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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謝慈不知道的。
芙蕖離開他之後的那六年是個謎團,謝慈始終無法查清那些往事。
當年的舊人,死的死,沒的沒,如今忽然冒出一個宴雪,他不能放過這個知情人。
他道:「詳細說說。」
宴雪:「說來話長,你想知道什麼?」
謝慈:「既然一時半刻說不完,那就跟我走,我給你找個地方,好好回憶……」
一股燃燒的木煙味絲絲縷縷的滲進了房間裡。
謝慈一皺眉,猛地抬頭望向密道的入口。
陳寶愈身影詭秘的從上一躍而下,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整了整衣襟。
謝慈:「出什麼事了?」
陳寶愈面色不善地盯著頭頂,沒有回答謝慈的問題。
謝慈推著木輪車靠近:「裡面燒起來了?她呢?」
陳寶愈攔了一下,說:「崔字號既然能將密道建的如此別致,放火措施自然完備,意外失火不大可能。我覺得吧,你那小情人沒有要與這破玩意兒玉石俱焚的意思,安安心,她會回來的。」
謝慈心頭疑竇叢生,只恨一雙不爭氣的腿:「裡面到底是什麼?」
陳寶愈不言。
謝慈對向宴雪:「你說。」
宴雪:「裡面……裡面只有一間暗室,吊於正頂上,一桌四椅,方寸之間,只可同時容納六人。」
正說著,只聽外面一聲巨響。
謝慈順手推開手邊的窗戶。
只見廳堂正中央砸了一堆廢墟,煙塵還在四處瀰漫,儘是些燒焦的木質建材。
芙蕖順著正廳房樑上搭著的那幾條綢子落了下來,靜靜的站在那堆焦木面前。
謝慈:「她放的火,為什麼?」
陳寶愈動了動唇:「回聊。」
極輕的兩個字落下來,只兩人能聽得見。
陳寶愈帶著謝慈和芙蕖一同回了他徽州的分堂。
官府的兵直到清晨才得到訊息,趕來時,滿地的屍首觸目驚心。
在場的死人,除了那身首分離的徽州知府是自己人,其餘全是從南秦偷偷潛入境的不軌之徒。
案子能如何定論暫不好說。
陳寶愈在知府大人的房間裡留了一把刀。
是謝慈的刀。
幾天後,案件的奏摺並著那把刀,一同送進了燕京城,遞到了皇上的面前。
謝慈成了殺害徽州知府的最大嫌疑人。
而且刀刃與傷口一致吻合。
刑部尚書並侍郎,一大窩子上躥下跳,恨不能立馬吹打起來給謝慈辦喪。
然朝廷上以駙馬為首的一群新貴,奮力主張徹查,皇上在他們的進言下,當朝決定派官往徽州走一趟,理清此案的脈絡。
一聽徽州這個地方。
朝臣們倒是格外安分,各自心懷鬼胎。
都明白,那是崔字號的地盤,誰都不願與去沾這渾水,招惹那尊大佛。
皇上在朝中挑來挑去,最後從刑部選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員外郎,一身的窮酸儒生相,人脈也不廣,權勢也不大,當夜便收拾收拾上路了,連踐行的朋友都沒有一個。
謝慈找不見自己的刀,逼問之下,才知道陳寶愈扣的一手好鍋。
陳寶愈倒是振振有詞:「畢竟是徽州,說句不好聽但卻是事實的,這地方的摺子都未必能全須全尾的遞到皇上面前。你把這鍋認下了,他們才會意識到問題嚴重,不敢自作主張的欺瞞。這不,京城下來人了嘛,我這是在幫你!」
謝慈點頭:「那你可真幫我大忙了,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陳寶愈急忙擺手:「倒也不必如此客氣。」
庭中梧桐樹上已掛不住葉子了,一陣風颳過去,便落下一整片,覆在地上。
待到明日一早,再落一層霜白。
秋也快沒了。
陳寶愈對著月頭,開一壇羅浮春。
他是專門為了招待謝慈而去搞來的酒,最後幾乎全進了自己的肚子。
借著半醺的勁兒,陳寶愈悵然:「你不肯跟我喝酒,你是沒拿我當朋友看哪。」
謝慈手裡轉著玲瓏小巧的酒罈子,屬實是沒有品酒的興趣:「她做了兩天噩夢,似乎一躺下就睡不安穩,你當日進到了最裡面,到底見了什麼?」
陳寶愈沉下臉:「我是見著你,你確定要聽麼?」
謝慈:「說。」
陳寶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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