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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站在窗前,望著酒樓外的大街上一盞一盞的燈籠,問了句:「他走了?」

吉照說:「走了。」

很快,臨廊另一頭,酒後散德性的大人們勾肩搭背的出來了。駙馬爺派了兩個小廝接了芙蕖從另一側清靜的樓梯下去。

駙馬親自把白合存送上了車,幾番叮嚀囑咐請他千萬包容自家樂師的性情,一番不捨之情,言自衷心。

禮部侍郎知道他是真的心有不捨。

芙蕖卻是知道他的深意。

白合存已處在甦醒的邊緣,駙馬趁他半睡半醒時,反覆將此事刻在他的腦子裡。

白合存恍惚著上車,駙馬的車也接了芙蕖緊緊地跟上。

白合存滾圓的身體癱在座上,車行至半路的某一個瞬間,他忽然渾身一顫,驚坐了起來。

一夢黃粱,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其中滋味。腦袋像是被秤砣沉沉地墜著,稍動一動就是翻江倒海的難受。

白合存呼哧呼哧喘了兩口,外面趕車的小廝停下來問道:「老爺?您身體不適?」

白合存搖著頭,掀開簾子,把頭探出去,看見不遠處駙馬的車,狠狠的扇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造孽啊,稀里糊塗帶了個琵琶精回去,家裡夫人那兒可怎麼交代?

芙蕖在車裡兩隻手指轉著那枚比筷子還細幾分的竹筒。

一夢黃粱還剩了一半,她膽大包天打算自己貪了。

芙蕖問身邊的吉照:「此香用在人的身上,會有什麼後勁,主子提過沒有?」

吉照搖頭:「主子不曾提,但想必是安全的。」

芙蕖:「你為何篤定?」

吉照道:「主子不會將危險的東西拿給姑娘你用的。」

一開始,謝慈派她進白府只是為了給她找個樂子玩。

倘若最初知道白府危險,他定然會換一個更妥帖的人選。

芙蕖將私自昧下的一夢黃粱藏進袖子深處,既然確定不會有什麼慘烈後果,那麼她心中的一個打算逐漸冒頭。

她仔細研究了宮裡對一夢黃粱的各種相關古籍記載。

此香侵入人的神識之後,從根本上讓人忘卻自己的所作所為,但卻會對別人的話深信不疑。在那短暫的半個時辰中,如果籌謀得當,完全可以憑空捏造一個事實。

只要嚴絲合縫的圓上,圈套中的人終其一生都不會知道真相的存在。

那麼危險。

但又非常美妙。

一夢黃粱,世上總是有很多人,寧可選擇活在夢中永不醒來。

芙蕖想用它來織一個夢。

馬車停在白府的門前。

芙蕖掀開了簾子,白合存就站在外面,他可不敢怠慢駙馬的人,幾時對方只是個身低微的樂師。

「姑娘……」白合存張了張嘴,對芙蕖說:「在下今日席間多有冒犯,多謝姑娘包容諒解。」

芙蕖說:「無妨。」

吉照扶著她下車。

芙蕖手抱著琵琶,凝視了門口「白府」二字良久,才邁開腳步。

白合存的繼夫人早就聽到了訊息,等在的第一道門外。

芙蕖一進門,轉過福壁,就見到垂花影下的白夫人。

她忽然想,十一年前,白夫人也是以這種方式踏進了白府,憑空出現在她的面前,給她的一生施加了痛苦的枷鎖。

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

這一次,該輪到她了。

第44章

白合存每走一步都格外沉重。

到了夫人跟前幾步遠的距離,抬起臉討好的笑了笑。

白夫人冰冷的目光落在芙蕖身上。

芙蕖臉上的面具比她的眼神還要更冷。

白夫人轉向白合存,道:「解釋。」

白合存的態度恭謹、膽怯。「夫人,怪我今日喝糊塗了,這位姑娘,是駙馬爺養著的樂師,他聽聞咱們女兒擅琵琶,便借了這位國手,入府指點一二。」

芙蕖迎著白夫人打量的目光,不緊不慢上上前福了個禮,道「指點不敢當,駙馬爺看重您,您就是貴人。」

駙馬爺這一首膈應人的手段玩的好,他送給白合存的不是美妾,不是玩物,而是自己最看重的樂師,將來必要接回的。白家,白合存,以及他的家眷,誰也沒有權力私自處置她。

卻也是打著欺負老實人的主意。白家,白合存沒有那個膽子動駙馬的人,除非窮途末路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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