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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承走到近前,可他只是神情淡漠地一瞥,視線短暫地在鍾渝臉上停留一秒,就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彷彿從不認識他。
鍾渝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說不出來心裡到底什麼滋味兒。
「程院長。」賀雲承伸出手與程柏清交握,「公司臨時有事,來晚了點,真是抱歉。」
「能來就好。」程柏清笑著,往鍾渝這邊側了側身:「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
「鍾渝。」賀雲承音色低沉。
程柏清有些意外:「喲,認識?」
「何止認識,我們算是故交了。」賀雲承望著鍾渝,唇邊泛出抹淡笑,把話頭遞了過來:「是吧?」
鍾渝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微笑著頷首:「嗯。」
程柏清笑得豪爽,拍了下鍾渝肩膀:「那感情好,不用我多介紹了。」
賀雲承向路過的侍者要了杯酒,杯口向鍾渝傾了過來:「好久不見,還沒恭喜你拿獎。」
鍾渝和他碰了下杯,「聽說你公司上市了,同喜。」
「兩年前上的市。」賀雲承拿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睨他,用那種老朋友間開玩笑的語氣:「你這訊息來源的哪兒?也太滯後了。」
鍾渝莞爾,「你猜。」
他那模樣有點兒狡黠,是以前很難見到的,賀雲承情不自禁地輕笑了聲。
兩人聊得有來有往,有種熟稔在裡頭,倒真像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程柏清不清楚他們之間那些彎彎繞繞,見他們一個是嶄露頭角的海歸建築師,一個是年輕的上市公司總裁,都是人中龍鳳,樣貌也出挑,湊在一起倒挺和諧。
「行業裡有你們這些青年才俊,不愁沒有好發展!」 他欣慰地說。
社森晚整理交環節總是冗長乏味,鍾渝作為行業新星,被圍在人群裡,而在離他不遠處,賀雲承身周同樣圍滿了人。
兩團人群間留出了供人穿越的通道,楚河漢界般涇渭分明。
鍾渝在交流的間隙裡,看了眼另一邊的賀雲承。
賀雲承比身周的人高出一截,此時正微低了頭,面帶微笑地與人談論著什麼,渾身上下滿是上位者的自信與從容。
五年沒見,這人的變化真是出乎他意料,與記憶中的判若兩人。
那些陰差陽錯的往事,攪成了一鍋粘稠的粥,或酸或甜,或苦或鹹,分不清到底哪部分更多一些,但現在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似是若有所感,賀雲承也抬眸看了過來。
兩人目光不約而同地越過人群相匯,彼此微微一笑,又重新轉了回去。
宴會臨近尾聲,鍾渝終於抽出空,去了趟洗手間。
他立在洗手檯前,聽到背後關門的動靜,抬頭看向鏡中,正好看見賀雲承進門。
擦手的動作微頓,鍾渝不動聲色,鏡中的賀雲承向他靠近,站到了他身後,兩人離得太近,近到他不得不做出反應。
他轉過身,微仰了頭看他: 「賀總。」
賀雲承不說話,安靜的目光一寸寸地描摹著面前的人。
還是他熟悉的那張臉,但又有很多不同。
如果說19歲的鐘渝是塊難得一見的璞石,那麼28歲的他,毫不意外地被時光雕琢成了一塊瑩潤的美玉。
溫潤,成熟,又從容。
掌心的舊傷似乎又開始發作,就像戒菸時的戒斷反應,又麻又癢,順著神經一直蔓延到心臟,他不自覺地攥緊了左手,咬肌也繃緊了一瞬。
「好久不見。」賀雲承又說了一遍。
鍾渝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句情緒的不同,一時間也很感慨:「是啊,有五年了吧。」
「五年零五個月。」賀雲承認真地說。
從前他連鍾渝出門半個月都受不了,而現在他們已經五年零五個月沒見了。
可見高彥磊那話真是沒說錯,難受歸難受,過一陣子就習慣了。
記那麼清楚?鍾渝忍俊不禁,想起什麼,笑著揶揄他:「那麼多年沒見,你在洗手間堵人的毛病一點沒改。」
賀雲承也笑,「我統共也就堵過你三次。」
第一次是初見,第二次是熱戀,第三次是重逢。
不過他確實挺喜歡洗手間的環境,安靜、私密……適合做一些放在別處不那麼妥當的事。
鍾渝已經徹底放鬆了下來,仔細地端詳了他好一會兒,「你變化挺大的。」
「怎麼個大法?」賀雲承問。
鍾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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