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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過來。」
芙蕖原地踟躇了一瞬,才緩緩移過去。
謝慈一把扣了她的手腕:「你還沒想開?」
他坐,她站。
芙蕖要低著頭看他。
她說:「我這份疏忽,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是要以死謝罪的下場。」
謝慈似乎沒有任何追究罪責的意思,他道:「你這份心意,放在我身上,是要我以身相許的還報啊。」
芙蕖恍恍惚惚,不曾深究他話裡藏得意思,只問道:「主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察覺到端倪的?」
謝慈說:「他平白無故劫你的屍身,讓我起了懷疑,他送那副骨牌到府上的時候,我就斷定他上躥下跳不懷好意。」
原來那麼早……
她竟然像個呆子一樣,叫人耍了那麼久。「你早就察覺了,怎麼還一腳踏進他給你挖的坑裡?」
謝慈:「我不進來看看,怎麼知道坑裡有什麼呢?」
他在京中處境艱難,早就置身於亂局當中。倒不是因為他未卜先知,而是他已經習慣了用警惕和多疑把自己裹起來,總覺得四面八方的刁民都要害他。所以陳寶愈出現在他面前,就算單純只喝口水,他都要懷疑一下對方是不是憋著勁想噴死他。
「別擔心。」謝慈一腿搭在榻上,道:「是他引了我來,是他要我給他辦事。主動權握在我的手裡,他會現身的,等就好……歇息嗎?」
第28章
…芙蕖眸子一沉,只有一張床。
她心裡忽然起了個猜測——他這般不知避諱,他是不是想納了我?
芙蕖見過男人溺在脂粉堆裡的德行,太平賭坊也有專門養的姐兒伺候那些夜宿的大人。
他們撕鬧起來不知道避人,芙蕖有時隔著簾子瞧上幾眼,膩得人連隔夜飯都兜不住。
她有時被噁心得狠了,回到院子裡,獨自呆著,忍不住會想——似乎從來沒見過謝慈困於女色。
十七歲之前的謝慈幾乎與她寸步不離。
芙蕖後來瞭解,男子開竅一般在十四五歲。燕京好些高門大戶裡的公子爺,會在嬤嬤的安排下,挑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姑娘初試雲雨。
謝慈身邊沒有過女人。
如果說有,那就是小他八歲的芙蕖,成天傍在他身邊溜溜達達無所事事。
他到底開竅了沒有?
離開之後,他身邊養過別的女人麼?
這實在是猜不準的事兒。
謝府裡不缺女人。
謝老侯爺當初養成的那麼多女孩都留給了謝慈,謝慈若是想幹點什麼,還是有的挑的。
可倒也不見府中哪個女孩和他過親密。
妾不妾的,芙蕖自己沒什麼所謂。
她這一輩子早就拴在謝慈身上。
她也不定有幾年好活,等回頭得閒,查到鳳髓的解法,她便祭了一身的血肉當藥引,保他餘生康樂,他們此生就徹底訣別了。
只是,她不願意以謝家妾的身份入土。
她只許給他這一輩子。
下輩子,下下輩子,她想當個自由自在的人。
若因孽障太多實在當不成人,投胎當個鳥也行,她要做一隻北方的鷹隼,終生不往南邊去。
謝慈哪知道她這一會功夫都已經安排好下兩輩子的事了。
芙蕖驟一回身,上前一步,伸手就要解他的衣帶。
謝慈腰向後挪了半寸,竟躲開了。
芙蕖手指撈了個空,收回手,緩緩直起身子,道:「一處歇著麼,主子爺別單出一張嘴啊!」
燈一暗下來。
芙蕖便將曖昧拿捏在手心裡。
謝慈:「你熟練得很啊。」
芙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
芙蕖提裙坐在他的身邊。
這一次,她貼上他胸口的時候,謝慈沒有再躲,他瞥下眼,問:「你說誰是豬?」
隔著一層單薄的骨肉,芙蕖聽到他的心跳聲亂了。
她抿開一抹很開心的笑,說:「我是。」
謝慈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芙蕖瞧著他肅然危坐的模樣很能唬人,但他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女人一近身,他在慌。
芙蕖收了笑,正打算開口,忽聽見外面不遠處的守衛齊齊呼道:「將軍」
荊韜在門外停住腳步,瞧帳內未點燈,許是怕撞上不該看見的,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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