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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頭,對著地上的男人,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是誰,為何擅自佔了別人家的宅邸。」

那男人好似終於意識到,面前這位也是人,不是什麼詭異的東西,膽子也恢復了,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理直氣壯道:「別人家的宅邸?誰家的?你家的麼?」

那女人急急的回房披了一件外衣,裹住自己的身體,又匆匆跑出來,扶著自己的男人,幫腔:「什麼你的我的,不管這座宅子從前的主人是誰,反正從今以後,歸我們了。」

市井潑皮無賴,吃硬不吃軟的典範,不給點厲害瞧瞧是全然不能好好說話的。

芙蕖的袖中滑出了閃著寒光的匕首。

那人總算生出了幾分膽怯,但轉念一想,一個楊柳細腰弱不禁風的女人而已,能有幾分力氣?

他隨手抓起一個案上的花瓶,便想試著碰一碰。

芙蕖笑他不自量力。

腳下步走八方,一個閃身,到了他的身後,刀刃貼在了他搏動的頸脈上。「我勸你好好說話。」

芙蕖的這點投機取巧的本是,放在行家眼裡是不入眼的,但嚇唬這樣的人綽綽有餘。

那人眼珠轉動,怕了。

那女人也慌了神,終於肯好好說話:「別,你先把刀放下,我們有話好說。」

芙蕖不僅不放下刀,還故意用在男人的頸上拉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男人感覺到疼,腿一軟,想跪,張嘴就全部交代了,生怕晚說一個字,芙蕖的刀就再深一寸要他的命。

——「宅子的原主人姓白,是我們在賭場裡認識的朋友,他輸光了錢,自願將老家宅子抵押給我們的,有房契為證。」

芙蕖:「房契呢?」

他對女人努嘴:「去拿。」

女人慌慌張張進去捧了一個匣子出來,點了正廳中的四盞燈,請芙蕖過目。

有房契在,可以證明此宅是白合存親手轉讓的。

他們一定見過。

房契下,還有一張原宅主人自願抵押的憑證,上面印著手印。

芙蕖問:「此宅的主人是在何時何地,將房契轉讓給你們的?」

男人忙不迭回答道:「徽州,徽州的金元賭坊,我們都是徽州人。」

在白府鬧了一頓出來時,已逼近天亮,正是最冷的時候,芙蕖緊了緊身上的袍子,遠處天際已經有了泛白的跡象。

白合存攜家眷消失在了徽州。

芙蕖透過謝府中當初提供的資料,瞭解白合存此人其實頗為老實,雖然不成大器,但也沒有膽子犯大罪。

他一切有違常理的舉動和決定,都值得人細細揣摩其背後的原因。

最令芙蕖不解的是,押送白合存回揚州的那些官兵是怎麼回事,眼睜睜的看著人在徽州下賭場尋歡作樂,然後輸個底掉,將老家房子都抵押了出去,然後無家可歸,妻兒流浪徽州街頭?

荒唐至極。

就像一塊骨頭擺在面前,明晃晃的告訴她,有問題。

白合存讓姚氏流浪街頭幾乎是不可能的,倒是反過來像那麼回事。

芙蕖猶豫了很久,她想在揚州等謝慈的。我鳥群五而思玖另爸以九二更新本文但謝慈那一句經由他人之口,傳出一句語焉不詳的揚州,說實話,其中變數太多,是個莫須有的線索,能猜中是運氣好,猜不中也是正常的。

芙蕖在天亮之前做出了決定。

她沒有回謝家別院,也沒有收拾任何行李,兩手空空從驛站牽了匹馬,往徽州故地而去。

同一時刻,矇矇亮,陳寶愈將一隻方方正正的紅漆盒子擺在了謝慈面前。

謝慈正在看書,他閒在屋子裡養腿,一本書看了好幾天才翻了兩頁,他瞧一眼那盒子:「做什麼用的?」

陳寶愈說:「我的債主找上門了,按道理,我應該把你的腦袋裝進去。」

這盒子的尺寸就是用來盛腦袋的。

謝慈盯著那盒子不說話。

陳寶愈忽然靠近問道:「謝大人,你有想過自己將來的死法嗎?」

謝慈斜了目光,清清冷冷的一盯他。

陳寶愈立即斟酌著改口道:「我是好奇想問,你做不能接受以怎樣的方式死掉?」

謝慈竟然沒打他,思量片刻,認真回答:「沒考慮過,死都死了,又何所謂這些。」

陳寶愈坐回椅子上,說:「我想過,而且是仔細斟酌過——我不希望自己以陳王世子的身份葬在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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