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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倒滿了一杯茶,甚至還溢位了許多。
蘇慎濃縮了一下手指,低聲加重了語氣,道:「謝大人,真的已經到了掀底牌的時候了嗎?您若是在此等到家父歸來,今日的事,那邊非得見血才能結了!」
謝慈「哦」了一聲:「蘇小姐你能給得起?」
蘇慎濃:「您若是還肯給彼此留一線,不動那張底牌,我都給的起。」
謝慈道:「原來是我小瞧了蘇小姐。」
蘇慎濃:「我知曉,你是故意讓芙蕖放我回家的,你讓她跟著來,也是為了你想要的那東西……」
謝慈將壺擱在茶案上,用了幾分力氣,發出一聲悶響,打斷道:「我讓她跟你來,是為了讓她解悶,我用不著她替我出生入死查什麼東西。沒有她,我照樣能把你們家的貓膩一條一條全扒出來。」
蘇慎濃一怔:「倒是我自以為是了。」
謝慈:「蘇家藏的地牌到底是什麼,彼此心裡都清楚,我什麼都不做,給我看一眼,我看過就還你。」
蘇慎濃:「您當真只是看一眼?」
謝慈:「保證完璧歸趙。」
蘇慎濃道:「我父親曾經告誡過我,你奸詐狡猾,吞誓不講忌諱,不可輕信……但是今日我信你一次,謝大人請隨我來吧。」
謝慈經過蘇秋高身側,一甩袖子。
謝家奴僕在他身後將已經開始咳血的蘇秋高放了下來,押在臺階前。
蘇慎濃帶著謝慈到蘇府書房,動作熟練的撬動機關,從畫卷後的暗格中,捧出了一個烏木匣子,雙手呈到了謝慈的面前。
「請容我多嘴一問,謝大人您既早知道這張遺詔的存在,為何直到今日,才上門提及此事?」
匣子上掛著鎖扣,謝慈手指用力,兩隻鎖瓣落到地上,掀開匣子,裡面赫然一致明黃聖詔。
謝慈道:「也就你們家拿著雞毛當令箭,先帝人都死了,留這麼個玩意兒有何用。先帝只給了你們旨意,卻不給你們兵馬,你父親活這麼大歲數,黃土都埋到脖子了,恐怕還從未持劍殺過人吧。將來我若是真有反意,你爹就打算拿著這催命符,孤身一人去取我的命?」
蘇慎濃本質聰慧,一點就通。
先帝給的這份遺詔,他們一直拿著當寶貝,以為這就是謝慈的催命符。
可真到了謝慈反的時候,皇帝都能殺的,難道還會留蘇府的活路?
這催命符也不知催的是誰的命?
謝慈將遺詔拿到手裡,緩緩展開,一目十行的掃過其中內容,然後將其鋪在桌面上,開始一寸一寸摩挲其緞面。
蘇慎濃:「您在找什麼?」
謝慈探過了每一寸地方,最後摸到了邊緣的木軸,用手指捻了片刻,將其一把抽下。
他說:「不瞞蘇小姐,最近有人盯上了你們家的寶貝,我思來想去,那些人並非是想要我的命,便猜測這聖旨中另有玄機。」
說著,他將圓條木軸用手心攥住兩端,用力一掰,露出了其中的空心。
蘇慎濃後退兩步,瞪圓了眼睛,瞧見他從其中抽出了一張寫滿字的白絹。
第63章
同一天內,相差不過一個時辰,兩隻信鴿飛進了皇宮,停在了朝暉殿的窗戶外。
芙蕖最新接到的,是紅隼遠在南疆寄回的。信中提及,他已經找到了那位與白小姐同患怪病的男子,又拜訪了南疆族中德高望重的巫醫,打聽清楚了她想問的事。
芙蕖問的是那男子的病。
那位念在與芙蕖的舊交情上,據實相告,他出身微賤,是服侍於南秦皇室的暗衛,因辦事不力,又違反了規矩,受到了上面的懲處,於是被餵下此蠱。
巫醫向她介紹,此蠱的名叫「屠戮」,也是個非常歹毒的東西,與「鳳髓」的煉製者是同一人。
屠戮和鳳髓,當年被一位來自於南秦的皇室貴族出錢一起買下。而煉製者高價賣出了自己的心血之後,不久便不明原因而斃,兩種蠱毒,再也沒有人知其製法,更無人知其解法。
巫醫說,他很是意外,有生之年竟然還能聽到中此兩種蠱毒之人的訊息。很可惜,制蠱人死的突然,並未來得及留下解除之法,他也實在無能為力。
約莫半個多時辰之後,另一封來自於南秦的信也落到了芙蕖的手中。
前些日子,芙蕖剛從白府脫身,在派出紅隼的同時,也給南秦皇宮去了一封信,打聽有姚氏的身份。
當年和親到南秦的燕朝公主與芙蕖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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