老奸巨猾,當即哈哈一笑,揚聲對殿中道:「皇上,您聽見了嗎,燕京二白學子此刻正跪在宮門內外,與我等同心同意,向陛下請命。請皇上務必不要寒了學生們的心。」

反正隔著一道宮門和無數的城防兵。

是非黑白都靠一張嘴,隨他怎麼說。

手裡有兵的,才是老大。

謝慈瞧著窗外的天色,說:「此時倘若過夜還解決不了,那就是我等無能了,三千營到位了沒有?」

三千營是當下朝中最精銳的騎兵,霍春雷很會選同盟。

霍春雷說:「三千營隨時備戰,但是他們只有看到了我的訊號才會行動。」

謝慈問:「訊號是什麼?」

狡猾如謝慈,也有他不知道的事。明鏡司的訊號他就從來沒聽說過。

霍春雷抽出要見的寬背刀,說:「明鏡司為了防備有人偽傳訊號,影響行動,向來都是以人為信使,傳遞命令。此事幹係重大,得我親自──殺出去。」

謝慈:「……照你這麼說,我們的烽火臺都是擺設,回頭找個機會都拆了吧,還能省磚多蓋兩間草房。」

霍春雷:「謝大人體諒一二吧,我們替皇上辦事查案的,稍有差池,就是滅頂之禍,除了我們自己,沒別的人可以信任。」

謝慈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你殺出去吧,於城防營的萬軍之中,單槍匹馬破開一條出路,過了今夜,您將名震皇城上下。」

霍春雷:「大可不必。」

謝慈嘴上說著涼絲絲的話,轉頭已經給芙蕖遞了一個眼神。

芙蕖回身取了一把刀。

謝慈落在陳寶愈手裡,輾轉到江南的時候,他的刀被送回燕京,一直儲存在皇帝的朝暉殿,而刀柄上鑲嵌的銀蓮花,做為信物一直在芙蕖的手中。

芙蕖將銀蓮花扣在了刀柄上,珍重地遞到謝慈的手中。

謝慈手腕一抖,刀鋒出鞘,如一泓秋水映著他的眼睛。

託霍春雷的福,原本穩操勝券的計劃平添了一場死鬥。

謝慈叫住霍春雷,道:「我希望你能衝出去,因為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讓人知道北疆駐軍有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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