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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睡了過去。
艾葉見他睡得熟了,自己這會兒萬般清醒沒什麼事兒做,悄聲關了門,走到院子裡尋思找個陰涼地兒吹風。
才閃進樹蔭,就看見阿娟抱著個跟他差不多高的長掃帚,略顯詫異地偷偷盯瞧自己。
艾葉靠樹坐下,眯眼不善道:“小鬼,看什麼看。”
阿娟眨吧眨晶亮鳳眼,確認四周無人後神秘兮兮問:“咦?大人,就吵完了?這麼快?”
“不就是個三兩句的事,快什麼……”艾葉隨口答上一半,忽覺這小鬼語意似乎不太對勁?
“嗯……?”
“…不快嗎?”
“快什麼快!吵架,吵架!吵架而已!!滾蛋!黃毛小子掃你的地去!”
——
紅日再次升起的時候,天地間本模糊不清的界線被切割開來。
遊目間滿城到處是金黃的一片,被鎏了層金的益州城帶著自負般傲氣城門大開,迎著全勝而歸的兵士。
提前歸程的馮漢廣立在城門上,看自己的兵昂首挺胸魚貫而入,益字大旗招展。
兩路民眾歡呼吶喊聲此起彼伏源源不斷,他手中捏著那塊紋著狼首的馮字令牌,目光落向車馬隊最後兩排由百號人竄成一串的俘虜隊伍。
一個個丟盔棄甲披頭散髮,甚至不乏光著腳走了百里路的俘虜,無不是筋疲力竭搖搖欲墜,眼神含恨。
馮漢廣瞳色一濁,偏頭低聲道:“猴子呢?猴子回來了嗎,傳他見我。”
來人是個極不起眼,面板黝黑又瘦又小的男人。
這人穿了身緊繃黑衣,露出截手腕卻全是精健肌肉,正是他父親當年培養出的密探之一,侯顯。
三年前的冤案被牽連人數眾多,到最後能安然無事活下來的也必定經歷生死,要有過人洞察力才是。
侯顯一聲不吭停在馮漢廣身後,普普通通一個人,就算是站在城門之上也能與身後兵士、樓閣土臺融成一體。
“猴子,你還記得當年插給姚十三的暗衛嗎。”馮漢廣立長刀在地,手撐著刀柄,目似劍光看著腳下魚貫而入的兵。
“這……”
侯顯猶豫,他隱約記得是有這麼回事,那人像是自己隨手從俘軍裡挑的個看似身強力壯的,反正也是當盾使,現今哪還記得起名字容貌。
“你尋個機會偷偷看著他。順便也去查查趙文禮鎖過人的地方——哪怕是適當跟蹤了十三的路子,我都允。”馮漢廣磨搓著手裡刀柄,低聲道:
“行事小心些,你知道十三眼尖,什麼都逃不過他掌控。”
“是。”
侯顯頷首應聲,很快消失在城樓陰影下。
密探領命是不可問主子緣由的。兵刃工具只需嗜血,主子揮手到哪,他就砍在哪。
城樓下行過的俘兵群中,忽有一人抬頭對上馮漢廣。
那人一雙怠倦熬紅的眼中,全是灼灼業火,狠意瘋起,連身經百戰的將軍都要出其不備地心頭一顫。
——“血海深仇!我族就算是全軍覆滅於此,也定要再斬你益州軍一顆人頭!”
那日奪城之戰,是前所未有的艱辛鏖戰。
蠻人的兵都像是一個個嗜血狂獸,帶著猩紅的目,屠盡邊境無辜村民後,用一層層人肉鑄成鐵牆,
全是豁出性命不要的氣勢,刀斷了用匕,匕沒了是空手拳腳,即便是砍斷雙臂也要用一口鋼牙去敲碎士兵鐵甲。
蠻人的軍毫無章法戰術而言,只是無盡潮水一般帶著赴死的決意拼殺,像是無數惡鬼,伸出浸滿鮮血的雙手將人一個接一個的拉入地獄。
哪怕自己一刀揮下頭領首級,群龍無首的蠻兵依舊沒停下手中刀劍廝殺,悲嚎聲遍野,殺得是個血流成河。
“血海深仇……
何來與我中原血海深仇。”
馮漢廣暗自低念後回身命令道:
“順便帶幾十個戰俘到地牢,我有話要審。”
“是!”
育嬰
吃足奶的孩子總是很鬧騰的,大概是骨子裡流著邊境牧民的血,從早到晚啼哭不斷奶音高昂得頗有小鷹喚食般得意。
於是乎不出兩天,馮漢廣大勝而歸還撿了個嬰兒回來的傳遍了整個總鎮府,再從總鎮府傳遍了整座益州城。
——“哎你說,咱們將軍尚未婚娶,這孩子可怎麼養啊!總不能認奶孃作娘吧?”
天氣炎熱,巡邏的兵忙裡偷閒摘了盔躲在陰涼處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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