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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克斯皺緊眉頭盯著他,半響才說出一句話來:「你就是紐曼說的那個士兵?」
阿爾文這才記起,之前紐曼說過援軍部隊早已確定下來,如果非要多安插一個人,只能安排在相熟的朋友手下。
紐曼還多說了一句:「他一定會覺得你腦子有病,這個時候著急去前線送死。」
而耶克斯現在確實是用看病人的眼神在看他:「跟紐曼待久了的人,腦子多少有點毛病。說說吧,你為什麼非要來這裡?」
阿爾文筆直地和他對視著,或許是因為知道這個人和紐曼相熟,他說話也愈發直接:「為了在s盟投降之前,阻止集團軍攻到內環巨蛋。」
耶克斯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開門檢查了一下門外有沒有人,然後重新把門關起,鎖上了保險:「你還要命嗎?」
阿爾文問:「要命來這兒嗎?」
耶克斯瞪著這個年輕人,面部肌肉都都動起來,他隱約記得紐曼跟他說這小夥子沉默寡言,但就這傢伙目前的表現來看,可以說是巧舌如簧。
他一邊壓低聲音說話,一邊伸出一根手指重重戳著阿爾文的肩膀:「我算是知道紐曼為什麼不用你了,你實在不是什麼做大事的人,年紀輕輕帶著一腔熱血橫衝直撞,壞了事情還得了?」
阿爾文繃緊肩部的肌肉來抵禦痛感:「要是沒有一腔熱血,誰會為一個快要覆亡的聯盟賣命。」
「你……行吧。」耶克斯終於洩氣,甚至攤了個手,「我承認你是個明白人,你對目前的狀況已經分析的很明確,什麼樣的話術都騙不到你,好的,我妥協。但是你給我記住,你個人是什麼思想無所謂,但你不要把你這套想法灌輸給軍隊中的其他人,一旦你所知道的一切在軍中傳播開,這就不是在幫他們,而是在害他們。」
「我不會的,長官,就像您在立誓大會上說的,這場戰役有著很強的特殊性,它發生在s盟的土地上。」阿爾文說,「我曾一度迷茫過——我多年來的學習和受訓,究竟是否有意義,我的拳頭和肌肉是不是不要拿出來使用才最好;我沒什麼別的本事,二十多年只靠民眾交的稅養著,入伍後也沒有為他們做些什麼,盡幹了些拖後腿的事兒;我夢想過去到前線,對陣殺敵,獲得更高的軍銜和更大的榮耀,但就像您說的,我實在不是什麼做大事的人。」
「但是長官,我現在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地走上戰場了。我的夢想從來不是毀滅些什麼,而是守護些什麼——曾經是守護這顆星球的未來,守護真正的新世界,現在這目標又小了許多——我想作為一個士兵守護s盟的土地,守護那片承載希望的試驗田,守護每一個未曾作惡的s盟民眾。如果集團軍對s盟有憎恨,有憤怒,那麼來吧,讓他們盡數發洩在我們這些士兵身上,那和s盟民眾沒有什麼關係。」
「所以請不要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了,這通談話毫無必要——不論我做過多麼出格的事,我想要的結果總是和您一樣。看得出您在乎的是每一個士兵的性命,而我也深知為了抵擋集團軍,我們還是要繼續欺騙士兵們,還是要讓他們相信這場戰爭有獲勝的可能,讓他們相信西約姆的庇佑,直到再也騙不下去,直到他們接二連三地死去。您放心吧,我會做好這樣一個中隊長的,既然來到前線,那我就已經做好所有心理準備了——請問這樣,算是您所說的做大事的模樣了嗎?」
耶克斯久久地看著他的臉,阿爾文被看得有些難受,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耶克斯眼眶有些發紅,那抿緊的嘴唇下似乎也緊咬著牙關。
這樣的壓抑一直持續到耶克斯慢慢鬆開已經咬得痠痛的牙齒,儘可能用平靜的語氣開口道:「不錯,你說的都對,但做大事的人會更虛偽些。他們不會把事實說得這麼直白,這麼難聽。我沒有更多話要說了,你明白就好,歸隊吧。」
「是,大隊長。」阿爾文鬆了口氣,隨即就要回身開門。
但就在此時,那位所謂「做大事」的耶克斯上尉卻反而情緒不穩定起來:「去吧!這就是我們這一戰的使命,欺騙著自己也欺騙著下屬,然後有秩序地去死吧!」
阿爾文立刻開啟門向外張望,確定門外沒人後趕緊重新關起來:「長官,您要不要小點聲……」
但阿爾文已經完全感受到了自己的「思想」傳播帶來的威力。
耶克斯持續地咆哮著——
「高層有人為了賺錢鎖著特殊通道不讓走,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轟了閘機,我還需要出面教訓這違反軍規的人,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如果他們連蘭蒂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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