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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女人出去後很快就回來了,她對大家說,趙玉湖已經搬家了,這讓賈丹深感問題的嚴重:“如果發生這樣一起大案,從你的角度來看,他們誰更值得懷疑些?”
“當然是這個趙玉湖了。他過去本身就有讓人懷疑的地方。”沈鳳雲叫道。“趙玉湖老婆的孃家是二道村人,趙玉湖又在那裡下過鄉,他當然對那裡十分熟悉。但他從返城後就很少再回去了。可是,幾年前他竟然跑到那個山洞一躲就是半年,他兒子給他送吃的。他躲避什麼呢?我就在納悶,可他又什麼事都沒有。”
沈鳳雲不吐不快地繼續說:“那時他們家是我們街道幫扶物件,我問他老婆他去哪了,她老婆倒是實心眼,說他去了二道村,還要孩子定期給他送吃的。我們以為他惹上了什麼麻煩,躲起來了。可過了半年多他回來後,他家突然發了財,老趙天天飯店洗浴麻將桌上混,還和個妖精似的小媳婦兒勾搭上了。他老婆說,二十幾萬呢,不到一年就沒了。我問這二十幾萬是怎麼來的。她就不說了。我覺得這裡一定有事。可在我們社群還沒發生誰家被偷被搶的事。他們家也沒做什麼買賣能迅速發財。有一天晚上我在辦公室沒走,有個女住戶說她的包被偷丟了身份證,讓我打個證明。她說連身份證一遭被偷了近千元,可這樣的小事報了案就拉倒了,沒人會給你當回事兒的。可她又神秘地對我說:‘你知道張江家的事嗎?’我說:‘他傢什麼事兒?’那女住戶小聲對我說:‘嗨,你說這錢要不是好路子來的,被盜都不敢說一聲。更不敢去報案。’張江是交通局負責收費的什麼主任,在我們小區住著,很有些勢力,老婆光貂皮大衣就好幾件,有好幾處房產,和這個女住戶住對門,我問:‘他家被盜了?可沒聽說呀。’她哼了一聲說:‘我也是偷偷聽到的。一天晚上我站在陽臺上聽張江對他老婆說,這事就這麼的了,不要聲張。他老婆就說,為什麼要這樣,這二十幾萬呢,我們又不是不知道是誰。老張就說你混蛋。沒幾天他家的小保姆就被辭退了。我在路口看到了那小姑娘,她抹著眼睛。我就上去問,你怎麼了?他們把你辭退了嗎?是什麼理由啊?她說他們家被盜不敢報案,又怕我說出去,給我一筆錢,就把我趕走了。我以為是小保姆乾的,原來不是她。我又問,他們知道是誰盜的錢吧?小保姆說,怎麼不知道?就是那個天天看什麼都不順眼,喜歡喝酒的男人。可他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錢就當自己花了。這些傢伙就是壞。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知道他們說的就是趙玉湖。也許是趙玉湖怕張江家真的報案,就躲了起來。過了半年什麼事也沒有就出來了。那時我還想為這事兒做點什麼,總不能讓一個盜竊了錢的傢伙這樣逍遙吧,可被盜的都不承認,你又有什麼辦法?”
沈鳳雲一口氣說了這些,賈丹想,怪不得趙玉湖在二道村的山洞裡一藏就是半年,原來是入室盜竊了這樣一大筆錢財,沒人報案,使他躲過一劫,逍遙了這些年。
看來趙玉湖不那麼老實,和江子明過去是同事,由於見死不救,他對這個發達了的傢伙充滿了仇恨。可遲娟怎麼惹著了他?
房亦民忽然說:“和趙玉湖在一起的那個姑娘,我覺得她有些像我女兒的一個同學。如果我沒有看錯,我應該是見過她的。她們在松江師範大學中文系讀書。她是從一個貧困的農村考來的,因為家裡困難,就經常和男人混在一起,說明白,就是高階妓女。有一次我女兒參加一個同學生日,我去錄相,就有這個姑娘。”
賈丹大步向警車走去,邊走邊說:“立刻去師範大學。老房,今天為了遲娟,就做些該做的吧。”
房亦民說沒問題。這時宋寶田接到隊裡小玉的電話,急忙上了車,給賈丹撂下一句話:“可能出事了。如果和這兩個人有關,你就等我的訊息。”說著就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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