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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寶愈湊近了皇上的耳邊呢喃:「陛下,您想拔了謝慈這一根刺嗎?」
皇上明顯恨陳寶愈多過恨謝慈,板著一張倔強的臉問:「你想要朕幹什麼?」
陳寶愈:「這是一個拉他下馬的最好機會,今夜我將他人帶走,明日您便將他的罪名扣嚴實,保證他一輩子摘不掉弒君犯上的罪名,史書上遺臭萬年,如何?」
皇上的目光從陳寶愈身上移開,轉而望向謝慈。
謝慈對皇上道:「答應他。」
皇上輕喚了一聲:「先生?」
謝慈說:「你如果不答應,他就會殺了你,以坐實我弒君犯上這件事情。」
他又轉頭望向陳寶愈,指著皇上說:「他已經與你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原本今日的局是我為你設下的,卻被你如此輕易翻了盤,多虧皇上幫了你大忙,看在功勞苦勞都不少的份上,把我們家皇上放了吧。」
陳寶愈微微一笑:「不行。」
謝慈:「你想怎樣?」
陳寶愈說:「我想親眼看你們君臣反目。謝大人不知好歹,給我挖坑跳,現在落在我的手裡,我當然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我怕你跑啊,謝大人,您雖是文臣,但功夫可深不可測,皇上,拿出您那中看不中用的匕首,剔了謝大人的髕骨,我就放您全須全尾的下船。」
皇上有一把防身用的胡刀,說中看不中用有些過分,那刀是有點花裡胡哨,卻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好刃。
陳寶愈說的中看不中用,其實暗指的是皇上這個人。
皇上被人壓到了謝慈面前,低頭望著他的膝蓋:「先生你對朕這麼好,到底圖什麼?」
謝慈撇下眼來看著他,說:「圖你不聽話,還特別愛添亂。」
謝慈伸手,在皇上腰間的衣衫下,摸到了那把他隨身攜帶的胡刀,抽了刀鞘,硬將其塞進了皇上的手中。
謝慈攥著皇上的手不肯鬆開,道:「皇上,同樣的錯誤您犯第二次了。」
皇上的手在止不住的顫抖,謝慈卻能穩穩的托住他。就像魚遊在水裡,水能包容藏納魚的一切。
謝慈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閒心翻舊帳:「皇上可還記得三年前,您也是擅自偷溜出宮,追著臣到了揚州別苑,途中遭到一路刺殺,折損了無數重肝義膽的護衛。」
謝慈問他:「皇上,還會有第三次嗎?」
皇上用力搖頭。
謝慈帶著他的手,第一刀刺進了自己的左膝裡,緊接著第二刀,同樣毫不手軟的廢了自己的右膝。
彷彿那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的血肉骨骼。
鮮血濺了皇上一臉。
血色迷濛的眼裡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只定格在謝慈最後那因為劇痛而發狠的神情。耳邊是船上的姐兒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陳寶愈就在這一片雜亂中出言呵斥:「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們謝大人治傷,傳出去怕人要說我們銀花照夜樓不能容人了。」
隨即有人上來揭開了皇上,一隻有力的手拎著他的後頸,把他拖到船邊,狠狠一腳踢進了水裡。
刺骨的河水灌進了口鼻,黃沙奮力掙扎著將頭露出水面。
守在岸上的明鏡司眾人,見此動靜急忙派人上前檢視情況。可一但他們獻身於明處,便會遭到畫舫上的冷箭攻擊。
無奈,紀嶸只對吩咐所有人下水。
皇上在溺死之前被撈上了岸,手中牢牢攥著他那把胡刀。
紀嶸蹲下身檢視皇上的情況。
皇上吐出幾口河水,啞著嗓子道:「都愣著幹什麼?快去救人啊!」
紀嶸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皇上說要救的人是謝慈。
紀嶸等人從水中脫身之後,便已經看到那畫舫上的燈都熄了。紀嶸親自帶人登上了船,重新點燃了燈,才發現滿船都是橫七豎八昏迷的姐兒,其餘人等都不見了蹤影。
徒留船板上觸目驚心的血跡。
芙蕖做了一個非常冗長的夢,她從夢中醒來,經歷了一場大汗淋漓的痛楚,心境卻從未有過的清明。
鳳髓母蠱的血果然是最好的藥引,支撐著她一步一步的嘗試著,最終無限趨近於最正確的結果。
她成功了。
吉照和竹安靜靜的守在房間裡。
芙蕖將頭髮攏在了肩前:「他來過了,是嗎?他人現在哪裡?」
芙蕖想見他。
吉照據實回答:「他出府了。」
芙蕖笑了笑:「沒關係,我等他回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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