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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問的是句廢話。

芙蕖的情緒,或許不會表現在臉上,但一定會寫在他的心上。

她確實不難過。

可謝慈想知道為什麼。

芙蕖說:「有過難過……但也就一時半會,難不成為著這麼個男人,我還要哭天抹淚一輩子不成。」

人活在時間裡,就像魚活在水中。

時間永遠是撫平一切傷痕的良藥。

他們兩人都深有體會。

謝慈看了她一會兒,點了下頭,說:「很好。」

看著他再次邁步,芙蕖這次跟在後面,謹慎了許多。

芙蕖跟在後面喋喋不休:「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完事,你答應給我的孩子呢?」

謝慈說:「快了。」

同樣意思的話,他最近說過好多回,一回比一回急切。

芙蕖能感覺到,也許是真的快了。

她從三娘手中誆來的名單,手抄了一份,已託了可信的人,快馬加鞭送回燕京駙馬爺的手中。

而姚氏今日一上路,勢必又會牽扯出更多的骯髒。

河底的渾濁全部被攪了上來。

渾水摸魚的人也開始行動了。

是到了該一網打盡的時候了。

謝慈說:「別著急,現在這個時候,他們比我更急,看誰能坐得住了。」

駙馬欒深在燕京城裡,行事手段就像一把鈍刀子割肉,再遲一些,欒深就快割乾淨了。

謝慈如今還在揚州,遠距燕京千里,反正急的人肯定不是她。

揚州剩下的唯一煩心事在空蟬山上。

也是唯一令謝慈心裡不安的牽掛。

回到別院,那張貴妃榻被拆的一點渣渣也不剩,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謝慈去了書房,芙蕖一反常態沒有跟著。

她不管謝慈在書房裡搗鼓什麼,她換了一身黑色的斗篷,趁著謝慈無暇理她,偷偷從後門溜了。

謝慈根本猜不到她去哪兒了,即使現在反應過來,出門也追之不急。

芙蕖在街頭翻身上馬,一路往空禪寺的方向去。

別院中,的確如芙蕖所料,幾乎是在芙蕖離開府門的第一時間,謝慈在書房中就收到了訊息。

確實晚了。

謝慈知道此時再追出去,必然已抓不到她的痕跡了。

索性他也沒動,直說了一句,隨她吧。

這一夜,十幾封信從別院發出,分別走不同的路,終點都是燕京城。

芙蕖出門一走兩個時辰不見人影,再回來的時候,馬背上馱了一個土色的麻袋,有經驗的人一眼就知分明,裡面藏著人呢。

謝慈剛好忙完自己的事,正懷疑她大半夜上哪偷人去了。

芙蕖把麻袋抱回房中,解開繩子的扎口,露出臉來,赫然是斷塵。

謝慈靠特意趕回來,靠在門邊看了一眼,當即眼前發懵。

他看了看芙蕖,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斷塵,最後又將目光挪回到芙蕖臉上。

「你。」

他只說了一個字,但能聽得出,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芙蕖壓著心裡的忐忑,說:「空禪寺裡太危險了,我請大師挪個安全的地方。」

謝慈:「請?」

芙蕖說:「是我恭恭敬敬請來的。」她踢了一腳土色的麻袋說:「這只是為掩人耳目,不得已而為之。」

謝慈對她道:「我是年紀大了,但不是傻了。」

芙蕖笑了笑:「你年紀不大。」

謝慈略一低下巴,眼睛裡的壓迫就洩出來了。

那一瞬間,芙蕖心裡甚至在想,擄來他的母親與私藏鼓瑟令這兩件事,到底哪一件會更令他生怒。

恰在此時,斷塵悠悠轉醒,睜開了眼睛。

芙蕖只在門外燻了分量很少的迷香。

斷塵醒來時,除了覺得頭腦有些昏沉,倒沒覺出其他的不適。她安靜的坐起來,捏著太陽穴,打量四周的處境,然後看見了正微妙對峙的謝慈和芙蕖。

斷塵是個很安靜的人,他們住在空禪寺中整三個月,斷塵除了平日裡誦經,很少說別的話,但她的嗓音非常柔美,歲月能沒能將其磨得粗糲,芙蕖甚至可以想像,年輕時候的謝夫人,一身扶風弱柳的氣質,和娓娓道來的吳儂軟語是何等角色。

一定比謝慈的模樣還要好看。

斷塵手在身邊,摸到了腕上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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