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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多瘦馬。
這是當年鹽商在兩淮興起奢靡玩法,沒把女孩子當人看,朝廷屢禁不止,芙蕖小時候在揚州街上的樂坊裡,經常見到一些同齡的姑娘,她們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富養的像個千金小姐,卻奴聲奴氣,在那些老爺面前,跪著連頭都抬不起來。
幼年不懂事的芙蕖問娘親,她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小小年紀就要跪著伺候人。
娘親告訴她,那都是沒爹沒娘,扔在街上沒人管的孩子。
後來,芙蕖當街被人牙子抱走,懵懵懂懂一度以為自己也要過上那種沒爹沒孃的日子。
等到她真正知道那些女孩子的身份時,人已在徽州學藝有成,她知曉自己將來的去處在哪裡,似乎也沒比那些女孩強到哪裡去,心裡早就不起波瀾了。
禮部侍郎在揚州幹這種勾當,芙蕖不覺得稀奇。
燕京那些當官的,無法無天慣了,貪財貪色貪權的都有。
芙蕖對白合存道:「他在揚州養女人?」
白合存搖頭:「長成女人的他不喜歡,他專愛那些懵懂天真的女孩,養了一批約莫七八歲的孩子,從中挑好顏色的,或是養在院子裡,或是尋個由頭送進京裡,供他採拮。」
他話說的仍存了一絲含蓄,但芙蕖聽明白了,噁心之餘,已經想好了吏部侍郎人頭落地的一百零八種方式。
她說:「那些高官們可都是賤骨頭,見了棺材也不掉淚,你可有足夠的證據?」
白合存說:「我有,等見了能做主的欽差大人,我自會和盤托出。」
辦事還挺謹慎。
芙蕖點頭說了句行,不再多問。
一路緩行,路上又歇了一宿,次日又趕一天的路,黃昏時分,才遠遠望見徽州的城樓。
芙蕖越靠近徽州,話越少,心情越沉,她正思量著進城之後該如何安置白合存,一抬頭,便見城外遼闊的一片荒草地上,已經嚴陣以待的許多人。
白合存當即差點從馬上滾下來,他指著前方,語無倫次:「企餓裙午貳四九零巴一玖耳歷史匯總超級多,歡迎來玩這這這……這可怎麼辦才好。」
那些人的裝扮,與在揚州郊外截殺他的江湖人士一模一樣。
芙蕖一把將白合存薅回馬上。
徽州是陳寶愈的分堂,銀花照夜樓的人即便追到此處,也避不開他這個徽州分堂的堂主。
芙蕖低聲對白合存安慰道:「銀花照夜樓拿錢辦事,你不必害怕,殺你的人手還伸不到徽州。」
白合存沒大聽懂,但明白她的意思是說徽州是安全的。
半人高的草中,人埋了半個身子在其中,一動不動盯著他們,像是蓄勢而發的黑豹,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撲上來。
陳寶愈就在屬下的簇擁中,叼著一根蘆葦,沖她打招呼:「回來了?」
芙蕖安撫躁動不安的馬,道:「陳堂主這是有何見教?」
陳寶愈道:「別冤枉我,可不是我想幹什麼,謝大人算計著時間,約莫今兒能到,怕你東跑西竄不回家,特地託我在此地等一等,好把你迎回去。」
白合存皺眉納悶——謝大人?徽州有哪位姓謝的大人?原來這位姑娘是徽州官員的家眷?
他這一尋思,倒也覺得合理。
否則她怎會對徽州的情形瞭若指掌呢?
芙蕖暗自咬了一下牙,她十分不願意把白合存往謝慈面前領,尤其是謝慈如今已知道了她的身世,她也說不明白心裡那股勁兒是從何處而來,顯得無比矯情。
她無處說理,也不指望誰開解她,憋著一口氣,只好將白合存帶回了那座隱在深巷中的徽州民居。
謝慈沒急著見人,甚至連面都沒露。
或許是真的生氣了。
芙蕖只好主動去見他。
她一步三晃蕩的來到謝慈的門外,敲了敲門,裡面無人應聲,但燈是亮著的。
芙蕖在門外始終等不到動靜,於是輕輕推了一下門,沒鎖,很輕易便推開了。
門裡第一眼沒見著謝慈,她索性不請自入,只聽隱秘的內室中,傳來淅瀝的水聲。
芙蕖便循著聲音而去,仍舊不見謝慈人影,屏風後有兩位身姿曼妙的女人圍著浴桶在準備沐浴用具。
芙蕖剛一現身,被這兩個丫鬟一左一右圍上了。
一個在她身前解她的衣帶,一個繞到她身後卸她的釵環。
芙蕖下意識伸手想要擋開,可一出手卻覺得軟綿綿的,想伸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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