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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渝望著他發不出聲音,喉結不住滾動,眼睫劇烈地顫抖起來。
賀雲承心裡又酸又痛,難受極了。
「沒事了。」他又重複,扯過床上的毯子,蓋住鍾渝的身體。
路易斯從地上爬了起來,血從他捂著鼻子的指縫裡流了出來,不可置信地怒視著賀雲承,甕聲甕氣道:「at,你居然敢打我?為了這麼個表子!」
賀雲承扭頭死盯著他,那可怕的眼神彷彿剛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路易斯察覺到不對,心裡警鈴大作,下意識想跑,可剛走出一步,就被抓著後領摜到了地上。
拳頭落了下來,他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擋,手臂上一陣劇痛,緊接著胸口捱了一腳,那瞬間他似乎聽到了骨頭裂開的聲音。
路易斯痛叫一聲,敏捷地翻身爬起來,握拳反擊。
可他哪裡是賀雲承的對手,何況賀雲承盛怒之下戰鬥力飆升,很快路易斯就捱了好幾拳,胸口又被踹了一腳,他仰面倒在地上,痛得幾乎使不出力氣。
肋骨好像斷了,胸腔劇痛無比,他感覺呼吸都開始困難:「at,你要殺了我嗎?」
賀雲承揪住他衣領,眼白上全是紅色的血絲,頸上青筋暴凸,高高地舉起拳頭:「我今天就打死你他媽的混蛋!」
路易斯病態地笑起來,鮮血源源不斷地從他鼻子裡湧出,斷斷續續地沙啞道:「來啊,打死我……你下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
賀雲承冷笑了聲,又一拳打在他下巴。
路易斯痛苦地叫了聲,咧開嘴時牙縫裡都是血:「哈哈哈……咯咯……」
他神經質地一邊笑一邊嗆,金色的髮絲沾了血和汗,一縷縷黏在頰邊,看起來狼狽無比,毫無平時的翩翩公子之態。
他錯估了賀雲承對鍾渝的在意程度,以為對他來說只是個消遣的玩物,隨隨便便就可以丟開,就像之前他身邊的那些一樣。
賀雲承打紅了眼,正要再給他一拳,讓他閉上那張該死的嘴巴,忽然感覺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鍾渝不知什麼時候從床上爬了下來,他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汗,似乎已經用盡了力氣。
再打下去會出人命,那賀雲承的一生也就毀了。
賀雲承放下拳頭,轉身把鍾渝抱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的人大概是察覺到不對,呼啦啦地衝進來一大群人。
房間裡凌亂極了,到處是路易斯流出來的血,經理心驚肉跳,尖叫著讓醫生去檢視路易斯的情況,拿手帕抹臉的手一直在抖。
現場太亂了,賀雲承想先帶鍾渝走,安保隊長擋在了他面前,說:「抱歉,您現在還不能走。」
「滾開!」賀雲承直接側身用肩膀撞開他,「等他死了再告訴我。」話落抱著鍾渝來到了外間的客廳。
他們的房間在另一層,過去務必要透過走廊和電梯,外面人很多,鍾渝現在的情況也不太適合被人看見。
醫生大致地給路易斯做了個檢查,判斷他鼻骨和肋骨大機率斷了,但船上只有簡單的醫療裝置,沒法醫治複雜的重傷,只能先給他止血。
醫生剛檢查完路易斯,就被賀雲承揪了過去,讓他給鍾渝檢查。
他那眼神實在凶神惡煞,地上還有個被他打得半死不活的人,醫生哪敢違逆,戰戰兢兢地仔細檢查,說:「這位先生只是皮外傷,至於他被下了什麼藥,要化驗了才知道結果,我暫時沒法判斷。」
賀雲承稍微放了些心,又催促經理趕緊找船。
郵輪原定明早6點靠岸,距離現在還有近八丨九個小時,路易斯不一定支撐得住。經理用衛星電話聯絡港口,說是郵輪上發生了緊急事故,正在加速靠岸,要求他們派船來接。
房間裡雞飛狗跳,外面的遊客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依舊沉浸在紙醉金迷的享樂中。
大約凌晨三點,鍾渝迷迷糊糊地被抱上了一艘小船,身體晃晃悠悠,努力睜開眼睛,視野裡模糊一片,只能看見一團團朦朧的光暈。
「沒事,我們先看醫生,然後回家。」有人在他耳邊說,「困就先睡一會兒。」
這聲音很熟悉,他遲鈍的大腦緩慢運轉,是賀雲承。
這一晚的經歷可謂驚心動魄,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他閉上眼睛,疲倦地睡了過去。
睡得不太實,他隱約聽到賀雲承在跟人打電話,說的全是英文,腦中的翻譯器似乎失效了,他竟沒太聽懂,只零星分辨出幾個單詞——
louis……frac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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