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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結束,雲府從白日的鑼鼓喧天,熱鬧非凡中抽離,恢復了往日寧靜的模樣。

燕懷瑾負手走在裴筠庭身側,送她回房。

二人閒聊一陣,裴筠庭想起席間不時與他說笑的小姑娘,狀似無意道:「今日那個小姑娘——」

接下來的話,她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

幸而燕懷瑾知曉她要問什麼,聞言一頓,隨即悶悶道:「她長得像你……」

裴筠庭覺得古怪:「我怎麼沒瞧出來?」

「自然是小時候的你。」

「你記得我幼時的模樣?連我自己都不清。」家中倒是有一兩幅畫像,只是她鮮少會翻出來看。

當然記得了,燕懷瑾腹誹。

鮮有人知,三皇子的書房裡,有一個從來不許人動的檀木箱子,就連裴筠庭都不曾見過。

他甚至早就吩咐過身邊的侍從與暗衛,若書房走水,定要將這個箱子完好無損地護出來。

那裡面裝著他七歲那年至今,親手畫的每一幅畫像。

畫中人永遠只有一個,姿態各不相同。

有睡著時的模樣,有撫琴的模樣,也有笑靨如花的模樣。

娉婷秀雅,風姿綽約,淡妝濃抹總相宜。

從小小姑娘到亭亭玉立,盡數躍然紙上。

一年新添一幅畫。

這一畫,便是十年。

十年,她不曾知曉。

第三十一章 姑蘇遊記(十)

將她送至院內,燕懷瑾仍未有離開的意思,裴筠庭也沒趕他:「進來吧,突然想起有個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燕懷瑾被勾起好奇心,抬步跟在她身後,而展昭與銀兒則識時務地留在門外,替兩位主子扣緊門扉。

裴筠庭行至梳妝檯前,拾起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盒子,說道:「前些日子同月姐姐去了趟重元寺,向寺中的方丈求了佛珠,還有幾根紅繩,一直忘了說。」她頓了頓,又道,「佛珠是特意留給你的,要不要?」

難得裴筠庭主動送他禮物,加之「特意」二字,怎麼聽怎麼舒爽,燕懷瑾哪有拒絕的道理,滿口答應下來,還將手伸到她面前,是要她替自己戴上的意思。

裴筠庭說白了就是順道跟著他來玩的,而他近幾日公務纏身,最忙的時候一日睡不上幾個時辰,故眼下能明顯瞧出幾分疲倦,望向她時,那對墨色深瞳中的光卻是絲毫未減。

見狀,裴筠庭嘆口氣,認真將佛珠給他戴好,一圈圈纏在他結實的腕上。冰涼的觸覺,於他而言,倒不及她柔荑般的手。

他喉結微不可察地上下動了動,手指蜷起,為不讓她察覺異樣,只好轉移話題:「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說與我聽?」

提起此事,裴筠庭一個頭兩個大,眼下有展昭在房外看門,燕懷瑾的暗衛也不知在哪個地方守著,她無需遮掩,索性道:「那日我說,不慎撞見雲黛璇與人在後院偷情之事,可還記得?」

「記得。」

「後來我差暗衛去查,雲氏府上還有哪個郎君與雲黛璇年齡相仿,未婚,風流成性的。」她扶了扶額,似乎對接下來的話感到頗為棘手,「雲氏的郎君基本都有婚約在身,而且大都性格正直,倒是府上有位肖家來的郎君,是雲氏主母孃家來的弟弟,借住在府上半年多了,名叫肖徽。我又將那日看到的男子特徵寫下,讓暗衛一一去對,結果嘛——」

「怕是……八九不離十。」

燕懷瑾散漫地靠在桌沿上,裴筠庭就坐在他手邊,她說話時,他就在她看不著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將她的一縷青絲繞在指尖。

一語畢,他並未表現出任何感到棘手的情緒,反而勾唇一笑:「我當世家都是什麼清雅高潔之地,不食人間煙火呢,沒想到內裡會出現這般有趣的事,妙哉,妙哉。」

瞧他這副模樣,裴筠庭便知三殿下是起了攪渾水的心思,問道:「你待如何?」

「城內異動,與這群外邦人是實打實的有關聯,我與父皇預計過,不出一年,必有一場仗要打。」他神色間滿是譏誚,手卻輕拍她的後腦勺,「別擔心,小打小鬧,還用不著你父親出馬。」

裴筠庭嗔他一眼,隨後不輕不重地開啟他的手:「我憂心這個做什麼,爹爹若想上陣殺敵,我是從來攔不住的。」保家衛國,是男兒的責任,也是武將的使命。

「在外邦人這件事上,父皇自有分寸。眼下還未到收網的時候,靜觀其變即可。」他直起身子,腰間的玉佩與香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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