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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不重要了吧。」
「可我想知道其中內情,煩請侍郎大人多費心,就當看在我的臉面上,給我閨女一個交代。」
施嫿重新端起水煙。
刑部侍郎命人將屍身抬了出去,移步坐到施嫿的腳下,道:「不曾想老闆娘竟這般重情義,可是您也清楚,她是被謝慈帶進府的,放眼整個燕京,沒有人能在謝慈的眼皮子底下動他的人——除了他自己。」
施嫿吞吐著煙雲繚繞。
刑部侍郎順著施嫿的腳向上探往裙底,繼續道:「我明白你不忍心瞧,讓我來告訴你。她死前確實破了身,而且還遭遇了極其粗暴的對待。」
施嫿忽地一腳蹬了出去。
無視刑部侍郎錯愕的目光,施嫿深呼了幾口氣,咬緊了牙:「謝慈,他欺人太甚!」
第9章
隨蘇慎濃一起出府的車夫,在書房裡向謝慈回稟了此事。
謝慈案前正攤著一幅畫,上面蓋了一方絹帕,不知具體畫了什麼,只見右下角有一朵工筆蓮花。他擱下筆,眼神有些發陰:「讓蘇小姐瞧見了?倒真是巧了?」
車夫一身利落的裝束,垂著眼:「回主子,還有一件巧事,方才蘇小姐已經和芙蕖姑娘打過照面了。」
謝慈:「她們說什麼了?」
車夫道:「此刻兩人應在棠荷苑相談正歡。」
——「蘇小姐,說句實話,你真不該去湊那熱鬧。」
面對芙蕖的馬後炮般的勸告,蘇慎濃抿了口茶,說:「你說的對,我已經後悔了。」
好奇心能害死貓。
蘇慎濃在謝慈面前,並沒有可以倚仗的武器,遠離秘密才是最穩妥的自保方式。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
芙蕖手指輕輕點著茶杯,沉默了很久。
很明顯,事情是謝慈乾的。
芙蕖大約能猜到他的用意。
自今天以後,燕京太平賭坊的芙蕖在世人眼裡便徹底消失。
三年來,她在那暗無天日的場子裡,滾得一身泥濘和不得見人的秘密,都將隨著那具女屍埋藏於地下。
那些心裡有鬼,一門心思想著要滅她口的人,也都可以歇了。
她的尾巴斷得乾乾淨淨。
倒是給謝慈的名聲抹了一把髒。
趕明兒,閒話傳遍了燕京城,還不知該有多難聽呢。
蘇慎濃品過了一盞茶,才開口,道:「我這輩子恐怕真的走不出謝府的門了。」
芙蕖詫異的望過去:「你怎會這麼想?」
蘇慎濃手藏在袖子裡,輕輕地抖,她黯然道:「我無意中撞破了這麼大一樁事。要麼他娶了我,讓我做謝家的人,給他守一輩子的秘密。要麼他殺了我,讓我這個死人永遠閉嘴。」
芙蕖失笑,覺得這位蘇小姐單純中冒著點傻氣:「就為了這點事兒,倒也不至於。」
蘇慎濃到底是高門嬌養的女兒,順風順水十幾年,未曾經歷過什麼驚世駭俗的大事,乍一見風波,表面上強裝得再淡定,內裡還是慌。
蘇慎濃道:「那張臉,真的和你一模一樣,還有傷口……」她的目光落到了芙蕖的左手上。
芙蕖道:「恐怕不止左手,我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傷痕,都被仿造得天衣無縫。」
誰能有這份心思和本事呢?
竹安和吉照低眉順眼地守在門口。
芙蕖的目光從她們身上撩過,有種勘破一切的通透。
蘇慎濃問:「你怎麼一點都不怕?那可是你啊!」
芙蕖:「因為我是局中人。」
蘇慎濃一低頭:「是了,你們是相識已久的故人,我竟忘了……」
芙蕖看出蘇小姐暫時不想離開,於是也不攆客,挑著話兒與她多聊一會兒。
「蘇小姐,你不願意嫁給謝大人?」她問道。
蘇慎濃答:「是啊,我極其不願。」
芙蕖疑道:「難道你心裡另有傾慕之人?」
蘇慎濃搖頭:「並無。」
芙蕖恍然:「所以你只是不喜歡他而已。」
蘇慎濃忽然把目光挪到她的臉上,無比篤定道:「可你對他有情,我看出來了。」
芙蕖微笑道:「喜歡這回事,由心而發,瞞不住。」她出乎意料地坦然,不見一絲一毫的難為情:「蘇小姐慧眼如炬,我知道一定瞞不過你。」
蘇慎濃轉身對著她,問道:「你喜歡他,怎能眼睜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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