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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地聽隔壁的動靜,事後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有哪裡不對——這完全就是被捉姦的節奏!
南山在與他一牆之隔的院子裡,三言兩語地跟長者交代完正事,準備告辭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提了一句:“長者,褚桓最近到你這裡來過嗎?”
長者睜著眼睛說瞎話,理直氣壯:“來我這?那個河那邊的小白臉來我這幹什麼?找罵麼?”
南山思量了片刻,沒說什麼,點了個頭要走。就在這時,他無意中低頭掃了一眼一邊的木桌,動作忽然一頓。
那四腳不一樣高的木桌角上有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孔,有深有淺,是長釘子扎出來的。
南山不動聲色地抬起眼,瞥了長者一眼,老山羊的臉皮連忙一繃,撂下眼皮,嘴裡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詞起來。
南山伸手在那釘子坑上摸了摸:“長者最近在教哪個孩子讀書嗎?”
隔牆有耳的褚桓心裡一緊——感情拿釘子釘書的填鴨式教學方法是老傳統了!這蠢貨老山羊。
長者裝傻:“呃……啊?嗯,花骨朵那個丫頭偶爾過來。”
南山眼神一沉,默默地盯了長者幾分鐘。他當族長當得時間長了,早不是當年那個由長者手把手教導的小男孩了,那目光如同有重量,壓得長者幾乎有些抬不起頭來,只好僵著細長的脖子,硬著頭皮迎著南山的端詳。
一陣難熬的沉默過後,南山的眉梢微微顫動了一下,語氣十分耐人尋味:“哦,麻煩長者照顧了,不過她年紀還小,慢一點教吧,別逼得她太緊了。”
長者無言以對,只好乾笑。
好不容易送走了南山,長者大概是為了舒緩壓力,闖入柴房,拿著板子劈頭蓋臉地將褚桓削了一頓:“你就不知道拿石頭擋一下,廢……”
他話還沒罵完,就被褚桓一把按住,大逆不道地夾在了胳肢窩下面。
褚桓死死地捂住了老山羊的嘴,將他往牆角一按。
果然,片刻後,南山的聲音悠悠地從外面傳來:“對了,長者,我剛才還忘了一件事。”
長者出了一身白毛汗,接著,他就覺得按住自己的手一輕,再一回頭,褚桓的人影從他一側的牆頭上一翻而過,燕子似的,轉眼就蹤影無覓……此人機敏起來,真是一把臨陣脫逃的好手。
長者正了正肚兜,人模狗樣地給南山開了門,耐著性子問:“族長還有什麼事?”
南山不由分說地讓過他直接闖進院子,目光在長者的地盤上掃了一圈,恨不能連牆角的蜘蛛網都沒放過,他偏過頭來,溫良地衝長者一笑:“對了,我剛才聽見您說話,是不是誰家孩子偷偷翻進來搗亂了?”
長者:“……”
既然派出去的人都盯不上褚桓,第二天,南山終於騰出一天的時間,親自上陣了,他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褚桓只好跟他打起了遊擊。
南山是熟悉地形的地頭蛇,褚桓的隱蔽與反追蹤技能受過專業訓練,算上天時地利等等因素,倆人應該算是半斤八兩,褚桓直到臨近太陽快下山,才感覺自己甩開了南山的視線。
褚桓正鬆了口氣,打算繞路去長者那,才發現自己無意中走到了他剛到離衣族時經常躲清閒的小樹林裡。
忽然,褚桓聽見什麼一陣“噗”“噗”的撞擊聲,剛開始頻率很高,接近亂砍一通,後來可能是脫力了,聲音越發雜亂無章起來。
褚桓腳步一頓,沒想上前打擾,正想原路繞回去,剛要走,就聽見“嗆啷”一聲,似乎是金屬的東西落到了地上,而後,一陣細細的哭聲從沙沙的樹葉下傳出來。
是個小孩?
天已經晚了,就算守門人守衛森嚴,山頂上沒有怪物,可也保不齊有個把猛獸出沒,褚桓遲疑了片刻,還是轉身撥開密林,循著聲音走了進去。
他看見了小禿頭。
小禿頭腳下躺著一根鐵棒,鐵棒尖端有尖刺,閃著幽幽的寒光,這東西無論是長度重量還是殺傷力,都明顯不是做來給這種肉球似的小豆丁玩的……應該是一件成年男子的武器。
小禿頭一雙小爪子磨得紅腫破皮,他狼狽地坐在地上,哭幾聲,又忍片刻,忍不住了就再哭幾聲。
旁邊豎著的木頭樁子上佈滿了鐵棒尖戳的痕跡,橫七豎八,毫無章法。
縱然是守山人,小禿頭也是個還沒有豆大的小東西,沒多大力氣,舉著那大人的利器,拼命在木樁上戳出來的痕跡,卻還不如長者拿釘子釘的深。
褚桓從樹後走出來:“……安卡拉伊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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