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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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心寒渾身顫抖，心撲通撲通快跳到嗓子眼兒了，極力推開他，胡亂捶打硬踢，吱---手指甲刮到了陳沉羽的臉頰，顧心寒驚愕地看著陳沉羽被她刮花的臉，完了，這麼帥的帥哥要被她毀容了，顧心寒停止了反抗，很明顯陳沉羽此時清醒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顧心寒的錯覺，她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淚光和無盡的深情，心裡一陣酸楚，呆愣著沒有掙脫與言語，看著他剋制不住地吻著她，輕輕允咬，那般溫柔，抓著她的手卻越來越緊，也許，這是她欠他的吧，她這樣安慰著自己，閉眼，淚水滑落。良久，一切都在疼痛和潮溼中結束了。

“既然已經醒了，就給我起開。“

陳沉羽知道她在說什麼，繼續著自己的輕舔，心底滿滿的歉意化作了承諾，我會愛著你一生一世。

“給我起開！”話語裡的堅硬，迫使陳沉羽停止了動作，有了些許慌張，望著顧心寒的雙眼，“我要你負責？”

“神經病。“顧心寒白了他一眼。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有毛病。“顧心寒心裡其實是驚訝的，又想到自己早已不是，眼淚又剋制不住地流。

陳沉羽以為顧心寒在傷心自己背叛了楊曉曉，“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楊曉曉能給你的，我也一樣可以給你。“吻去了顧心寒眼角快要奪出眼眶的一滴淚。

“楊曉曉能給我的，你永遠都沒有辦法給我，給我起開。“顧心寒閉著眼大哭起來。他竟然還說出了這個名字，此時此刻應該最忌諱的名字，雖然在心裡浮現了很多遍，但當真的有人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痛。楊曉曉永遠都不會原來她了吧。

陳沉羽有點不知所措，稍稍隔開了和顧心寒的距離，她的嬌嫩完全呈現在了他的眼前，一股暖流往身下湧，又按捺不住了，扣住了顧心寒的雙手。

“不管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都要定你了。“陳沉羽篤定。

“我不要，放開我。“顧心寒同樣篤定。

陳沉羽看著顧心寒充滿恨意的眼神，心如刀絞，“對不起。”進了浴室。

良久，出來，顧心寒已離開，陳沉羽追了出去，外面早已風平浪靜，一路狂奔都不見蹤影。

顧心寒已經坐上了順風車，她捧著手機給楊曉曉發著簡訊，曉曉，我想見你，回家。楊曉曉秒回了一個字，好。

等楊曉曉到家的時候顧心寒已經洗好了澡出來，穿戴整潔，脖子上因為搓得太用力而留下了非常明顯的痕跡，楊曉曉剛放下鑰匙，顧心寒就跳到了他身上，沒等楊曉曉反應過來，就對他猛啃，楊曉曉有些許錯愕，但又很享受，閉著眼細細地品味她唇齒間的芬芳。雖然顧心寒主動吻過他很多次，唯獨這一次熱烈到他以為她要以身相許，這麼多年的忍耐不是白忍的。

正享受著，顧心寒卻停止了親吻，淚水奪出了眼眶，楊曉曉看著顧心寒的身上斑駁的痕跡，便問，“怎麼洗得這麼用力，家裡的廁所太髒了嗎？“楊曉曉皺著眉，很心疼，輕輕的撫摸著顧心寒頸間的紅色印記，可越看越不對勁，像極了吻痕。剛想說話顧心寒便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背過身，“曉曉，你還要我嗎？“

“發生了什麼事？“楊曉曉碰上顧心寒的肩。

“我跟別人上床了。“顧心寒說得極為平靜。

楊曉曉渾身僵硬，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只擠出一個誰字。

顧心寒並不作回答，只是問，“你還要我嗎？“

楊曉曉怒極，她怎麼可以就這樣接受了他，而他為她忍了三年，楊曉曉強壓著即將爆發的怒氣，“是那個你心心念唸了十年的陳沉羽嗎？“

顧心寒的身子一顫，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不管他是怎麼知道的，“我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們分得不明不白，所以跟你說了實話，我馬上就會離開。“轉身上了樓，楊曉曉站在原地默然。不一會兒，顧心寒就提著行李箱跌跌撞撞地下樓了，楊曉曉的怒火看著顧心寒的舉動越燒越旺，眼看著顧心寒快要開啟大門的時候，將她拉回了懷裡，“誰允許你走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都不允許去。“楊曉曉灼熱的唇便覆了上來，直到顧心寒被吻地透不過氣來才離開了她的唇，顧心寒迎上楊曉曉嗜血的眼神，生了惶恐，而楊曉曉拽著她的手就往樓上疾步走去，顧心寒被拽得生疼，“曉曉，好疼呀，快放手。“

進了房間，楊曉曉就把顧心寒甩到了床上，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大片雪白，猛然又壓了下來，瘋狂地吻咬著她身上斑駁的印記，顧心寒不敢叫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