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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鬱訝然,一時無言以對。

不論母親還是當年關於此事的新聞報導,都將案件定性為故意殺人。從沒有人告訴過她,趙馨怡死前還曾遭人侵犯。

那一年的趙馨怡只有二十歲。

記憶深處那些早已朽化的破碎片段再度翻湧上來,像是那個關於泥沼的噩夢,拼湊不出一段完整影像,只有身體撕裂的疼痛,鑽心噬骨的恐懼和強力桎梏之下掙脫不能的深深無助。

如果沒有呼救反抗,是不是就能活下來。

如果不去看兇手的臉,是不是就能活下來。

然後帶著這段泥沼裡的骯髒記憶度過餘生。

像她一樣。

噁心黏膩的觸感又一次爬上姜鬱臉頰、脖頸再到胸口,她能聞見自己身上揮之不去的腥臭,自每一處毛孔幽幽鑽出,令人噁心作嘔。

一時竟分不清到底誰更幸運,是趙馨怡還是她。

趙成陽察覺姜鬱異樣,輕拍了拍她膝蓋,後者渾身一僵,下意識並緊雙腿,趙成陽頓覺懊喪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幹嘛要跟她說這些。

怎麼能跟她說這些。

媽的,畜生。

大概車內暖氣太足,姜鬱有些透不過氣,她降下車窗,冷風倏地灌入,吹亂了她的頭髮,也一點點地安撫下了她的心緒。

「太悶了,有點缺氧。」她跟他解釋。

有些刻意,欲蓋彌彰,趙成陽默了片刻,還是點點頭附和:「嗯,是有點悶。」

她不再想提起的舊事,他又何必再提。

姜鬱看向窗外,昨夜剛下過雪,空氣很好,心情慢慢舒緩下來,輕聲問他:「你查馮少坤也是為了這個吧?想要他的指紋。」

趙成陽被猜中心思,也沒再遮掩的必要,索性大方承認:「是。」

「想怎麼拿?」

「他今天不是來開庭了嗎?」趙成陽語氣輕鬆,似是心裡早已有了盤算。

「他來開庭也有警察寸步不離地盯著他啊,」姜鬱心說這人真是瘋了,也不知道哪借來的膽子,「而且這是法院,你別亂來。」

趙成陽被她這副緊張模樣逗笑:「我又沒說我要亂來,不是還有你嗎?」

「你不是用不著我幫忙嗎?」姜鬱小聲咕噥,「現在又想起我了……」

那時趙成陽對調查動機緘口不言,不想讓她一起蹚這灘渾水。如今既然已經坦白交代,多個幫手總是好事。何況姜鬱身份特殊,想要接觸馮少坤,也遠比他容易得多。

至於臉皮,趙成陽最不值錢的就是這東西。

「我之前那就是跟你客氣客氣。」男人抬手摸了摸臉上那塊創可貼膠布,疼得扯了下嘴角,借勢使起苦肉計來,一臉可憐巴巴看向姜鬱,「要是連你也不幫我,那我只能去劫囚車了。」

第24章 24 「馮少坤聚眾鬥毆案」·庭審

下午開庭時間定在兩點,姜鬱提前二十分鐘回到法院,拿著一份新列印的《授權委託書》和剛買來的印泥來到羈押室門口,向值守的法警說明來意。

她需要讓馮少坤重新簽署一份委託檔案。

法院?????特設羈押室,用於臨時關押候審的刑事案件被告。金屬欄杆在房間裡圍出三個單獨監室,周邊牆體貼有約十厘米厚的海綿,防止被羈押人逃跑的同時也能避免撞擊自殘。

羈押室內沒有窗戶,面積有限的封閉空間瀰漫著一股未散盡的飯味兒。三個監室空著兩個,馮少坤在最左側的一號監室,正仰靠在椅背上打瞌睡,腳邊放了個一次性紙杯和吃空的塑膠飯盒。

法警跟著姜鬱過來,敲了敲欄杆,叫馮少坤的名字。對方不耐煩地睜開眼睛,接過欄杆縫隙遞進來的紙筆。

「不都簽過了嗎?」馮少坤垂眼掃過檔案,格式措辭都與之前大同小異。

「之前簽過的寄給檢察院和法院了,」姜鬱面色平靜地解釋,「律所還要留底一份,想請你重簽一下。」

馮少坤沒再多問,用戴鐐銬的雙手將委託書放在膝上,動作彆扭地簽字。

簽完字,姜鬱讓他再補一個手印。

「怎麼還得按手印啊?」馮少坤嫌麻煩,也不想讓印泥髒手,「之前也沒按過啊。」

委託檔案由當事人簽字或者捺印,擇一即可,確實沒有既簽字又捺印的必要。

面對馮少坤的突然質疑,姜鬱慌了一瞬,但又很快鎮定下來,信口找了個理由搪塞:「按一個吧,規範一點,留底的檔案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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