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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了幾個好手,把那隻體型巨大到離譜的猛虎用精鋼擰成的繩索捆緊,抬回去關進籠子裡。
謝慈手裡把玩著從靜慧身上搜出來的竹哨。
芙蕖坐在禪房外的門檻上,喝了一碗薑湯,恢復了些精神,閒著沒事,起身去找謝慈,用拇指蹭了一下他的臉。
謝慈正不耐煩著,沒什麼好臉色的用眼神問她幹什麼。
芙蕖在帕子上抹了一下,說:「髒了。」
她指的是他的臉。
謝慈:「那就先髒著吧。」
他多看了芙蕖幾眼。
可能女人骨子裡天生會梳理自己,芙蕖剛從棺材中爬出來的時候,頸上臉上也不見得有多乾淨,可現在已經是粉面無瑕了。
芙蕖道:「你在惱什麼?那些心你看了?難道沒有發現?」
她拿捏謝慈的情緒,是一猜一個準。
閱袈捧出了木枕,將那些信盡數交到了謝慈的手中。
聽芙蕖這樣問,謝慈從袖中抽出了一方絹帛,遞到了芙蕖手中。
芙蕖接過來,看了幾眼。
首先沒有用落款,並不能知曉寄信人是誰。
其次,字裡行間也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牽扯到身份,難猜。
芙蕖通讀了一遍信上的字句,忍不住小聲念出:「謝慈此人喜怒不定,行事無章,單憑喜怒,此人手握重權,實屬我朝禍害,行天道,除國弊,乃我輩義不容辭之命,故,著令殺之。」
芙蕖將那絹帛一扔,嘲諷都寫在臉上:「喲,那老尼姑自詡替天行道呢!」
她望向謝慈:「你也沒有頭緒?」
謝慈道:「我猜應該是一個組織,藏在燕京城裡,沒什麼本事,早想弄死我卻不敢動手,於是躲在陰溝裡當老鼠。」
芙蕖想不通其中關鍵,於是便直接問:「燕京,揚州,相隔逾千里,他們是如何搭上線的?」
謝慈道:「問的好,我也想知道。」
鬧到現在,死的死,傷的傷,靜慧被抬回了她的床上養傷。
謝慈簡單交代了一句看好人,便甩身離開了。
芙蕖磨蹭了一會兒,停在床榻前,對毫無生氣的靜慧道:「我知道你醒著,能聽得見。你應該感謝這封信,救了你的命。但也是真蠢,他查崔字號私鑄錢幣的案子,說到你與你有什麼關係,你非要摻一腳進來攪局嗎,是吃飽了撐的還是別有用心?」
一封信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替天行道,公理昭彰。
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上下嘴皮子一磕一碰,簡單的很。
細數歷代造反的逆賊,哪個不是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吆喝著「順天意」的幌子,堂而皇之的謀權。
芙蕖一挑眉:「到底是襟懷磊落還是包藏禍心,現下還難說呢!」
靜慧終於轉了臉,朝向她的方向,張了張嘴,道:「我佛慈悲也有金剛一怒,你們會自食惡果的。」
芙蕖靠近她的耳邊:「那我等著。」
經今日這麼一鬧,芙蕖不僅不信佛,連心中最後一絲敬畏也都消磨殆盡了。
寶殿上的佛像威嚴,卻從不肯睜開眼看一看這狼狽的世間。
芙蕖回到寮舍,一推門,便感覺到了撲面氤氳的水汽。
她回身掩好門,輕手輕腳繞過屏風,謝慈整個人泡在滾燙的熱水中,背靠著捅壁,眉眼低垂,好似睡著了一般。
芙蕖心下一慌,上前一瞧。
蒸騰的熱氣下,謝慈露在外面的面板已被滾熱的水燙紅了一片。
芙蕖伸手碰了碰水面,頓時被燙的一縮。
她點了點謝慈的肩:「你瘋了?」
謝慈緊閉的雙眼睜開了一線縫隙,說了句:「身上冷,沒有知覺。」
芙蕖聞言,將整個手掌貼在他的胸膛上。
水那麼燙,而那本應溫熱的面板,卻如同冰冷的刀刃,沒有絲毫的溫度。
芙蕖從桶裡舀了涼水揚了進去:「那也不能如此胡來,誰給你試的水?」
他在鳳髓多年的折磨下,忍耐力雖修煉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身體的弊處是掩蓋不住的。
芙蕖尚可在毒發之後恢復到與正常無異的狀態。
但謝慈已經做不到了。
他需要更長的時間,
芙蕖幫他重新兌了合適的水溫。
溫水漫出了桶壁,淌了一地的水,濕了芙蕖的繡鞋。
芙蕖往木階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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