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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茜懶得理他,身子靠在了後排另一側的門上。
明明是二人座的飛行器後排,硬是被坐出了三人座的氣勢,安琪和戴茜之間彷彿有條天塹。
安琪倒不介意,她就是有點奇怪,畢竟很少有女孩子第一次見面就很不喜歡她,何況她們之間還是救援和被救援的關係,原則上來說更該惺惺相惜。
雖說安琪什麼也沒問,但戴茜自己解釋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對你沒什麼意見,只是以前上學時被文科生折磨過,乍一接觸有點應激。」
安琪一時沒能理解理科生視角里的折磨:「什麼意思?」
戴茜把頭也靠到了門上,安琪的問題似乎喚醒了她什麼不好的回憶:「大概就是冤冤相報、話裡有話、攪弄風雲、心細如髮——僅代表我個人遭遇過的那些,跟你或許沒什麼關係。」
安琪撓撓耳後:「沒事,聽起來跟我關係還挺大的。」
戴茜扭回頭來看看她:「還有件事,你的地理是不是不太好?」
安琪誠實道:「我除了文史哲,其他都不太行。」
「好吧,」戴茜說,「所以你應該還沒發現,我們現在不是在向東飛行。」
安琪倒也不打算隱瞞自己脆弱的方向感:「那這是往?」
羅森在前面接腔:「是往南。我在奇斯卡巨蛋內已經躲了兩周,這架飛行器的編號估計早已被登出,我哪敢開去領燃料。所以我們的燃料無法支撐到回雙同轄區,負責人那邊知道我們的情況,給我們的安排是去往就近的原地聯轄區巨蛋——那裡名義上被s盟接手,實際是各方勢力匯聚的無法地帶,並沒有統一的管轄。我們接下來就是要去那裡投靠自己人,然後曲線回家。」
「行吧,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安琪說著也把自己的腦袋撞到了艙門上。
於是這架載著一個體育生、一個理科生、一個文科生的飛行器,繼續筆直地向南飛去了。
三個人的確都是各自專業內的佼佼者,但非要說這架飛行器上有著世界上最聰明的三個大腦,那是有些大言不慚。不過如果說這裡有著世界上最冷靜的三個靈魂,那倒是大差不差。
在睡著之前,安琪迷迷糊糊地聽見戴茜在一旁問道:「說起來,你之前扔上來的垃圾袋裡裝的是什麼?」
安琪換了個姿勢試圖重新入睡,嘴上應道:「沒什麼,就是一件帶血的舊軍裝。」
第69章 修正,犯蠢,小美人
說是一件帶血的軍裝,其實也不太準確,確切地說垃圾袋裡裝的是安琪在那間公寓居住過的所有痕跡。
在等待救援的時間裡,安琪清理了自己這段時間裡製造出的所有垃圾,收拾了自己散落的毛髮,儘可能營造一種她只在事發當天潛入過軍區公寓的假象——如果還有少量痕跡沒能除去,那也無所謂,畢竟s盟軍方查查監控就知道她是從這間公寓被接走的,在這裡發現一點她的毛髮實屬正常。
做完這一切後,救援人員還沒有來,於是安琪又四下篩查了一遍,這才記起上週末被阿爾文塞在沙發下的帶血軍裝——這東西要是被查出來,那就坐實了阿爾文和「萬能體」已經接觸了一段時間,也就是阿爾文藏匿萬能體的實錘。
反正安琪最後是把能帶走的都帶走了,如果阿爾文醒來後堅持辯稱自己一無所知,只是在回家後遭到突然襲擊,那麼單從公寓內的景象來說絕對是說得通的。至於他自己露過多少馬腳,能不能圓得上,那就不是安琪能知道的了。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傢伙醒來就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心甘情願地慘死在s盟的極刑之下——現在不管他做出什麼樣的蠢事,安琪都不會覺得奇怪。
真要是這個結果,那安琪也管不著,畢竟大慈悲救不了自絕的人。
出於極度的困惑,安琪也曾試圖去理解阿爾文的痛苦,但是果然立場不同就很難自我代入——單是假設自己和阿爾文一樣是個普通人類,不用去面對西約姆折騰出的這些破事,安琪就已經要爽上天了。
不過她大致知道「忠誠」對士兵來說有多麼重要,而且從第一次見阿爾文的那場社會性實驗開始,她就明白這個人的服從性有多強,所以為了引導阿爾文放了她,她把「刺殺西約姆」渲染成了阿爾文唯一的生路。
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安琪說的話她自己都不信。
那天的談話確實有真誠的成分——關於阿爾文真正應當忠於的物件,關於他們倆本該有著共同的敵人,關於一個尚有良心的s盟士兵究竟該作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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