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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不僅想用他到死,還想把他用死。

謝慈先移開目光,看向滿宮的瘡痍,說:「皇上及時安排人打掃吧,等血跡乾涸,便不好清理了。」

他走出宮門,看到了守在外面密密麻麻的學子,訊息早就傳出來了。

欒深也在等他。

謝慈環顧那些或天真或熱切的目光。

欒深上前迎了他兩步。

謝慈道:「勞你奔波。」

欒深苦笑:「能令天下學子降心俯首的本事,我可沒有,是季大人今日出山了。」

謝慈點了點頭,然後在下一個瞬間,唇角溢位了暗紅的血,毫無預兆的栽了下去。

欒深心裡一慌,伸手接了一半,卻見面前一席緋紅搶了過來。

許是那氣勢太懾人了,欒深下意識鬆手後退。

芙蕖撐著謝慈的後肩,目光沉默犀利。

欒深向一側等候的下人招手:「我的車!」

謝慈是被欒深的車送回府裡的。

他雙目緊閉,氣息也很微弱,幾乎摸不著,芙蕖在車上探了幾次他的鼻息,最終握緊了他的手,兩個人的手一個塞一個冰涼,像兩個冰塊碰撞在一次,彼此起不到任何安撫的作用。

謝府門前八盞琉璃燈都落滿了灰塵。

車進了府門,人被抬進了正堂中。

謝府中下人一時都沒能反應過來,唯有吉照和竹安一如往常,燒水煎藥得心應手,一點也不耽擱。

芙蕖蹙眉剛解下床頭的帷帳,忽地,安靜躺著的人動作極其利索的坐了起來。

謝慈掀開了身上剛搭的薄被,竹安手中捧著滾熱的毛巾,停步在腳踏前,見了此景也端的住,看上去比乍然一驚的芙蕖冷靜多了。

謝慈:「紙、筆。」

竹安放下毛巾交到芙蕖的手中,轉身一張小几端上了踏,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謝慈提筆,寫的是摺子。

上書稱自己一身沉痾,命不多時,請皇上寬仁,允他乞骸回鄉。

謝慈將筆跡晾乾後封了起來,遞給下邊的人,說:「不急,兩日後送至駙馬手中,請他替我在大朝會上呈遞。」

芙蕖有些恍惚:「你……要辭官?」

謝慈「嗯」了一聲,說:「要辭。」他拉了芙蕖的手,道:「你今日話格外少。」

芙蕖被他拉得整個人都伏在了榻上,靠著引枕,一半的帳幔在她身後垂了下來,半遮半掩的擋住了他們的上班身。

芙蕖說:「我感受到了那種日薄西山的暮氣,天要黑了……你眾目睽睽之下猝然栽倒,是裝的。你說要辭官,是不是意味著一切快要結束了。」

謝慈勾纏著她的三千青絲:「快了。」

他說:「皇上不會輕易准奏,必然會拖延一段時日,足夠我處理剩下的尾巴了。」

芙蕖往他的身上靠緊了些,不說話。

那就意味著,解蠱要準備開始了。

謝慈手下不知從哪摸出一隻糖梅,塞進了芙蕖的嘴裡。

芙蕖齒尖一嘗到熟悉的味道,想也不想就叼走了。

謝慈對她說:「你不懂朝局,不用跟著我一起操心,在府裡養著吧,等來年開春,一切就都結束了。」

芙蕖乖巧的說好。

謝慈把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

芙蕖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睡著的,又是如何陷在一個接一個的夢境中掙扎著難以自拔的。

總之,次日醒來的時候,昨夜夢中所見基本都記不得了。

腦子裡乾乾淨淨,了無痕跡。

芙蕖晃了晃頭,從榻上爬起來,身邊早沒了謝慈的身影,但她知道,謝慈一定在府中沒出去,他是一個沉痾在身要辭官歸鄉的人,正病著呢,斷不會滿大街活蹦亂跳的溜達。

芙蕖披上衣裳,餘光瞥見床榻對面一隻越窯臥爐,芙蕖盯了那東西一會兒,確定以前沒有這東西,上前彎下身嗅了嗅,裡面有焚過安神香的味道。

竹安聽她醒了,端著溫熱的清水進來。

芙蕖站在臥爐面前,問:「這是做什麼的?」

竹安道:「主子說他頭疼鬧得睡不好,吩咐屬下從庫裡找出來的,焚了些安神靜氣的香。」

芙蕖問:「他昨夜睡得不好?」

竹安說:「前半夜一直未歇,後半夜點了香,天擦亮的時候才眯了會,左不過兩個時辰便又自己醒了。」

芙蕖喃喃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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