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9頁,明月應照我,小錦袖,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謝慈沒怎麼猶豫,道:「假的。」

荊韜端酒的手一抖,糙酒灑出了好幾滴。

謝慈很平靜地繼續說下去:「我父親死於暗殺,先帝的密旨,授意陳王去辦這件事,陳王請了銀花照夜樓的殺手,用的是毒。」

荊韜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什麼話來。

帳外卻忽然有了動靜。

幾個年輕的將軍摔簾子沖了進來,沖荊韜一拱手,告了聲罪,扭頭便沖謝慈嚷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謝慈端坐於案前,莫名其妙地望著他們。

他們各個一臉悲憤,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死了爹。也不知這群人在外面偷聽了多久的牆角。荊韜身為大將軍,營帳守衛森嚴,不可能不知情。顯而易見,外面這些人,是他默許的。

荊韜重重的放下酒碗,砸在桌案上,呵斥道:「放肆,他是謝老侯爺的獨子。」

他轉身走下主位,對謝慈一拱手,道:「小侯爺莫見怪,他們都是生在北境長在營裡的孩子,家裡祖輩包括他們自己都承過老侯爺的恩,這麼多年,雖不能見,但一直在心裡惦記著。」

謝慈說無妨。

謝家舊部與謝尚的感情當然非比尋常,他一點都不見怪。

他再打量營中這些年輕人。

沖在最前面,最刺頭的那位,瞧裝扮應是荊韜的心腹重將,他們既然已經闖進來了,順勢就賴下不肯走,營帳裡多加了幾張桌子。

荊韜為謝慈逐個引見,幾個年輕人都是他手下的八大尉。

謝慈只記住那個副官的名字,神鳧。

他家人倒是挺會起名字的。

傳言當年秦始皇東巡騎得寶馬就是神鳧,躥山跳澗很有一手。

再三碗酒。

那位神鳧眼睛瞄到了芙蕖。

芙蕖自從進了帳,一直不言不語地守在謝慈身後,她有這份讓人忽略的本事,只要她不出聲,就能像一座沒有生命的雕塑一般生硬地存在著。

但神鳧眼神好使,他多打量了芙蕖幾眼,瞅準機會,硬邦邦開口:「謝大人這是在燕京城裡混不下去了?拖家帶口投奔來了?」

神鳧對他的稱呼又很值得玩味。

謝大人……

他許是覺得謝慈配不上他稱呼一聲謝侯。

經他一提,帳內瞬間十幾道目光齊刷刷投向了芙蕖。

芙蕖安之若素地充當個假人。

跪坐在地,不吭一聲。

荊韜清了清嗓子,正想解圍。

謝慈卻轉臉毫不猶豫地認了:「是,時局於我不利,晚輩處境艱難,進退狼狽,思及父輩的舊交,才忝顏投奔以求庇護,大將軍,晚輩恐要在北境大營裡叨擾些時日了。」

神鳧皺眉一時語塞,無話可說。

謝慈一番話看似將自己貶得一文不值,可提及要留在北境大營的時候,態度又格外獨斷。

他說留就要留,根本不在乎他們允不允。

神鳧很盼著荊韜一聲令下將人丟出去,他肯定一馬當先地動手。

可惜,荊韜已經早在幾天前就將待客的營帳備下了。

酒喝了一半,荊韜體諒他一路奔波,請他回營帳早休息。他見謝慈身邊帶著個女人,卻不像神鳧那樣多打聽,只問需不需要格外照顧,單獨安排一間帳子,謝慈做主替她拒了。

軍營裡的帳扎的結實但簡陋,帳中的床榻也只夠供一個人休息,不過,倒是寬敞。

謝慈背對著她解了衣裳:「你守著我,我能安心。」

他身上被流矢所傷的地方久不癒合,估計是毒所致。

雪白的細布上又浸透了血。

芙蕖轉身沖門外要了水,清洗傷口,敷藥。細布在水裡洗乾淨,晾在了架子上,北境的資源匱乏,無論是食物還是醫藥,都是能省則省。

芙蕖問:「你身上的毒到底怎麼辦?是解了還是沒解?」

謝慈道:「有鳳髓在我身體裡興風作浪,我都快百毒不侵了,不必理會,它自己會消解。」

芙蕖:「以毒攻毒?」

謝慈:「可能吧。」

芙蕖稍稍放下心,將他的傷口用乾淨的布包紮好。她端著一盆血水,到帳外環視了一圈,徑直走到不遠處的矮灌木叢旁邊,用力一潑。

——「住手!你他孃的……」

灌木叢裡竄出來一人,頭身都濕漉漉的,正是神鳧。

他罵罵咧咧地瞪著芙蕖:「你故意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他小說相關閱讀More+

午夜當鋪

紅帽帽

納須彌

自矜

八零長嫂操勞而死:重生後養生了

霍北山

鬥羅:繫結神豪系統後我被迫成神

字字成箴

人微言輕+番外

Daemon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