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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在他們關係存續期間,鍾渝不能與他人發生關係,否則視為嚴重違約。
還有鍾渝需要無條件履行情人義務,所謂情人義務,包括但不限於上床、陪玩、提供情緒價值等等……
協議裡只約束了鍾渝的行為,對賀雲承卻提及甚少,是份典型的不平等條約,但這段以金錢為開始的關係本來就不可能對等。
說好聽點叫交易,難聽點就是包養。
「我也有幾個要求。」鍾渝把檔案推到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李助。
李助維持著得體的微笑,也不知道他是第幾次為他老闆做這種事,非常駕輕就熟。
「您說。」
「第一,不能影響我的學業。」
「第二,不能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
「第三……」鍾渝頓了頓,「我是人,不是物品。」
李助點點頭,「我會向賀總轉達您的要求。」
「就現在。」鍾渝堅持道。
李助眨了下眼,當著鍾渝面拿出手機打電話,連著打了三個才接通,他複述了鍾渝的要求。
「嗯,好的。」
「沒有了,就這些。」
「好的,好的。」
他掛了電話,對鍾渝說:「賀總答應了。」
鍾渝心下微松,取下簽字筆筆帽,看向協議最末尾的簽名處,甲方那裡簽著個龍飛鳳舞的名字——賀雲承。
原來是這個承,他心想。
他落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接到賀雲承電話,讓他晚上過去的時候,他心裡竟異乎尋常地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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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鍾渝站在五星級酒店的門口,抬頭看了眼這棟復古歐式建築。這家作為京城的老牌酒店,據說已經有很多年歷史了,隨便吃頓飯都要花掉普通工薪階層小半個月工資。
大廳裡很寬敞,水晶吊燈折射出耀眼的光,牆壁上掛著大幅西方名畫,十分富麗堂皇。
鍾渝找前臺拿了房卡,來到了位於頂層的豪華套房。
賀雲承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蹺著二郎腿,旁邊小几上放著酒杯,打量他幾秒,說:「去洗澡。」
鍾渝從善如流地走進浴室。
浴室相當豪華,中間有個巨大的圓形浴缸,瓷白的缸面反射著冷光,地磚光可鑑人。
鍾渝脫掉衣服,走到靠牆的花灑下,開啟水龍頭。
熱水沖刷在身上,他放空大腦,不去想等會兒會發生什麼。
洗完後,他穿上放在一旁的浴袍,推門出去。
賀雲承抬眸看他,勾唇笑道:「我還以為你會洗上一兩個小時。」
鍾渝語聲淡淡:「沒必要。」
該來的總要來,無非是早一點或晚一點,而他向來不喜歡逃避。
賀雲承對他招手:「過來。」
鍾渝聽話地走到了他面前,賀雲承端起杯酒,笑著遞給他。
「嘗嘗。」
鍾渝接過酒杯,暗紅色酒液散發著濃厚的酒氣,他輕輕抿了一口,濃烈的酸澀瞬間在口腔裡炸開,味蕾刺激著神經,腮幫子頓時就酸了一半。
接收到那人似笑非笑的視線,他閉上眼睛,仰頭乾脆地一飲而盡。
賀雲承坐著,微仰起臉看他。
青年剛洗完澡,整個人冒著新鮮出爐的可口熱氣,修長脖頸面板白皙,凸起的喉結由於吞嚥而上下滑動。
賀雲承的喉結也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下。
鍾渝酒量其實並不好,喝得又急,最後一口酒下去,熱流就順著胃部,逐漸擴散到全身,只短短半分鐘,他耳尖和臉頰便已染上了薄緋。
隨即他聽到了一聲輕笑。
賀雲承忍俊不禁地看著他,「品出什麼來了?」
酒早已在醒酒器裡,並沒有酒瓶,他是想讓鍾渝判斷是哪一種酒。
鍾渝微頓,說:「波爾多幹紅。」
紅酒有很多種,他只能根據顏色、氣味和口感大致分辨是哪一類。
「我這麼好的酒,你就品出這個?」賀雲承好整以暇地托腮,風流的桃花眼上挑,灰瞳裡滿是揶揄:「不是應該還要有年份?產於哪個酒莊?用的什麼釀造手法?」
鍾渝放下酒杯,「那是專業品酒師做的事,我不是。」
賀雲承笑容更盛,他發現面前這個人,是真的很有意思。說不出來具體哪裡有意思,反正就是很對他胃口。
澡也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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