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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望舒頓時僵直原地,別提什麼惶恐心悸,還是該聽話靜心!
曾經觀宇燃香幽人,書聲琅琅。
有人為他指點迷津,傳道解惑,亦有人夜深萬籟才得靜閒,替遍體鱗傷的孩子蓋上踢翻的被子。
低燒朦朧時聽得輕嘆,也聽得聲喚虛渺,望舒啊。
“師……”
顧望舒話到一半,被自己強噎了回去。
何來資格再喊這個稱呼。
我一個叛出師門的不孝弟子,除卻九百九十九條長階三跪九叩,更理應廢除一身修為以儆效尤,哪還有站在這兒的臉。
顧望舒怔然抽出手臂,堂皇急著踉蹌後退幾步,險些又拌摔自己,目光不知該置於何處,乾脆頷首向腳下,聲音顫抖的拱手拜道:
“謝……多謝老祖師搭救之恩。大恩大德,晚輩……”
多半是報不了的。
顧遠山靠近幾步,逼得他像只雞崽子貼在牆邊無路可退,聽得他沉聲如鍾,難掩略帶嫌棄的開口。
“嘖。孽徒。”
顧望舒不敢應話,面露苦笑。
是啊,孽徒沒錯,是該天殺遭天譴,下輩子入畜生道的孽。
顧遠山伸手理順抻直顧望舒這一整天又哭又嚎、又打又殺地亂得一塌糊塗的衣襟,聲音平靜讓人和緩。
“孽徒,既然叫不出師父來,那不如叫一聲阿父。”
顧望舒無語凝噎,聽了話後更是腦子轟隆隆地炸開。
是畏縮也是逃避,也是無顏以對,只剩雷擊般的震驚,擠在牆邊無所適從。
乍然抬了頭,空洞洞地見不清人影,心中也就愈發焦灼。
“您……”
“您不應當是對我恨之入骨,寧肯推延出關、不送大師哥別面,不顧深秋夜涼跪了整夜,也不願見一面的嗎?此話又是……!”
“稱呼何必如此疏遠呢。論教育求道,你不願清虛觀因你一人引火上身叛出師門,是你的選擇,好,那為師便不再做你師父。”
顧遠山道:“可你終歸是我一手養大,這一點又如何洗盡磨滅?人間因緣皆如此,就看你想不想叫、認不認我。”
顧望舒不敢應話,又逃不離這兒,心覺自己就像只走投無路的困獸,
也像一絲不掛的被人盯著,把一張玉面憋得通紅,連指尖都在微細的抖。
甚至於不知如何開口稱呼自己。
叫什麼,徒兒?不孝弟子?我早不是他的弟子,可若是自稱在下、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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