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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流失,同行打壓,就連集團那邊也摻和進來落井下石,一時間舉步維艱。
與此同時,鍾渝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
不知出了什麼問題,他的提前畢業申請一直卡著,遲遲沒有訊息。不僅如此,他的畢設也不太順利,一直被李教授挑刺。
「你得罪過李教授嗎?」陳雁秋心直口快地問,鍾渝的畢設作品名為《籠中》,無論立意還是創意都很新穎前衛,且鍾渝一向追求完美,花了多少心血他們都看在眼裡——可以不帶任何私人感情地說,絕對是近幾年的畢設中最亮眼的。
所以在知道《籠中》被卡後,除了鍾渝得罪過李教授,她實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鍾渝眉頭緊皺,他不是得罪了李教授,而是李教授想留下他……
如果他沒法在今年9月前順利畢業,達不到劍橋規定的入學條件,錯過入學時間,那麼他就不能去留學了。
不去留學的話,若他不選擇t大,那麼就只能向下相容。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陷入了困境,升學畢業的壓力,公司破產解體的壓力,無論是鍾渝還是賀雲承,都被各自的壓力壓得喘不過氣。
明明痛苦得要命,但在面對彼此時,卻又要努力地粉飾太平。
但這樣做並沒有讓對方放心,焦慮、不安、煩躁、恐慌……負面情緒每天都在積累,他們之間那些很早之前就有的矛盾從沒化解過,只是被他們壓抑了而已,需要的只是一個突破口,可能只是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就會吵得不可開交。
比如有一次,鍾渝沒在書房找到自己的設計圖紙,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無非就是被賀雲承當成檔案,夾帶到公司了。
明明再重新列印一份就好,但他還是難以抑制怒火,質問道:「賀雲承,你為什麼老是這麼粗心?以後能不能注意點!」
他語氣不太好,賀雲承本就心煩不已,簡直一點就燃,立刻反唇相譏:「明明是你自己沒收好,怎麼又來怪我!」
兩人互相指責,矛盾逐漸升級,越吵越烈。
又比如今天,賀雲承看到了ax發給鍾渝的郵件,內容只是給鍾渝介紹入學注意事項,言辭並無曖昧不妥,只在最後說了句「期待與你見面」,賀雲承就揪著這點,大發雷霆。
「你和他才見過幾次,就這麼要好了?」賀雲承陰陽怪氣地問。
他的神態和語氣都令人不適,鍾渝皺起眉:「你什麼意思?這難道不就是句簡單的客套?」
「客套?他這麼事無巨細地給你安排,只是客套?」賀雲承壓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去英國,不會是為了這個ax吧?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你之前去交流的時候?」
又是這樣,完全聽不進一句解釋,鍾渝氣得身體發抖:「你簡直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賀雲承面色陰沉,一步步逼近:「你要去留學,好。」他沒什麼笑意地勾了下唇角,「要去英國,也行,我不干涉……甚至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你呢?」他冷笑了聲,「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是,他太貪心了,他承認。
起初他只是想佔有鍾渝的身體,後來他想要鍾渝的關注,而現在……他想要鍾渝愛他。
人的慾望是永無止境的,一旦得到,就會得寸進尺地想要更多。
可是他進一步,鍾渝就會退一步……
慾望得不到滿足,就會衍生出嫉妒和憤怒。而憤怒和嫉妒會讓人失去理智,變得疑神疑鬼,變得不可理喻。
賀雲承雙眸赤紅,「等你去了英森晚整理國,我鞭長莫及,你想跟誰在一起都行,是吧?」這種他見得多了,國內一個,國外一個,反正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了誰。
他近乎偏執地陷入自己的猜疑中,越說情緒越激動:「先是一個宋明璟,現在又是什麼見鬼的ax,你身邊到底要有多少人?!」
鍾渝氣昏了頭,口不擇言道:「你自己有過多少情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賀雲承表情空白了一瞬,緊接著恍然大悟般:「原來你一直耿耿於懷啊。」他低低地笑了幾聲,笑容怪異又諷刺,「是,我承認!但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就沒找過別人,可你呢?!」
鍾渝胸口急促地起伏,想解釋,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事到如今,他自己都不清楚,對賀雲承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他們又是為什麼走到現在這一步……
每次爭吵的結果只有兩種,一是做丨愛,二是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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