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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形容一個被看守的實驗物件有些奇怪,但阿爾文確實覺得安琪變得非常「冷漠」。
安琪似乎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看守,是其他士兵的複製貼上,好像他和旁人沒有任何區別。
這讓他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如果說安琪一開始選中他是因為覺得他和旁人不一樣,覺得他的想法有可以被認同的部分,那麼不管奧汀做出了什麼安排,都不該突然間連個眼神都不給他才對。
老實說他這「不正常」的思維方式至今尚未找到同僚,在這被千萬人唾棄的當口,哪怕是和一個變異指數超標的萬能體產生共鳴都能給他些許慰藉,只可惜現在連這種共鳴也沒有了。
那段時間,阿爾文左思右想,最終覺得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大概真的以為我和奧汀夫人有染吧。
這麼想著,阿爾文又嘆了口氣。
第35章 仇敵,同僚,將死了
2524年2月24日,地聯在與s盟的對戰中徹底戰敗解體,所轄巨蛋併入s盟管轄範圍,前後僅用了不過三個月的時間。
這幾乎是必然的結局——由於地理位置原因,地聯在大轟擊後曾接收大量流亡的南半球難民,難民數幾乎要超過原住民數量。
這一政策在當時其實有一定的正確性,因為該地區雖然因地勢便利在大轟擊前被納入巨蛋保護計劃,但空有土地,人口貧瘠,如果想要建立像樣的政權,那麼招徠人口十分重要。
但是這也就導致地聯轄區內的核心凝聚力十分之差。
難民們或許會對地聯政權心存感激,但是真正願意為了政權而戰的人又有多少呢?
他們本就是流亡之人,被納入巨蛋之中,前前後後也不過十九年而已,地聯的覆亡帶給他們的不過是再次開始流浪罷了。
而像阿爾文之流的s盟士兵,他們信奉「忠誠」,唾棄「背叛」,這是因為s盟發端自曾經享有世界霸權的國際聯邦。在千百年的積澱之下,這個政權有著足夠的凝聚力,甚至嚮往著曾經的巔峰輝煌。
他們願為聯盟而戰,為聯盟而死。如果沒有拼盡全力,就得承擔來自世人的唾罵;如果私下裡心生反叛,就會承受來自良心的譴責。
一個沒有深遠歷史的政權,在這樣的軍隊面前永遠無力抗衡。
在s盟對陣地聯的這場戰爭中,地聯轄區的巨蛋半數被毀,內部設施雖不像直接遭到轟擊那樣損壞得那麼徹底,但想要重新成為居住區怕是也需要一些年頭。
地聯民眾或前往其他友方轄區乞求收留,或集中至尚未損毀的地聯巨蛋中,在s盟軍方的統治下生活。
「堅持反抗的人也會有的,因為生命的力量就在於不順從。」安琪一邊說著,一邊考慮下一步該走什麼棋。
這種西式象棋她其實並不擅長,無奈莫尼卡只會玩這個,她也只好入鄉隨俗。
對於安琪的推論,莫尼卡很不解:「你不是說他們對地聯沒什麼歸屬感嗎?」
安琪移動了一步棋子,姿態看起來倒是非常悠哉:「總有些人一直生活在那片土地上,至少他們的文化是緊密的。而且就算沒有歸屬感,也總會有仇恨、愛和正義感在,他們會因為一個只屬於自己的理由各自為戰。」
莫尼卡皺著眉頭向透明牆外看了一眼,那些士兵依舊機器一樣死死地盯著他們。
這樣24小時沒有任何私密空間的監視,原本足以把莫尼卡逼瘋,所以他曾認真向安琪討教如何在這樣的情形下生存。
安琪似乎也沒想到他的第一個問題是這個,她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對於我來說的話,我是從來不關注一些沒用的資訊。我只有在想粗略獲取外界局勢時才會注意他們的視線和表情——雖然他們接受過嚴格的訓練,但細微的神色還是會暴露不少東西。」
當時的安琪看起來就像個哲學家,非常會安撫人:「就像現在聽到我的這些話,他們都在調整自己的神態。他們試圖向我展示他們作為合格士兵的一面,試圖告訴我他們不會因表情出賣他們的聯盟。只可惜有些心理、生理上的東西卻並不受他們控制。你可能為了忽視他們的視線而刻意把他們當成死物,當成『皇帝的錫兵』之類的小玩意,這也是個辦法。但如果這樣並不能讓你放鬆下來,那我建議你還是把他們當成『人』吧。」
「當成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安琪說,「其實仔細想想,你會發現他們也很脆弱——這樣的站崗監視對他們來說也是折磨,我們還可以說說話、來回走走,但他們連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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