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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芙蕖合上眼,才端了藥碗出門。

夜裡後院傳來狗吠。

因為地底下日夜趕工動靜不停,所以狗都睡不安穩。

斷塵沿著寺中的院子檢查燈油,正好到了客房的院外,與正往外走的謝慈正面相遇。

謝慈停住了腳步。

斷塵臂彎上掛著燈籠,遠遠的問候了一句:「施主腿傷可大好了?」

謝慈沒說出話,侷促的一點頭。

斷塵錯過身,率先離去,於她而言,相遇是偶然經過,坦蕩離去也是應該的。

她是出了家,斷了塵緣。

但謝慈終究還是俗世裡打滾的凡人,他連權勢榮華都尚未參透,更遑論深刻入骨的血緣羈絆。

倘若他這位母親如同那死鬼爹一樣不是東西,恨也就恨了,斷絕關係終生不見也沒什麼。

可她偏偏不是。

二十幾年前,她在侯府受盡了虐待和磋磨,也要將他生下。

一封手書,留了他的表字。

一封家書,託他外祖父終生照拂,直到數年前外祖病逝,還將一半的家產記在他這個外姓人的名下。

怎能割捨的下?

芙蕖喝了藥,今夜睡得出奇的早,燈還亮著,睏意便漫上了頭腦,伏在枕上,不知不覺就睡沉了。

在陷入深眠的那一刻,她腦子裡如一根利驟然針刺了一下,是她自身的直覺和警惕,她有清醒了一瞬,然而仍是沒抵住洶洶而來的倦意,心不甘情不願的睡了過去。

藥裡應該有放助眠的東西。

滿腔質問的話須得留到第二日了。

可這一覺實在是好眠,連夢境都是一片絢爛的泡影,她整個人彷彿輕飄飄的浮在雲上,日頭走至正中天時,她才悠悠轉醒,神識雖然醒了,但眼中還映著虛空中的美里幻境。

醒後足有半刻鐘的功夫,才緩緩想起身在何處。

——藥有問題。

第92章

想到這一點,芙蕖心裡豁然開朗。

這一段時間裡,謝慈的所有妥協和親暱,都變成了目的不軌有所圖謀。

他是為了放鬆她的警惕,以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給她用藥的目的。

芙蕖在第一時間裡想去質問他,但是已經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這其實並不是她本能的反應。

如果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陌生的,不熟悉的,甚至是關係一般的舊識,她都不會有如此衝動之舉。

秘而不宣,以不變應萬變,查清對方的目的才是最妥當的應對方式。只因為這個人是謝慈,所以她心亂了。

芙蕖閉上眼睛,按捺住心裡的不安和衝動。

她應該要冷靜下來。

人在衝動的時候不可以做任何決定,否則一定會後悔。

謝慈好像掐準了她甦醒的時間,在早膳端進來之前,院子裡的藥味便彌散開來, 第一碗藥比飯還要更早出鍋。

謝慈站在床前,手裡端著藥,送到了芙蕖的嘴邊,說:「昨夜裡睡得可好?」

芙蕖看著他,說:「好,一夜無夢。」

謝慈示意他喝藥。

芙蕖接過藥,端到了嘴邊,在喝之前,問了一句:「你給我喝的藥裡面究竟放了什麼?」

謝慈坦然回答:「補養氣血,靜心安神。」

芙蕖垂眼盯著碗裡的藥,在謝慈的注視下,有些猶疑、有些艱澀的端起了藥碗一飲而盡。

這次喝的太急了,湯藥在口中咽不下去,苦澀讓她的整個舌根的發麻。

謝慈揮袖坐了下來,猝然伸手扳住了她的後腦勺,芙蕖倉促間慌亂不知所措。謝慈便趁人之危,做了一個極其大膽的舉動,這也是一個令芙蕖萬萬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吻了上來。

一片柔軟糾纏在她的唇間,口中苦澀的藥被渡走了一半,而對方也染上了那種難以言明的味道,謝慈的喉嚨下嚥,分走了她的藥。

從開始到結束,芙蕖僵在了原地好似不會動作了。

「你……」

謝慈說:「這是專門為你配的藥,相信我,不會算計到你身上的。」

芙蕖終於回過神,歪頭看著謝慈,她多麼瞭解他啊,信,是一定不會信的。

但是面對謝慈要做的事情,她做不了干涉。

白天喝了藥之後,卻沒有那種昏昏沉沉的睡意,芙蕖只在午後休憩了一會兒,藥確實有安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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