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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平白遭了遷怒,莫名其妙:「我們這些人?我又怎麼你了?」
芙蕖伸出手指,抽掉了他手中的話本,湊近了些許,問道:「那天,你在賭坊,你動刀的那一刻,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謝慈在芙蕖靠過來的時候,罕見地向後閃了一下。
明顯迴避的姿態,立刻讓芙蕖察覺到了反常。
他們之間,私下裡,何時講究過男女大防?
畢竟是幼年相處過的交情,芙蕖仔細揣度著他的動作,將其理解成一種心虛。
他在心虛什麼?
芙蕖帷帽上的挽在耳畔,她未施粉黛的臉上,閃著女兒家面板最本真的細膩。
謝慈:「你這是問第幾遍了?」
芙蕖:「我想知道。」
謝慈想把她帷帽上的紗勾下來,卻早被芙蕖看穿了意圖,他手剛一抬起,便被芙蕖摁下。芙蕖非要問一句:「你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
第15章
謝慈垂下來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極其複雜:「你這麼個追根究底的問法,多半是猜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她是聰明且敏感的。
謝慈也瞭解她。
真正想不通的事情,她不會掛在嘴上,一遍又一遍地問。她要麼是已經碰觸到了真相,但因過於離譜,而不敢確信;要麼,是潛意識裡察覺到了危險,而感到不安和慌張。
芙蕖用她那雙乾淨的眼睛望著他。
真正秦樓楚館裡浸養出來的姑娘,不會有這樣一雙眼睛,清清冷冷的,彷彿含了一點雪意。她做不了那被人握在手裡把玩的身段,帶刺,傷手。
謝慈不想說的事,向來沒有人能逼他。
但芙蕖,倒是可以成為例外。
謝慈估計也是被問煩了,不想為了這麼點小事,糾纏個沒完沒了。
他索性對芙蕖吐露了實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當時你若不那麼聲嘶力竭地掙扎,我的刀再進一寸,你現在也用不著這樣躲躲藏藏、擔驚受怕。呆在我謝府裡當個正經姑娘,躲開那些詭譎算計,不好麼?」
芙蕖心裡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閉上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果然是這麼想的。
她從九歲起開始磨鍊的這一雙手,一旦沒了,便等同於折了羽翼,挫了鋒刃,形同廢人。
是了,他要的就是一個廢人,自甘困在謝府裡為他洗手作羹湯。
芙蕖思來想去,只覺得荒唐。
當年揚州二十四橋分別那日,他們沒什麼好交換的物件,於是隻各自留給彼此一句話。
芙蕖請他務必保重身體,以待來日。
謝慈卻是送了她一句鄭重其事的勸誡,原話她還記得清楚,他說——「此去你獨身一人,前路風雨飄搖,你收一收頑劣的性子,能習得一技之長是最好,再不濟,將來也可用以自保。」
此一時彼一時啊。
謝慈是貴人多忘事,想必早不記得當初自己說過的話了吧。
芙蕖冷下了心神,瞧見謝慈在一旁若滋源由君羊叭把傘令七棄五散六滋,源多多歡迎加入無其事的看話本,只是半個多時辰過去,也不見他翻動一頁,於是,心平靜氣說道:「我當不了正經姑娘,也躲不開那些詭譎算計,就算沒了一雙手,我還有別的,還有一條命呢。」
說完這話,她便將帷帽端正扶好,故意不去看謝慈的臉色。
她等了很久,也不聞謝慈有什麼動靜,終究按捺不住,悄悄一抬眼。
卻見他已經靠在車壁上合著眼睛睡著了。
芙蕖觀察他的呼吸。
一起一伏深長且悠遠,不像是裝作的模樣。
芙蕖便放肆了打量。
經過剛才的一番話,遲鈍如芙蕖也感到了些許的不對勁。
謝慈對她,似乎非同尋常。
是念念不忘那些年舊交情麼?
正當她陷進自己的思量裡,無法自拔時。
車夫在外輕敲了敲門,兩短一長。
謝慈幾乎是立刻睜開了眼睛。
芙蕖避之不及,便不避了,與他對視了一眼,默默藏回了帷帽後。
車夫在外頭道:「主子,那位老師傅出府了。」
謝慈:「攆出門的?」
車夫道:「是送出門的,陳王府管家親自送人出府。」
謝慈「嗯」了一聲,對芙蕖道:「可以放心了,事成。」
許是看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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