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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醫用盡了平生所學,最終敗下陣來,向芙蕖遺憾致歉。
巫醫說,他身上的鳳髓已經解了,如今半死不活是因身體有恙,而並非與南疆的蠱毒有關。
他們無能為力。
面對意料之中的結果,芙蕖坦然接受,急也沒有用的現狀讓她反而不著急了,天天不是在塔莎湖畔的村民家裡遊走,就是在屋裡捧著南疆的毒經研讀。
日子被她過程了不慌不忙的模樣。
如今不光是謝慈在等死,她也在等。
無能為力的等。
有一日,芙蕖忽發奇想,撂下書,捏著謝慈的手,道:「你不是說喜歡那錦繡山河浩蕩盛世嗎,我去摘下來送給你好不好?」
反正那小皇帝這江山坐得也搖搖晃晃。
可轉念一想,她又明白,這必不是謝慈想要的。
他若想要,早有機會將小皇帝養成一個傀儡,一枚棋子,但他沒有這麼做。
芙蕖感慨,南疆一行,一無所活,算是白來了。
……
不過,也不完全沒用。
巫醫雖然拿謝慈沒轍,但卻治好了她的味覺。
當時在空禪寺,謝慈不知用的什麼藥,摧毀了她的味覺,令她對酸甜苦辛甘的感覺變得很遲鈍,遲遲未恢復,這段時日,在巫醫的順手照料下,她已恢復了大半,至少不會再將藥和糖弄混了。
既然南疆沒什麼收穫,芙蕖打算帶人回去了。
好似白折騰了這麼一頓。
於是她開始著手收拾回返的行李。
然而,一個意外的不經意,她在放著衣物的箱子裡,摸到了一個手感熟悉的琉璃罐子。
裡面盛著滿滿一罐子的風乾甜梅。
芙蕖都快忘了這東西了。
她的癮來得快去的也快,自從在燕京出了那場變故,再也沒饞過這玩意兒。
是誰放進箱子裡的?
芙蕖現在的味覺已回復正常,開啟罐子,從中取出一顆,咬下一點,想再品一品味道。
卻發現是甜的。
是梅子獨有的清香酸甜,並沒有浸過藥。
可芙蕖還是嘗出了不對勁。
這梅子……怎的只剩了薄薄的一層皮,好似被挖空了心一般。
芙蕖用牙齒將這銅板大的梅子撕開兩半,裡面不僅是均勻的空心,而且還藏著一張字條。芙蕖納悶地拿出字條展開,湊近了油燈看,上書兩行正楷小字——「小山榴花照眼明,青梅自墮時有聲。」
芙蕖給看愣了,翻來覆去不明其意。
有點欺負她沒讀過幾本書了。
芙蕖向隨行的竹安和吉照打聽,她們倆也是一頭霧水,芙蕖不得已,到樓下抓了紀嶸問。
紀嶸自小是個粗人,唯一正經讀過的書,可能就是啟蒙時的三字經,他有心幫忙,卻也一籌莫展,最後出主意,讓她找個有學識的人問問。
只可惜有學識的人都在燕京大展宏圖呢,南疆一個山腳旮旯裡委實找不出一個來。
芙蕖便連夜提筆給駙馬爺欒深去了封信。
信都發出去了,芙蕖躺在榻上,輾轉思量,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爬起來,摸出那一整罐的梅子,一個一個全部都撕開了。
果然,撕出了一捧字條,倒也不是每個都有,約莫五六個裡能有一張。展開來看,全是語焉不詳的小詩,芙蕖慚愧,實在琢磨不透謝慈的深意。
打的什麼啞謎?
她坐在燈下,一句一句的謄抄了,再次飛鴿傳往燕京欒深。
不過,倒是有一句她看明白了——「一生痴絕處,無夢道徽州。」
什麼意思?
難道是讓她去徽州?
芙蕖想起徽州就自然而然想起了崔字號。
她以為謝慈這是放心不下那些案子的處置,於是又下樓,將剛歇下不到半個時辰的紀嶸又喚了起來,問他崔字號朝廷是如何處置的。
紀嶸當真是老實巴交一漢子,絲毫沒脾氣,一問就答:「崔字號,相關證據俱已查明,我離京之前崔掌櫃的便已下了獄,會審可能還需費些時日,但總之他逃不了處置。你怎的了?」
芙蕖搖頭,說沒什麼,提著燈退了出去。
看來不是有什麼任務交代。
那是何意?
原本打算啟程回京的芙蕖為了等回信,耽擱了行程。
回信等了七日才回來。
欒深先回復了第一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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