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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雙雙躺在榻上之後。

芙蕖睜著眼睛問:「那位崔少東家,你已經安排妥當了?」

謝慈不答反問:「你現在還做噩夢嗎?」

芙蕖說:「不做了,你的藥很好用,能讓我安穩睡到天亮……你這些日子不都一直睡在我身邊?怎麼還要多此一問?」

謝慈:「想聽你自己說。」他轉頭看了一眼床頭的琉璃罐子,說:「等這十副藥吃完,就停了吧,是藥三分毒,總歸對身體不好。」

芙蕖欣然答應:「行啊,不過藥可以停,甜梅不能停,我知揚州街頭好買這東西,回了燕京還有嗎?」

謝慈沉默了片刻,說:「便宜常見的梅子而已,你真喜歡,我隨時都能給你搞一筐。糖醃的梅子,吃多了可壞牙。」

芙蕖說:「放心,我仔細著能,一天最多三顆,絕不貪嘴。」

謝慈悶著聲音咕噥了一句:「……還上癮了。」

芙蕖轉頭鼻尖嗅著他頸前的味道,說:「是啊,戒不掉的癮。」

她的聲音越發的低,尾音都含在了喉嚨裡,像是染上了梅子的甜膩,糾纏在口唇之間,蔓延到心裡,欲罷不能。

謝慈閉上眼,胸膛緩緩起伏。

梅子是可以隨時叼在嘴裡吃的。

可芙蕖還是他至今沒吃到嘴裡的果子。

他不曾真正品嘗其中味道,只有猜測。

而這種東西,越猜越令人心癢。

他是個假聖人。

身心的衝動騙不了自己。

芙蕖嗅了幾下,心猿意馬的同時,還在縝密牽掛近在咫尺的一場變動,道:「所以,你還沒回答我,立冬那日到底是怎麼安排的。」

謝慈見纏不過去,只好回答:「我不打算在寺裡動手。」

芙蕖心思清明瞭一下,疑惑之後,立刻明白:「你是顧忌佛祖?還是顧忌你娘?」

謝慈:「空禪寺裡沒有我娘,你應該稱呼她斷塵大師。」

芙蕖不置可否,與他拉開了距離,隨即坐起身來,說:「但是在寺外動手,不是穩妥的選擇。」

崔家的勢力不可小覷。

如今他們誰都沒得到訊息,那邊是怎樣的清醒還是未知。

空禪寺裡佔了地勢的方便,也佔了行動的先機,他們在此地早早準備好,等崔少東家的人來了,誘他們進入到寺中,便是勝算極大的甕中捉鱉。

芙蕖不理解:「空禪寺見血不是第一回 了,現在才開始忌諱,有何用?」

謝慈見她坐起來,被子只搭到腰間,半邊單薄的臂膀都露在外面,於是拉了一把,將人塞回被子裡,道:「先別鬧,讓我再想想。」

芙蕖道:「我記得當年是你親口對我說,人不能有顧忌,一旦身後有了牽絆,氣先弱了一半,什麼事都做不成。」

謝慈緩緩按著自己的眉心,說:「是我說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芙蕖說:「那年你還是個神志不清的瘋子呢,經常一覺醒來連自己是誰都記不住。」

那是小時候的事了。

謝慈不大想提,閉上眼睛,放平穩了呼吸。

他裝起蒜來,芙蕖也辨不清他是真睡還是裝睡。

只好悻悻的裹好被子躺下。

接下來幾日,謝慈一改往日的閒散,忙的不見人影。

芙蕖知道他就在後院井下。

工匠們呈上來的第一批□□,謝慈先讓芙蕖摸過了,足可以假亂真。

同時,徽州那邊終於傳來了訊息,崔少東家從家裡動身了。

帶著不少僕從。

謝慈悶在屋子裡,面前一排十幾個錦盒,都裝滿了簇新的銅幣,他說:「既然他動了,我們也該動了,將這筆前送往燕京,別往市井百姓手裡散,拿到賭場裡去,辦事低調些,別汪汪。」

謝慈的屬下站在屋子裡,各個都低著頭沒什麼存在感,走路都悄無聲息。謝慈的命令說出去,他們辦事的人也分配的井井有條,上前端著盒子就走。

芙蕖手裡還把玩著一串,說:「賭場裡?」

謝慈:「崔字號要完蛋了。」

芙蕖一時沒能想明白他的意思。

謝慈盯著她把玩銅錢的手,說:「咱們燕京城那麼多權貴將錢存在他們崔字號的地下銀莊裡,可謂是託付身家的信任啊……可崔字號卻私鑄□□,將事情傳開,□□已經流通於市間,他們誰能保證自己存在崔字號銀莊裡的錢還是安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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