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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著他的意思說:「好,殺了他,你動手我幫你。」
夜裡,芙蕖喝了藥,正打算睡下時,全年無休更新騰,訊群吳尓亖九凌罷以九貳側頭枕在榻上,忽然敏感的聽到了外面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她皺眉抬了抬頭,謝慈正背對著她坐在椅子裡翻看一本書。
他翻書的速度很不規律,有時半天不見翻過一頁,有時又一口氣翻過很多。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是在等人。
腳步聲靠近門前的時候,謝慈放下了手裡的書,雙手負在身後,踱到外面。
芙蕖隨即爬起身,探手在琉璃罐中取了一隻糖梅。
敲門聲響起。
屋內燈燭映著謝慈的身影,投在窗戶上影影綽綽,他拉開門,對外面的女人道:「知道你今晚要來,請吧,三娘。」
三娘仍舊一身樸素的僧袍,頭髮用紗絹束了起來。
她進門第一句話問的是:「謝大人方便說話嗎?」
芙蕖剛好走出來,依靠在屏風上,對著她不明所以的笑。
謝慈道:「我這裡沒有不方便的時候,有話儘管直說。」
三娘坐下之後,說:「七日之後是立冬。」
謝慈說:「信我看了,你還有別的要說?」
三娘:「有些信上沒有提及的事情。」
謝慈半靠在椅子裡,渾身上下是很放鬆的姿態,顯得他並沒有多在乎這件事情。
按理說,謝慈在燕京身居上位多年養出來的氣場,非常容易主導別人的情緒。
可三娘並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而放鬆下來,她身上一直繃著緊張的勁兒,咬了一下唇,說:「遞信的人告訴我,崔少東家這次到揚州辦事,會帶上我的父親一起。」
謝慈聞言,當即輕鬆道:「嗯,好事啊,你替催掌櫃的在空禪寺辦事,想必與家人也多日未見了吧,正好父女團聚,敘敘家常,崔掌櫃可謂是很體恤屬下了。」
三娘說:「主子們盛傳,當朝次輔謝大人心思縝密,智多近妖,您何必與我一小女子裝糊塗呢?」
謝慈不承認:「我裝糊塗?你倒是說說我裝什麼糊塗了?」
三娘才知這些高官們果然都是難纏的鬼,一旦招惹上,不掉一層皮是不可能善了的。
芙蕖兜著身上的兔毛皮風,說:「三娘,合作要有來有往才算是誠意,可你從一開始就有所保留,想是心裡還有別的打算。怎麼,現在是忽然又想開了?」
三娘不是個老實人。
當初她手起刀落斬殺兩個同伴時,就能看得出這個女人的果決和狠辣。
謝慈家裡祖上有養女人當屬下的傳統,從幼年起就受到家裡的薰陶,謝慈在對付女人方面,很有心得。
無論是自願還是被迫,已經走上這條路的女人,將自己淬鍊成了主人家的刀,早失去了柔軟嬌弱的秉性。
她們不服,她們慕強。
金錢權勢美色,可以誘惑世上大多數普通的男人。
但當你對付女人時,這些東西遠遠不夠。
她們需要更多。
謝慈很耐得住性子,說:「那天我問起你的身世,你和我說了一半的實話,還有一半,你瞞著呢。你的父母是崔氏的僕人不假,當你不是奴籍。你不僅不是奴籍,在崔家甚至還相當於半個主子,因為你是崔少東家納的外室!」
三娘猝然一驚:「你查到了我的身份?」
謝慈:「你覺得我不應該有這種能耐?」
三娘連忙搖頭:「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崔少爺將我的身份藏的很好,我以為會是天衣無縫……」
謝慈打斷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們家的牆並非堅不可摧,而我的風來自於大燕朝的四面八方。」
士農工商,商為最末,崔字號偏安一隅,在江南水鄉呆的久了,真以為自己能抗衡朝廷,實在不自量力。
謝慈道:「把你身上的秘密都倒出來,你要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我們才真正有的談。而且……現在的情勢下,該輪到你求我了吧。」
三娘忽然有種跳樑小丑覺悟,原來這段日子明裡暗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在上躥下跳,她自以為智計無雙,足以將所有人算計在握,不曾想真正的姜太公一直穩坐釣魚臺。
三娘走到這一步,前後無路可選了,不上謝慈的鉤,就要被舊主子滅口。
她向謝慈和盤托出:「妾身是崔少爺納的外室,見不得人的存在,走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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