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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賀雲承還緊靠著他,汲取溫暖般,自發地往他身上貼。
走一會兒歇一會兒,到五樓的時候,鍾渝實在沒有力氣了。
他慢慢地把賀雲承放下來,讓他靠牆坐在樓梯上,怕他坐不穩摔下去,便也坐到了他身邊。
這一層樓道的感應燈壞了,他坐在漆黑的環境裡,半邊身體都是麻木的,胸膛劇烈起伏,耳畔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賀雲承又靠了過來。
鍾渝已經沒力氣推他了,反手扶住他的頭,防止他突然栽下去。
「賀雲承,醒醒。」他拍了拍賀雲承的頭。
你再不醒,我是真的要累死在這裡了。
賀雲承含含糊糊地咕噥了聲:「鍾渝……」
光叫名字有什麼用?有本事起來自己走。
鍾渝深深地嘆了口氣,他長到這麼大,從來沒走過這麼難的一段路。
費盡千辛萬苦,總算回到了家,他把賀雲承放到沙發上,身體一卸力,被賀雲承的重量帶著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他手撐著賀雲承胸口直起腰,肩膀又酸又疼,像被只大象踩著碾過去,他幾乎都要懷疑是不是脫臼了。
嗓子幹得要冒煙兒了,他走進廚房,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水,想起買瞭解酒藥,便又拿了個杯子兌了半杯溫水,把藥盒拆開,倒了包沖劑進去。
等沖劑的顆粒完全融化了,他走到沙發前,把賀雲承扶坐起來,杯口遞到他唇邊:「喝了。」
賀雲承似乎稍微清醒了一點,抬眸瞥他一眼,沒動靜。
鍾渝耐著性子解釋:「解酒藥。」
賀雲承估摸著是聽懂了,湊過來先聞了聞,確認沒有怪味,才低頭抿住了杯口。
鍾渝隨著他動作緩慢的抬高杯子,把藥餵完,回廚房洗杯子,剛把玻璃杯放進洗碗槽,就聽見客廳裡賀雲承嘔了聲。
他警鈴大作,大步跑回去,賀雲承捂住嘴,一副忍不住要吐的表情。
鍾渝趕緊扶起他,急道:「忍著,別吐!」邊說邊拖著人往衛生間走。
賀雲承醉得找不著北,走起路來左腳絆右腳,踉踉蹌蹌地被他拖到衛生間,鍾渝掀開馬桶蓋,「吐這裡面。」
賀雲承俯身,吐得稀里嘩啦。
等他吐完,鍾渝按下馬桶沖水鍵,又接了杯清水遞給他:「漱口。」
賀雲承眸子半闔,就著他手喝水,喉結一動嚥了下去。
「哎……」這是自來水,鍾渝想提醒他吐出來,但看他醉成這樣,便放棄了:「算了……」
他把馬桶蓋翻下來,讓賀雲承坐到上面,開啟水龍頭打算給他洗個臉,結果賀雲承吐完反而清醒了些,開始玩水鬧騰,弄得自己渾身都是水。
鍾渝腦門青筋直跳,把人拖回客廳,扔在沙發上。
賀雲承衣服都濕透了,搞不好會感冒,鍾渝冷著臉把他衣服扒了下來,也不知道他這衣服能不能水洗,怕給他洗壞了,就展平放在洗衣機上。
賀雲承身上就剩條黑色的平角內褲,他身高腿長,只能憋屈地窩在狹窄的沙發裡。鍾渝拿了條毯子暫時給他蓋上,去衛生間裡擰了條溫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和身體。
看著賀雲承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他不由自主地想,賀雲承也才二十歲出頭,怎麼就養了這麼一身怪脾氣?
剛擦完身體,賀雲承就睜開了眼睛,眉心緊蹙,掙扎著要爬起來。
鍾渝握著毛巾,不明就裡:「怎麼了?」
賀雲承急道:「衛生間……」
鍾渝把他拉起來,架著走進衛生間,讓他站到馬桶面前,剛鬆手,賀雲承就歪歪斜斜地往旁邊倒。
鍾渝:「……」
他只能又架住賀雲承上半身,讓他借力站穩,頭扭到另一邊,壓低聲音:「快點。」
幸好賀雲承還有點自覺,沒讓他上手幫扶,不然鍾渝一定會把他扔在衛生間裡自生自滅。聽著水聲結束,他沖了馬桶,把賀雲承的手按洗手檯水龍頭下,擰開開關給他沖手。
等他把人拖到床上安置好的時候,看了眼時間,居然凌晨三點多了。
出了身汗,身上黏黏的,他去衛生間洗了個澡,隨便吹了下頭髮,擁著毯子蜷縮在沙發上,打算將就一晚。
總算可以睡覺了吧?他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地想。
意識逐漸模糊,他即將要進入睡眠的那一刻,忽然聽到隔壁臥室裡傳來聲悶響,像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鍾渝猛地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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