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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出現在謝府中的年輕姑娘,除了御史小姐,不作他想。

蘇慎濃身上著一身翠色的衣裙,瞧著很是清新,她可能是內心著急,腳下的碎步也快,裙擺更像是在風中拂開的嫩柳。

很好看。

這是芙蕖對於她的印象。

蘇慎濃教養良好,再急也不會愣頭愣腦的到處沖,她恰到好處地停在謝慈身前,先福了一禮,告了安,才不卑不亢地開口道:「我聽家父說,謝大人您同小女一樣,不喜這樁婚事,但聖旨已下,不知謝大人做何打算?」

她是真的不想嫁。

謝慈聽了這話,腳下未做停頓,從她身畔經過,眼尾很不經意的在她身上瞥了一下,撂下一句:「聖旨都下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聽聞此言。

不僅蘇慎濃愣在了原地。

芙蕖也久久沒能緩過神來。

半天,等到謝慈都走遠了。

芙蕖才在心裡點頭,猜測——那他這還是想娶啊。

院子裡只剩下芙蕖和蘇慎濃面面相覷。

蘇慎濃瞅了她半天,客氣地點了下頭,問道:「請問姑娘是?」

芙蕖再開口有些艱難:「奴家,是出身太平賭坊的……賤妾。」

蘇慎濃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芙蕖關切地上前一步。

蘇慎濃用不著她扶,勉強自己站穩,粉面已染上了一層薄怒——「他……什麼意思?是羞辱我?」

聖旨欽定的未婚妻尚未過門。

謝慈便堂而皇之從外面煙花柳巷帶回一個妙齡姑娘。

簡直是令人拍案叫絕的混帳。

即使蘇小姐不想嫁,也受不住如此羞辱。

芙蕖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一把往蘇小姐心口裡狠扎的刀。

但瞧蘇小姐現在的狀態,芙蕖實在不敢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萬一氣倒了可不妙。

兩相無言,靜等了一會兒,蘇慎濃身邊服侍的丫鬟終於匆匆找過來了,一紅一綠,一左一右地護在了蘇慎濃的身側,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芙蕖,滿含警惕。

芙蕖見狀,道一句「失陪」,便獨自追著方才謝慈走的方向,往謝府書房裡去了。

第5章

謝慈終於換下了他那件千瘡百孔的髒袍子,換了一身乾淨衣裳,謝府的人早已請了郎中,在書房裡給謝慈處理傷口。

芙蕖在外面耽擱了一會兒,來時,傷口已經用細布包紮好了。

郎中是個年過花甲的老爺子,他一眼瞧見了芙蕖手上的傷,「哎喲」了一聲,叫她快把布條拆下來,讓他瞧瞧。

芙蕖不大好意思。

這一路走來,少說也半個多時辰,她能感覺到,那道口子差不多已經有了癒合的跡象。

謝慈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繫好,說:「她不用。」

郎中瞧了瞧謝慈,又瞧了瞧她,慢慢的意識到了什麼,眼睛裡莫名多了些憐憫,擱下一瓶傷藥,無奈離開。

打發走郎中。

謝慈在桌上鋪開了紙筆。

他傷到的是右手,貫穿了整個手掌,少說也要一兩個月的養護,他此時執筆用的左手,衝著硯臺一揚下巴,指使芙蕖:「研墨。」

他們傷得一左一右,擺在一起,湊合能拼成一個齊整人。

芙蕖笨拙的用水把墨化開,問:「你要寫什麼?」

謝慈道:「正堂東邊有一間空置的院子,你就住那兒。」

他要給院子題個名。

謝慈問芙蕖:「你有什麼想法?」

芙蕖道:「我沒讀過書。」

這是實話,芙蕖被拐子抱走的時候還沒開蒙的,到了謝府裡,謝慈偶爾會教她識幾個字兒,或是帶著她一起聽聽先生的講學,僅此而已。

謝慈不勉強:「聽說你在賭坊裡住的那間院子,名叫荷棠苑?」

芙蕖心想他怎麼連這都知道,嘴上仍順從回答:「是。」

「誰起的?」

「我自己。」

謝慈筆尖懸在半空,側過臉盯著她:「為什麼我在下面?」

芙蕖:「……」

謝慈這樣的眼神,是定要一個答案才肯罷休。

芙蕖只好乾巴巴道:「您竟還在乎這個呢……你若是想在上面,也行的。」

謝慈提筆蘸墨,不再猶豫,大手一揮,題下三個字——棠荷院。吩咐外面的小廝進來取,請了工匠師傅用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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