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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承戲謔道:「怎麼,怕我把你賣了?」
「很晚了。」鍾渝頓了頓,「我還要回學校。」
賀雲承輕嗤,「放心,有的是地方給你住。」
話說到這份上了,鍾渝沒有辦法,只能隨賀雲承高興。
路越來越偏,來到一個近乎荒郊野外的地方,四周寂靜無聲,伸手不見五指。
賀雲承解開了鍾渝的安全帶,把他帶到後座,開始脫他的衣服。
鍾渝緊張地按住他的手,第一次喊了他名字:「賀雲承?」
賀雲承眉峰微動,諷道:「原來你知道我名字啊。」說話時他已經脫下了鍾渝的外套,轉而去解他褲子的紐扣。
鍾渝:「去酒店……」
「這裡沒人,車窗是單向的,看不到裡面。」賀雲承安撫道。
鍾渝閉上眼睛,放棄了抵抗。
……
車裡有些悶,賀雲承下車透氣,單手開啟煙盒,只剩最後一根煙,他熟練地抖出來,叼在唇間。
他懶洋洋地靠著車,夜間風大,便用手籠著打火機點菸,悠然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驅散了未盡的情丨欲,他眯著眼,舒服地喟嘆了聲,仰起頭緩緩吐出煙圈。
「還有嗎?」
他回過頭,鍾渝穿好了衣服,隔著敞開的車窗,輕聲問他。
第14章
微仰的臉潮紅未退,眼神出奇地平靜,賀雲承心念微動,鬼使神差地將手裡的煙遞過去:「沒了,最後一根。」
鍾渝輕輕眨了下眼,隨即探身過來,紅潤的唇含住濾芯,就著他的手吸了一口。
光點明滅間,熱氣噴灑在賀雲承指節上,賀雲承的心也跟著跳動了下,不由自主地想,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在賀雲承怔愣的時候,鍾渝拿走了剩下的煙,手指微微顫抖著,再次湊到唇邊。
萬籟俱寂,只有他們這裡亮著微弱燈火,鍾渝眼睫低垂,細密的睫毛掩住了眸色,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夾煙的手搭在車窗上,修長五指蒼白冰冷,薄薄面板透出青色的血管,漫不經心的動作透出股易碎的頹然,又似乎有種脆弱的……優雅。
賀雲承心裡冒出個莫名其妙的想法,面前這是位冰做的美人,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要碎裂了。
他忍不住道:「好學生也抽菸?」
鍾渝抬眸看來,煙霧籠著他半張臉,淡聲道:「不抽菸就是好學生嗎?」
嗓音沙啞冷淡,配著他淡漠的神情,賀雲承感覺心臟被個小鉤子勾了一下,有點癢,想做點什麼。
他手搭在車窗頂,低頭直勾勾地盯著鍾渝,視線流連在鍾渝紅潤的唇瓣上,忽然覺得那一定很軟,想嘗一嘗究竟是什麼味道。
但賀雲承很快就剋制住了。
他不喜歡接吻。
賀雲承在床上從來都是直奔主題,從不親吻床伴,也不讓他們吻他。
他從小聽到大的那些愛情故事裡,什麼真愛之吻,什麼一吻定情……吻總是和情情愛愛掛鉤的,所以對他來說,接吻是比做丨愛還要親密的事。
而他一向認為性和愛是分開的,他要的只是單純的性,只享受身體上的愉悅,情情愛愛對他來說是多餘的,他不屑,也不需要。
賀雲承雙手抄兜,轉身靠在車門上,看著漆黑的天邊,百無聊賴地問:「什麼時候開始抽的?」鍾渝抽菸的動作很熟練,絕對不是第一次。
「高中。」鍾渝說。
母親生病的那一年裡,每天要面對高昂的醫藥費和母親歇斯底里的崩潰,他壓力非常大,常常失眠。有次他實在受不了了,躲進樓梯間,碰到一個中年男人在那裡抽菸。
這個男人他有印象,應該是附近病房的病人家屬,鬍子拉渣,眼眶青黑浮腫,也是一副飽受折磨的模樣。
「來一根?」男人問。
鍾渝本想拒絕,但猶豫一秒,還是接受了。
男人借給他打火機,點燃後他吸得太急,煙嗆進肺裡,扶著牆咳得驚天動地。
男人笑了聲,「看你年紀不大,第一次抽吧?」
鍾渝眼淚都咳了出來,喉嚨發癢說不出話,只能點頭。
「適應了就好。」男人熟練地吞雲吐霧,感嘆道:「這人哪,就跟這煙一樣,就這麼短短一截,熄了,也就沒了。」
他話裡有話,鍾渝不知道該說什麼,選擇了沉默。
那男人應該想找個人說話,斜覷了會兒鍾渝,問:「你家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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