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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不相信謝慈在蘇府當場就燒掉了解蠱之法。

她琢磨著,找個合適的時機,約蘇慎濃見一面。

也不知蘇府現在的情況如何。

蘇戎桂必定不會善罷甘休,謝慈還有的麻煩。

芙蕖覺得自己可能是受到了刺激,腦子裡東一頭西一頭,想來想去,確實亂七八糟的事,一點調理也沒有,也完全靜不下心來,一閉上眼,就是方才路上摔下馬時,躺在謝慈懷裡的光景。

隔著謝慈身上那薄薄的一層衣料,她控制不住的去回想那心臟的跳動。

兩個人的心跳像是形成了共鳴,在那短暫的時間裡,震耳欲聾,令芙蕖聽不見任何外界的聲響,心裡也拉成了一片空白。

像酒的味道,又苦澀又上癮。

第66章

謝慈在書房脫去了外罩衫,與欒深相對而坐,「你想政治吏部,當下就有一件事可以給你當做筏子。」

欒深立即意會:「白合存。」

謝慈:「白合存的升遷其中必然有貓膩,禮部侍郎與此也有脫不開關係。拔出蘿蔔帶出泥,一根藤上牽一串。到時候肯定有熱鬧看。」

他一杯熱茶倒進口中,激起了一陣咳嗽,像是從肺中灌出來的,時斷時續,一直停不下來。

欒深趕緊傾身再給他續了杯茶。

謝慈擺手示意不能再喝了。

欒深道:「一個女人能帶著你翻下馬,堂堂次輔大人,你真讓我開了眼……沒事吧?」

謝慈撫住胸口,悶悶地舒了口氣:「無礙。」

欒深側頭朝外面看了一眼,說:「人家姑娘喜歡你,一往情深,你何必非要把人往外推呢?」

謝慈稍作喘息,平復下來,道:「世人都道我瘋瘋癲癲不成人形,其實她才是魔怔的那個。她這些年,自己一個人沉沉浮浮,性格都長歪了,一心掛在我身上,連自己是誰都拎不清。」

欒深為人機敏,很能理解謝慈的深意,說:「你倒是用心良苦,那你希望她怎麼做呢?」

謝慈道:「我從未把她當成我手裡的一把刀,是她自己。人這一輩子,兩件事情不能忘——不能忘了自己是誰,不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麼。她什麼時候想通了,我什麼時候才能放心。」

他這一番話其實沒表現出多少愁意,但仔細回味起來,不難察覺到滿腔的艱澀。

欒深搖了搖頭,勸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感情面前是講不通道理的,你是個克己禁慾的聖人,可你不能要求人人都和你一樣。」

芙蕖邁出的腳步緩緩退了回來。

她就站在一窗之隔的外面,他們談話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以她的聽覺,一字不落。

芙蕖背靠著漆紅的柱子,仰頭望著湛藍的天。

——不能忘了自己是誰。

——不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麼。

她是誰?

她是六歲那年被拋棄的白家女。

她是六歲那年被賣入謝府飽受折磨,差點死在到劊子手刀下的小廢物。

她是六歲那年被謝慈救下,此後便一直呆在他身邊的一條小尾巴。

那一年的塘前街、鹿梨漿,像是一道天塹,隔開了兩個小女孩的命運。

她們一個名叫小麥,一個名叫芙蕖。

小麥的生命是從呱呱落地的那一聲啼哭開始。

芙蕖的命則是從見到謝慈的那一刻開始。

一想到這個問題,鋪天蓋地的陰霾和絕望兜頭向芙蕖壓了下來。

他好了不起啊,他是神,他的心胸能裝下廣闊的山河天地,也能安然的容納一座自己的墳墓。

但是芙蕖不行。

她的活動範圍就是那九曲迂迴的牛角尖,一旦繞進去了,便再難出來。

至於她這一生要幹什麼?

她什麼也不想做,萬事萬物皆乏味至極,她寧願守在牛角尖裡,困死自己的一輩子。

世上根本沒有能令她開心的東西。

她的面前橫亙著一座永遠也越不過去的山,有關謝慈的點點滴滴,像從土壤中蜿蜒而出的藤蔓,死死的纏繞著她,令她寸步難行。

她是守在山中的信徒,生於斯,長於斯,假如某天一場山火要將這所有的一切燃燒殆盡,那麼她一定會以身殉葬。

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活成了行屍走肉的模樣。而她自己卻渾然不知,甘之如飴。

她身處在一片混沌中,難以自拔,可謝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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