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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在太平賭坊混的那些日子裡,老闆娘施嫿待她格外溫和寬厚。她經常撫著芙蕖的頭髮告訴她,愛情會讓人變得愁苦、執拗,甚至改變一個人的原本的真善面目,女人啊,一定要修煉成無欲無愛的心境,才能做萬花叢中最冷艷的那朵花,不依附,不諂媚,也不自傷。

芙蕖那些年聽多了這些話,竟難得的始終保持清醒,沒有被帶偏絲毫。

她不是野花。

她原本就是家養的花。

她生長在主人家賜予的金貴土壤上,不必去掙搶什麼,珍貴的養分永遠獨一無二僅供給她索取。

她養出了一顆有溫度的心。

謝慈想隨隨便便把她送人,怎麼也該問問她的意見。

芙蕖恨恨地盯著那個身影,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她神使鬼差道:「主子,若是將來我當了皇后,你會向我磕頭麼?」

她這一句話可謂是膽大至極,黑暗中都能感覺到謝慈周身忽然冷下的溫度。

但他卻很平靜道:」當然。「

芙蕖得寸進尺再試探一步:」你說不要我去愛皇上,我不愛他,我也不會愛任何人……但是我聽說前朝張皇后是個奇人,仗著皇帝的寵愛和家世的渾厚,給丈夫戴了不少綠帽子,宦官,侍衛,甚至朝中重臣,都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像芳華長公主養的一屋子面首那樣……」

謝慈打斷到:「你想說什麼?」

芙蕖惡劣的一笑:「金錢、權勢,不是能撫平身心的一切傷痛麼?你若捧著我當了所謂的皇后,我一定想盡辦法禍亂了皇帝的後宮,搜羅天下男子,成全我的……私慾。」

謝慈聽她這一番大逆不道的話,腳步一動走上前來。

芙蕖心虛下意識便退。

謝慈一步一步將她逼進了角落裡,左手挨著座屏,右手是黃花梨的掛衣架。謝慈的手托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用指腹摩挲著,那力度堪稱溫柔。

他問:「你什麼時候養出了這種想法?」

芙蕖說:「就剛剛。」

就在他提起金錢和權勢的時候,她不可避免的心動了。果然謝慈是瞭解她的,他知道什麼能打動她。

他自己是個熱衷弄權的奸臣,由他親自養出來的芙蕖多少與他有一脈同承的相似之處。

謝慈:「我不會允許你那麼做的。」

芙蕖:「那你想怎麼阻攔我呢?或許你犧牲一下自己,陪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多看其他男人一眼了。」

謝慈呼吸聲沉沉地壓在她的耳畔,芙蕖屏住呼吸,靜靜地數著。一呼一吸之間,他胸膛裡的那顆心沉穩有力地跳動著。

他說:「好啊,我將來註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待我死之前,必會親手挖下自己的兩顆眼珠子,託人呈交到你面前,日日夜夜盯著你!」

芙蕖聽著心肝莫名發顫。

他不是玩笑,他說得出便能做得到。

身死都不足惜,一雙眼珠子又算得了什麼。

芙蕖輕顫著點了點頭,笑了:「好啊,到時候我一定把謝大人的眼珠子好生用琉璃瓶存著,擱在床頭,日日夜夜的盯著我……看我如何穢亂宮闈,豢養面首,春宵帳暖,顛鸞倒鳳……」

謝慈的氣息驀地靠近。

芙蕖驚的向後仰了半寸,饒是如此,兩人的嘴唇仍差點撞上。

芙蕖識相地暫時閉了嘴。

她能感覺到謝慈捏在她肩上的手指有幾分控制不住力道,幾番輕揉慢捻,芙蕖的衣裳都被捏皺了。

謝慈低下頭抵住了她的鬢邊,嘆息了一聲。

芙蕖冷下心腸,伸手推他。

謝慈突兀地啞了嗓子:「昨天夜裡我做了個夢,我死於刑場上的四分五裂……你知道我驚醒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心裡想的是什麼?」

芙蕖偏頭想看他,可這個姿勢下的動作,像是無比親暱的耳鬢廝磨。

謝慈說道:「那一瞬間,我分不清今夕何夕也不知身處何處。我只想立刻把你抓到眼前,殺了你。」

他源自於內心深處的衝動,是想將她一起帶走。

芙蕖眼裡的酸意如潮湧:「什麼時候?」

謝慈以為她想問的是,從什麼時候他開始有這種想法的。

他說:「很早,從我把你從賭坊接出來的那一天起。」

芙蕖雙手捧住他的臉,強硬地推開,道:「我問的是,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噩夢的?」

第48章

謝慈也會做噩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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