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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兒在逐著落日的影子歸巢。

芙蕖看清了自己身處的地方,是一處石砌的溫泉。

難怪沒感受到冷冬的嚴寒,此處實在是過於溫暖,池邊的草地上長著不知名的野花,在三九嚴寒裡,傍著溫池水開得紅紅火火。

芙蕖身上只搭著一件薄衾,都不覺寒冷。

是謝慈把她帶到這裡的。

可這是哪?

芙蕖撐著身子坐起來,不遠處十步之外是樓閣。

閣上有人。

芙蕖趿著木屐,踩著腳下綿密細軟的白沙,走進了閣中,見著了想見的人。

吉照和竹安,一人捧水,一人奉茶。

謝慈站在石案前,剛撂下筆,在水中淨了手,端起濃淡相宜的茶。

芙蕖的木屐敲在磚上,一步一步地靠近,竹安和吉照自覺向旁側退開,芙蕖停在了石案的另一頭,站在謝慈的正對面,低頭看見他剛完成的畫。

一女子身段玲瓏側身臥於榻上,周遭便是溫池旁的艷景。

芙蕖:「是我?」

謝慈:「是你。」

芙蕖盯著那畫,並不看他,問道:「我睡了多久?」

謝慈說:「兩天。」他頓了一下,又道:「你是怒急攻心,氣著了。」

他竟還敢提,芙蕖:「你曉得我為什麼生氣?」

謝慈:「我已從蘇小姐那裡得知來龍去脈了。」

他一個眼神,竹安和吉照再退一尺,站到了閣外。

謝慈說:「你的身體從在空禪寺中便覺不適,你心細如髮,曾藏了一碗藥渣,私下找郎中查驗過,卻並未發現有異常。」

芙蕖是這麼幹過。

可不聊她那般隱秘仔細的行事,竟也落在了謝慈的眼中。

芙蕖:「我當初是疑心那藥裡有問題,回揚州找郎中驗過後,卻無任何異常……我原以為是我多心了,如今看來我的直覺沒錯。」

她嘲諷一笑,問:「你是如何做到的?」

謝慈平靜地回答:「那藥渣子能順順噹噹落進你手裡,自然是不會有問題的。」

芙蕖:「那是你故意給我的。」

謝慈:「我們夜臥同一張床,你就杵在我眼皮子底下。」

假如有人敢說當著謝慈的面耍花招,將他玩弄於股掌,那一定是笑話。

謝慈說:「博弈之人最常敗於自負,你不能低估任何一個人,尤其是你的對手。」

他倒是真的完全沒有低估她,用盡了一切手段,算計到了極致。

芙蕖道:「多謝主子您的教誨,我自當引以為戒。」

謝慈:「別惱。」

芙蕖一頭栽進了他挖的坑裡,輸得徹底,論理,也是自己不如人,著惱就是玩不起了。可有一點,芙蕖必須要弄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謝慈放下手中的茶盞,微微抬高了手,袖子裡叮噹一聲響,掉一枚金鈴鐺。

鈴鐺的另一端連著一條紅線,掛在謝慈的小手指上。

芙蕖猛一見那鈴鐺,立刻下意識去摸自己的腰間秀囊。

空了。

芙蕖混跡賭場時,腕上總是用紅繩拴一枚造價不菲的金鈴,她有一枚鈴鐺貼身帶了好多年,但在謝慈接她回府的那天被棄在了太平賭坊的池子裡。

後來有一日,在兗州的金甌賭坊,芙蕖下場前,在街邊找了個手藝人隨意又打了一個,雖不常戴,卻一直裝在隨身的秀囊裡,不曾離身。

說要緊,這麼一個小東西,倒也談不上。

只是,她在裡面藏了東西。

比鼓瑟令還重要的東西。

芙蕖警惕的神情,和摸向腰間的動作,出賣了她的秘密。

當然,已走到了這一步,也無所謂藏不藏了。

謝慈搖了一下鈴鐺,他現在是一個完全的勝利者身份,並不介意將一切開誠布公。

「你已經從蘇家小姐那裡得知了鳳髓的解法,需要母子相引,你也得了有關鳳髓的方子,其實那一副方子分了兩張,其中只有某幾味藥草的細微用量區別,但藥性卻大不相同。一個能助你用母蠱淬鍊成毒,另一個是能徹底催發毒性的引子。」

謝慈說的沒錯。

他是見過方子的人,蘇慎濃給出的不過是謄抄的拓本,那一張藥方的最後一句話,除了交代煎服方式,還標註了一句——「上十味藥亦可做催使藥引,需天麻,僵蠶,地龍,當歸酌而減半。」

芙蕖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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