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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不能扭轉謝慈的決定,他早有了這種心思,輕易不可動搖。

終究還是付諸實施了。

謝慈透過芙蕖的眼睛,試圖往她心裡看,卻只瞧見了空空一片。他說:「如果痛苦能讓你清醒,你就再悟一會兒。」

芙蕖忍下一口氣,縱深嘆息:「我已經悟了十一年了,大人!」

第60章

芙蕖這一切心意的起始並非因為愛。

養一株花,要經過漫長栽種等待的過程,才能等到花開的那天。

芙蕖開竅時,已經離開謝慈很多年,她便是獨自一人,守著那顆尚未破土的種子,在漫長的歲月中,懵懵懂懂的體味到了那種難以言明的心動和乾淨,像釀酒一樣,將其珍藏在心底,越擱置越醇厚。

她無師自通了愛屋及烏的道理。

等到真正重逢的那一日,芙蕖早已略過了狠狠愛他的步驟,而是直接張開了心胸擁抱他的所愛。

你歸於山河,我歸於你。

謝慈動手摸到了她頸上的傷疤,說:「即使你用血和命做要藥引,解了我身上的鳳髓,我也未必會如你所願,活得長久。」

芙蕖心頭沉甸甸的壓著一樁心事,是她的第一要事,是鳳髓的解蠱之法。雖然她不經常掛在嘴邊,但彼此都明白在心裡。

芙蕖摸上他的臉,恨得用力捏了一把:「即使你明天就去死,也得先把蠱解了。那是我的畢生所願,辦不成不瞑目,你若不肯遂我的願,將來下十八層地獄,我也跟著你,死跟你,跟死了你。」

鬆開手,謝慈臉側被她使壞捏過的皮肉浮出了血沙一樣的顏色。假面貼了多日,果然令他的面板脆弱了許多。

芙蕖皺眉想湊上去瞧,卻因為無意中靠得太近,惹得謝慈轉身避開了。

芙蕖解下自己裙衫上一塊玉扣,冰冰涼涼的遞給他貼在臉上。

蘇戎桂進到朝暉殿叩拜皇上的聲音一清二楚的傳了進來,謝慈和芙蕖默契的都安靜下來。

——「陛下聖躬安,犬子身無功名,無顏進宮面聖,他自以為辦砸了陛下交代的事,正於家中祠堂自省,等候陛下發落。」

蘇戎桂說這話時,心裡正打鼓,他那不爭氣的兒子臊眉搭眼的回家,說沒留意看好人,一不小心把人給逼死了。

蘇戎桂當時就覺得不可能,到底還是老狐狸心思精明。他從兒子的口中瞭解了芙蕖的身份來處,覺得此人輾轉活下來是頗費了一番心力,既然能詐死一回,難保不會有第二回 。果然,他上車時見到的芙蕖雖然虛弱,但卻是活的。

皇上扶了蘇戎桂起身,道:「蘇卿多慮,三公子將事情辦的很好,朕很滿意。」

蘇戎桂不解地問:「臣愚鈍,不知皇上為何忽然起意,要將那個女人接進宮……難道是為了轄制謝慈的軟肋?」

謝慈踢了個蒲團在芙蕖身邊坐下,背靠在身後的案几上,在芙蕖耳側笑了,輕聲道:「老匹夫敢妄自揣摩聖意,若換了我是皇上,一定先拖出去狠狠打頓板子。」

芙蕖目光流轉,仰視著他的眼睛:「你們何至於那麼大怨恨?就為那一紙先帝的遺詔?」

謝慈眼尾掃下來,迎著他的目光,道:「恨和愛都是一樣濃烈刻骨的情感,他還不配我正眼看,瞧他不順眼而已。」

皇上憑藉著一張年輕天真的面孔,裝傻充愣實在一絕。幾句話糊弄走了蘇戎桂,忙往後面來找人。

謝慈已經扯了皇上書案上的一□□紙,蘸了墨水正在畫什麼東西。

芙蕖見了皇帝心情複雜的見了禮,皇上的雙手擰住了袍子的兩側,一卷又鬆了。

芙蕖皺了眉。

謝慈擱下筆,順勢挽下袖子,道:「說說你在蘇府裡到底發現了什麼,惹得蘇三急了,迫不及待收拾你?」

芙蕖說:「倒沒有什麼特別緊要的東西,是蘇三為人謹慎,一見到我便覺得十分不安。」

皇帝坐在案前,瀟灑地擺開袖子:「蘇三他向來是個縝密的人。」他探頭望向謝慈壓在案上的紙,問道:「先生畫的什麼?」

芙蕖早看到紙上是幅人像。

是個妙齡女子。

謝慈倉促間三兩筆,已經畫出了七分神韻。

他說:「姚氏鐵了心要結蘇家的這門親,但她的女兒才十一歲,現了身定然要露餡,所以姚氏有個打算——李代桃僵。」

謝慈在白府真是沒白呆,憑本事查到了不少有用的東西。

芙蕖聽到「李代桃僵」四個字,心情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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