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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中開始人心浮動,甚至有人腦子一熱說出了「希望這兩個萬能體趕緊有出逃動作」這樣的話,因為只有那樣才有立功的可能,他們的軍銜才會大幅度地上升。
阿爾文覺得他們很奇怪。
當然,他也希望升職,他也渴望戰場、戰功,但是他不至於因為安琪這些話而產生這麼大的反應——因為從他被安排到這個實驗室的第一天,他就知道很長一段時間自己將與升職加薪無緣。
他倒很疑惑其他人怎麼好像剛反應過來似的。
比起那些一針見血的扎心話,阿爾文站崗時倒是對兩個萬能體的過往經歷更感興趣,可能是因為這部分談話故事性更強。
他得知安琪家境一般,是農夫家的女兒。她長大的地方重視綠化,城市裡藤曼纏繞。那裡的人雖說也對畸形的變異人感到不適,但仍維持著包容和尊敬,他們至今仍稱呼其為「新人類」。
她在高中時選擇了文科,是因為她覺得自然科學能推動時代進步,而人文科學可以拯救世界——縮小到對於她個人來說,至少可以拯救她自己。
這麼看來,她似乎比她所表現出的要更想活下去。
至於另外一個,那個叫莫尼卡的男人,看起來像是在一開始就被嚇破了膽,在與安琪的交流中略顯沉默。
阿爾文不知道自己和安琪說話時看起來是什麼樣子,但反正在這兩人談話時,他時常忘記莫尼卡比安琪還要年長些。
他們之間的對話更像是老師對學生的授課,或是姐姐對弟弟的開導。
阿爾文也是過了一段時間才想明白,莫尼卡所表現出的或許才是成為人體實驗品後的正常反應,不正常的其實是安琪。
在安琪的追問下,莫尼卡也會提及一些自己的過去,但是聽得出他很努力地在隱瞞自己恩人的身份,安琪每次都問不出個頭緒來。
這是聰明的做法,按當下的形勢,窩藏變異人和變異人同罪,如果那個在十九年前撿到他、在他離開孤兒院後給他安排了住房的恩人是普通人類,那其實還是撇清關係的好。
但在安琪換著花樣的詢問下,他還是說出了一些無傷大雅的舊事。
莫尼卡說:「當時我一個人穿著小號防護服,在沙漠裡邊哭邊走,然後他所駕駛的飛行器就降落在了我眼前。」
「那是一輛家用飛行器,艙體很小。他已經救了兩個孩子,上面只剩下一個空座,他只能再救一個人。」
「當他把我抱起來的時候,我知道他也被我的眼睛嚇了一跳。但他還是把我抱進了飛行器,把我帶回了奇斯卡巨蛋。」
「你明白這是什麼概念嗎?安琪。」說這話時,莫尼卡神色真是少有的堅定,「如果他當時把我丟下,那麼他就還可以救一個正常人類。他為了救我,放棄了一個正常人類。在他眼裡,我和正常人的生命是等價的。」
「所以我不能死在這場動盪中,我不想讓他後悔救我。」
他認真地看著安琪,神色如同乞求:「我必須得活下去。」
第37章 戰況,恩人,再輻射
阿爾文永遠記得安琪當時的反應。
她當時正擺弄著自己的西洋象棋,尋思著下一步該往哪走,聽完莫尼卡這些話之後,她的手指頓了頓,抬頭從莫尼卡那裡接收到那個複雜的眼神,然後眼瞼就垂了下去。
阿爾文很少看見安琪露出這麼疲憊的表情,一時間還挺不適應的。
在那之後,世界並沒有平靜很久,s盟的兵團繼續碾向下一個目標。
26世紀的大戰中,空戰已然成為主戰場,無數士兵駕駛著飛行器在沙漠上空相遇、交鋒、爆炸、墜毀。
而在地表角度,大量新人類被迫遷徙至破損巨蛋中,充當苦力對巨蛋進行修復。
那些新人類被沙地車運載著,緩慢地向破損巨蛋移動,他們所使用的車輛並未用防輻射材料加固過,甚至身上穿的也是廢棄不用的初代、二代防護服。
由於這些防護服防護效果過差,很多新人類沒能挺到終點,死在了沙地車裡。他們死後——或者在將死未死時,便被毫不留情地拋在沙地中。
無輻區實驗室的看守們的表情變得陰鬱嚴肅,甚至暗含恐懼,因為他們發現那個人魚一樣的萬能體是真的可以預知未來。
人在生存環境極端惡劣時往往走向兩個極端,要麼一心向惡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殺戮者,要麼一心向善向神明下跪乞憐。
這些看守沒有成為殺戮者的條件,當他們的戰友在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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