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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極其拙劣,芙蕖不是躲不開,可她卻不閃不避硬生生的受了這一下。

壺中滿滿的鹿梨漿盡數傾灑在她的衣衫上,甚至她單薄的襯衫,幾乎浸透了全身。

劉嬤嬤惶恐的行禮:「奴才該打,都怪奴才手腳不利索,老奴伺候姑娘快換身衣裳吧,切莫著了涼。」

芙蕖靜靜的盯著她,看得她心裡發毛,才輕輕一點頭,允了。

劉嬤嬤順利登堂入室,吩咐外頭候著的丫鬟打了熱水送進來,親自伺候芙蕖更衣。

芙蕖背對著她褪下了衣裳,一身雪白膚如凝脂,一看便是金尊玉貴養出來的女人。劉某某的目光順著她肩頭,向下一寸一寸的打量。

芙蕖將乾淨的衣裳,一層一層的穿回去,不緊不慢,直到繫好了最後一根帶子,她轉頭望向劉嬤嬤,道:「可惜了,好不容易得一壺揚州風味鹿梨漿,便宜了我這身衣裳。」

劉嬤嬤的目光複雜,勉強牽出笑來:「姑娘難道也是揚州人士?怎會忽然提到塘前街那個地方?那裡曾經確實有一家鋪子賣鹿梨漿,也是家中小姐的最愛。」

芙蕖悠然道:「不是我喜歡,是我曾經有一位妹妹,出身揚州,很是念念不忘那口味,哦對了,他本家也姓白,挺巧的。」

劉嬤嬤艱澀道:「您的……妹妹?」

芙蕖道:「是啊,說句實話不怕嬤嬤笑話,我們這些女孩子呀,正經出身的是不會來幹這行當的,要麼家道中落,要麼生計所迫,要麼就是為人拐賣……我那妹妹稀里糊塗,問起她曾經的家世,時而能說明白一兩句,時而又顛三倒四的胡說八道,只一個地方記得清楚,那就是塘前街上賣的鹿梨漿的地方。」

劉嬤嬤:「您那妹妹……果真出身揚州?如今在哪呢?」

芙蕖搖頭道:「那倒不知了,我自從跟了駙馬,便與小時候的樂坊斷了聯絡。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恩怨都是要憑自己討的,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她。」

目送劉嬤嬤失魂落魄的離開,芙蕖摸了摸自己的左肩,她當然知道劉嬤嬤想看什麼,真正的白家大小姐左肩頭有一顆桃花的印記,那不是天生的,而是一位女道姑替她刺上的。

那位遊方的道姑,有一師兄有一師弟,在經過揚州時,被到處亂跑著玩兒的芙蕖衝撞了,那位道姑一點兒都沒有生氣,反而牽著她的手幫她去找母親。再後來,那位道姑說她的命上有個死結不好解,勸得了她的娘親首肯,在她左肩上刺了一個桃花印。

據說可以借她的道行,擋一場劫難。

那枚妖冶的桃花印記,後來是被謝慈親手洗掉的。那是芙蕖九歲即將離開謝府的那一年。

劉嬤嬤回到白夫人的院子裡,迎上白夫人急切的目光,搖了搖頭,說:「不是。」

白夫人擰眉不可置信:「不是?!」

劉嬤嬤沉重道:「不是,當年我貼身照顧她,她肩上那枚桃花是用染料深刺進皮肉裡的,即使換身皮,都未必能脫乾淨。」

白夫人踱了兩步:「塘前街,鹿離漿……可她若不是,怎會好端端的在你面前提那地方?」

劉嬤嬤抖著唇:「或許……她們相識呢?」

白夫人安靜了下來。

不是不可能。

——「當年留了那妮子一命,到底是釀成禍害了啊。」

白夫人罕見地失態,扶著桌案,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不行,不能讓她走了……劉嬤嬤,想個辦法,把她留下來,有些話我得親自問。」她轉而厲聲道:「千萬不能讓老爺知道此事!」

劉嬤嬤連連點頭。

天擦黑時。

芙蕖在房間內點上燈,等回了吉照。

吉照並不知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內,芙蕖在白府裡攪了多大的亂。

芙蕖問:「查到了?」

吉照道:「吩咐下去了,姑娘且耐心等等。」

芙蕖有的是耐心。

反正,現在慌的人不是她。

夜裡,她所住的院子裡忽然飛進了幾隻鳥,在窗外撲稜了個來回。

芙蕖望著窗上剪影,心裡一動,吹滅了燈。

屋裡屋外霎時一片漆黑。

吉照默默的退出了房門。

芙蕖回到內室,解下窗前的紗帳,輕聲道:「你來了?」

清淺的語調並不知要對準何方,只在安靜的空間中,一圈一圈的盪開,等著人自己來認領。

謝慈憑藉他那神出鬼沒的身法,在夜裡潛入到白府客房內,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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