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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約克被拳拳到肉地打了三到四次之後,軍校裡總算是破除了約克的霸權。
約克也曾鼻青臉腫地埋怨阿爾文袖手旁觀,但阿爾文對此只有一句話:「我上手幹嘛,你被打不是活該嗎?」
大夥兒的鐵拳、阿爾文的冷漠最終教會了約克如何做個人,但這只是說他不再試圖欺負人了而已,各種違規的事情他也沒少幹。
比如給隔壁奇斯卡一中的小姑娘遞情書。
比如在發現小姑娘有意中人之後溜出軍校痛毆情敵。
比如私藏酒品香菸,而且是藏在阿爾文床底下。
這種事情他從身在軍校一直做到畢業入伍,就像這次,他違規養了一條從路邊撿到的變異三頭犬,並在暫時委託阿爾文看管時引發了一場小小的騷動。
聞聲趕來的長官怒不可遏,他命人組織恢復了街頭的秩序,然後把二人一狗堵在了一條不起眼的小路邊:「你們倆的禁閉還沒關夠是嗎!我不該這麼早放你倆出來是嗎!我又給你們發揮了是嗎!」
訓練有素的二人筆直地站在長官面前,任由唾沫星子在臉上胡亂地拍,一動也不敢動。
長官喝道:「這狗是你們誰養的!」
約克:「我養的。」
阿爾文:「他養的。」
約克瞄他一眼:「但是都是你餵的。」
阿爾文不耐煩道:「那是因為你總是忘記餵它!」
長官暴怒:「你們目中無人了是嗎!畢業兩年了還是兩個准尉,你們自己就不知道著急嗎!你,阿爾文,體能、射擊樣樣拔尖,反倒最容易的思想審核至今不過關,你的腦子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阿爾文站在原處一言不發,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約克小聲代他討饒:「長官,請問可以不要在大街上訓話嗎?」
長官的聲音更大了:「不容易啊!堂堂的約克·德利斯先生竟然也知道害臊了!在你決定養這種東西時,你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臉紅!你們根本不配在我的隊伍裡,我早就該把你們扔到緝查隊去!你們對得起養育你的軍校嗎?你們對得起西約姆首腦的教誨嗎?」
此話一出,一向沒個正形的約克立刻變了臉色。
站在熙攘人群中的安琪死死盯著遠處約克的動向,就像一個盯著儀器錶盤的理科研究員。
她看見約克的神情霎時嚴肅得可怕:「我永遠不會背叛西約姆首腦,我從未忘記首腦的任何一句話!」
「那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你在憐憫這些攜帶變異基因的東西嗎?」
約克的語氣近乎是在爭執:「這只是一條狗而已!」
長官更加不能容忍他的頂撞:「那現在就拔出你的配槍,打死它!」
在那之後,約克幾乎沒有遲疑,立刻從腰間掏了把黑殼手槍出來,連開三槍打向三頭犬的三個頭。
阿爾文只張了下嘴,什麼也沒來得及說。
交通燈下的朱迪驚得霎時掩住自己的口鼻,人群裡的羅蘭嚇得尖叫一聲把頭抵在安琪後背上。
安琪倒是久久地看著三頭犬身下流淌的血泊,然後輕聲喚羅蘭道:「走吧,我們找迪迪去吃冰淇淋。」
為什麼要選擇遠古史呢?
因為學史可以讓人更坦然地接受已經無法扭轉的現實。
安琪只是選擇了其中比較悠久的一個。
歷史的程序並不會因為一兩個人而發生變化,那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得事件註定向著某個方向發展,而所謂永載史冊的人實際只是乘著浪尖前進的人。
所以說,歷史是有規律的,歷史總是驚人相似,這決定了研究歷史不會無意義。
它經世致用,它面向未來,它必然是一門可以被研究的科學。
安琪對未來的認知一向消極,這次測試更直觀地體現了s盟轄區對變異體的態度。
「在你決定養這種東西時,你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臉紅!」
「我永遠不會背叛西約姆首腦,我從未忘記首腦的任何一句話!」
「你在憐憫這些攜帶變異基因的東西嗎?」
「這只是一條狗而已!」
砰!砰!砰!
安琪一直知道s盟轄區對新人類歧視尤甚。
因為在s盟轄區,不僅媒體會用「變異人」來稱呼新人類,就連一些高層政客在演講中也會用到「變異人」一詞。
比如約克他們提到的西約姆首腦。
這個人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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