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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搖頭:「不會,放心。」
蘇慎濃心底像翻了一個瓶子,滋味複雜濃鬱,她很想念父母親了,不願放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當即問道:「那我收拾一下,什麼時候可以動身?謝慈何時歸京?到時候你會去接我嗎?」
芙蕖抬眼忘了一眼裡面冷清的府邸,說:「都可以,他若是回府,我一定能得著信,到時再做安排。」
蘇慎濃見她的神色落寞,道:「那你呢,你要一個人守在這麼?」
芙蕖順口道:「你們家若是方便,可以帶上我一起,我吃不了多少飯,一天三碗足以。」
蘇慎濃一愣過後,微微一笑:「當然可以,我邀我的閨中密友回家小住,你就是我的貴客,一天多少碗都可以。」
相處久了,芙蕖發現蘇小姐也是個奇人,她打心眼裡瞧不上謝慈那樣的弄權之臣,言語之間頗多不屑,卻願意將她這個出身賭坊的下九流人捧為閨中貴客。
芙蕖道:「我這身份……哪配的上什麼貴客,你就當帶了個隨身伺候人吧。」
蘇慎濃:「那怎麼行。」
芙蕖不去直視她認真熾熱的目光,三兩言語一搪塞,催促著她回房準備。
蘇慎濃的認知在一定程度上沒有錯。
謝慈不在府中,芙蕖當真可以為所欲為,即使一張嘴要把蘇慎濃放走,闔府上下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問她要說法的。
芙蕖自己也覺得奇怪。
棠荷苑裡,她問吉照:「主子給你們留信了?」
吉照搖頭,答:「那日我在華陽大街上攔了駙馬爺的車,駙馬爺扣了那個婆子,轉身命人隱秘將我送回了謝府。我自回來就沒見著主子的身影。」
芙蕖:「你不知他去哪了?」
吉照回:「不知,只留了一封信,書面囑託我轉交明鏡司的紀大人。」
驚動明鏡司了。
那便是要當成個正經案子辦。
明鏡司有兩個紀大人,芙蕖問:「紀嶸還是紀崢?」
吉照說:「兩個紀大人都是一樣的,明鏡司不分派別。」
芙蕖恍然點頭,想了想,還是交代了一聲:「我送蘇小姐回家裡小住幾日,我會寸步不離的看著她,你若是碰上主子了,便代我與他說一說吧,此事是我越界了,還請諸位姐姐見諒。」
竹安在裡屋替她收拾了一些常用的衣物,仔細在箱子壓平,聞言,走出幾步,搶在吉照前面道:「姑娘說話好生客氣——在這謝府裡,您要做什麼,不是我等奴才能置喙的,您只管做便是了,將來主子那,當然有你們自己的說法。」
吉照瞧了一眼箱子裡的東西,一邊在心裡盤算有何錯漏,一邊問道:「姑娘真打算獨身前去?」
芙蕖聽著外面下人套車,隨著天光熹微,街上也熱鬧起來。她垂眼,盯著自己的手,果決道:「我自己去,好辦事。」
第54章
芙蕖借了吉照的一套淺色裙襖,卸下發間價值不菲的釵環,可看上去依然和伺候主子的丫頭不沾邊。
吉照看著皺眉:「姑娘,您要辦什麼事兒,我替您去?」
芙蕖不以為然,用粉膏調了色淡的胭脂,點在臉頰和唇上,說:「不用,我能應付。」
院子裡小廝套上了車,芙蕖叫他們先去把蘇慎濃接到車上。
蘇慎濃上車又等了足足半個多時辰,芙蕖才磨蹭完,慢吞吞的掀簾鑽進了車裡,坐在她的身側,沖窗外吩咐了一聲:「走。」
蘇慎濃只見面前一個其貌不揚的丫頭,嚇了一跳。仔細瞧兩眼,從五官上看,確實是芙蕖沒錯,可她整個人的氣質好似退了一層皮。
尋常的不僅僅是她的打扮,更是那種含胸低眉的體態,往人群中一擱,是完全泯然於眾的存在,絕不像當年太平賭坊的魁首那般明媚惹眼。
這也是她的本事。
蘇慎濃一直在打量她。
芙蕖的眼睛望著車窗外,馬車駛出謝府,在華陽大街上走了一段距離,她忽然開口對蘇慎濃道:「如果藉此機會讓你一直留在家裡,你還會選擇回來嗎?」
蘇慎濃:「你要聽實話嗎?」
芙蕖道:「在我面前不必有顧忌,如果不是實話便不用說了,我能明白。」
蘇慎濃說:「我想回家,想我家中父母,想念我的兄弟姐妹。謝府太冷太孤單了,門前簷下的燈不是為我而亮,沒有人會不分日夜地站在那裡等我回去。」
蘇慎濃身為一個旁觀者,她曾見過芙蕖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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