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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他。
芙蕖驚訝的張了張嘴:「你……你怎會在這裡?」
那人老實回答:「大半年前,此題主人修建宅子的時候,我為了求個營生,便混進來當了個花匠。白家小姐很喜歡我種的花,白夫人請我幫忙飼養他的海棠,於是便將我留下了。」
芙蕖放下戒心逐漸靠近。
那人對她說:「我幾天前就發現你來了,我去你的院子外聽過你彈琴。」
芙蕖道:「謝謝你幫我。」
他確實是幫了她。
銅爐裡燃的香已經蔓延到了最底處,唯獨那塊剛打通的木板,還能聞到一些新鮮的空氣。
芙蕖低頭撿起了那壺水,清灑出一些倒在了衣袖上,捂住了口鼻。
那人又說:「白家不是好人,你再忍耐一兩日,我想辦法救你出去……但現在不行,外面佈局了人手,我沒有把握。」
芙蕖道:「多謝,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她靠近了那處缺口,倚著牆壁坐下,剛剛好能聞到外面透進來的空氣,還有花香。
她歪頭向外打量,外面也是一處不怎麼寬敞的空間,但是四處堆滿了木架子,上頭擺滿了花盆。
看來他沒有撒謊。
外面是白小姐的花房,此人在此負責打理。
他搬來了一盆花,正好擋在芙蕖的面前。
芙蕖問:「怎麼稱呼?」
那人道:「紅隼。」
這是他在太平賭坊時用的名字,當然現在不用了,一個花匠叫這種名字過於嚇人。他特意報出這個名字,是希望喚起芙蕖對他的印象。
只可惜,芙蕖當時真的從未在意過這個人。
外面也有了動靜。
芙蕖將那塊木塊撿起來塞了回去,驚奇的發現,完整的牆壁能隔絕內外的一切聲音。
她聽不清外面發生了什麼。
漫溢的薰香開始令她的腦袋昏昏沉沉,裡頭不知道加的什麼料,但總歸肯定不是好東西。意識剛剛開始渙散的時候,芙蕖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下了深可見骨的一刀。
緊接著,她用帕子死死的勒住了傷口。
她不需要十分的清醒,只要能保留住最後一分,她便有五成的把握應對接下來的一切。
外面不知發生了什麼,過了片刻之後,那塊木板重新被人頂出來,而紅隼沒有再跟她說話,只是無言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打了個保重的手勢,搬了花架子擋在面前,不吭一聲的離開了。
芙蕖便靠著一壺清水,和這一處可供通風的地方,撐過了一夜,和一整個白日。
芙蕖行事謹慎,透過那出小口將空氣置換出去,固然是最可行的計策,但也是最容易被人發現的下策。
花房裡的花香可以掩蓋一二,但若是時間長了,繡樓中瞞不住氣味。
所以芙蕖只在最忍受不了的時候,縱容自己透口氣。
不得不說,要是在藥上的用量掌控的十分精準,那香燃盡了,芙蕖至少保留了三分清明在心中。
次日的夜裡。
姚氏再次開啟上面的入口,派了兩個人吊著繩索下來,將渾身綿軟無力的芙蕖帶回上面。
芙蕖已經猜到香用途了。
姚氏試圖用香麻痺他的警惕,在她昏昏沉沉的狀態下,進行詢問,以套取實話。
姚氏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身旁兩展忽明忽暗的燈。
芙蕖站不住,便有人給她搬了把椅子。芙蕖半倚在椅子上,眯眼望著這刑訊室一樣的佈置。
她雙目空洞的開口道:「閻羅殿麼……我已經死了?」
旁邊有人輕蔑的笑了:「對付這種人還是得公主出馬,此人果然已經瘋了。」
……他們果然得意忘形了。
芙蕖的目光始終毫無波動,她像是自我封閉了某種感情。她抓住了「公主」這一稱呼,將其記下在心裡,卻強迫自己不要驚訝,不去思考。
姚氏尚存的幾分警惕也散乾淨了,她冷然開口:「問她到底是誰的人?為何而來?」
一側的男人上來撫摸她的頭髮:「說吧,說實話,你叫什麼名字?」
芙蕖依然不該答案:「十七。」
那審問的人語氣一直溫和,帶著誘哄:「你的主子是誰?」
芙蕖閉上眼睛,假裝掙紮了片刻,說:「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那人停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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