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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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否認道:“認識那麼多年,要進一步早就進了,梁嘯川只是對朋友的佔有慾比較強。”
程佳灩摸摸下巴思忖:看起來明明已經進了一萬步了啊……
程佳然仗著自己海拔低,也在小小聲嘟囔:“怎麼會是朋友呢,那個叔叔對小意哥哥就像我爸爸對我媽媽一樣……”
兩個大人沒聽見,可月聞江聽見了,他轉頭望向程佳然。
程佳然:“……”
毒唯的威懾力太強,嚇得她當場消音。
到了池邊拆封,月棲意終於明白盲盒的意思。
釣竿是直鉤,餌料是彩虹糖。
【好你個段平堯】
【遊戲設定都是段平堯策劃的嗎】
【無論如何先罵段平堯一句再說因為他看老婆的眼神讓我很不爽】
【梁嘯川上大號說話】
願者上鉤……月棲意默唸著,甩出沒掛餌料的直鉤。
月聞江忙道:“哥哥你在這坐一下,我去找找路上有沒有蚯蚓。”
月棲意怔住,問道:“……你要徒手抓蚯蚓嗎聞江?”
月聞江曉得月棲意怕蟲子,當下挺直身板,力圖顯示自己男子漢的一面,道:“哥哥你別怕,蚯蚓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月棲意:“……”
假如待會月聞江手中抓了把蚯蚓回來——退一萬步說只有一條——他該以什麼表情面對?
煦日映照出一池波光粼粼,月棲意拈了顆彩虹糖吃,坐在岸邊,果真像一隻小貓,默唸著會有笨一些的魚撞到他的魚鉤上來。
水面光點晃眼,他閉眼緩了片刻,覺得心臟有些發悶不舒服。
只得環顧岸邊,將景緻都略掃過一遍,視線最終落在三棵緊鄰的白梅花樹上,因不在花期,便唯有灰白的枝幹。
月棲意喃喃道:“好像……”
程佳灩問他:“像什麼?”
月棲意道:“夢生河。”
《夢生河》是他的處丨女作。
電影中的夢生河來之不易——製片耗費半年把華西區地圖跑個遍,先初勘,提交報告給導演和總製片人,經過篩選,再由總製片人、製片、導演、攝影指導、美術指導、燈光指導、道具組長一齊復勘,找出來最符合條件、也最適合拍攝的一條。
在燈光指導與美術指導的高超排佈下,裝點出星漢一樣如夢似幻的夢生河,以襯得起年僅十五歲、越青澀便越具有致命吸引力的、雌雄莫辨的美麗主角。
程佳灩與段平堯都參演了《夢生河》,這也是段平堯唯一一部幕前作品,殺青後他便轉了幕後。
現下程佳灩肯定道:“當然像,因為這是還原的夢生河啊。”
月棲意:“?”
她一指自己那邊稍遠處,道:“你看。”
小木牌上“夢生河”三字赫然在目,電影中沒有這塊小木牌,這玩意立在這,明擺著是要追憶往昔。
月棲意這才憶起這山間佈局也與《夢生河》中隱隱相似。
程佳灩吃他一顆彩虹糖,微訝道:“宣傳片上都明說了,‘《夢生河》主演重聚夢生河畔’……我看段總他是要念叨《夢生河》一輩子。不過他也夠搞笑的,這明明是個池塘,頂多是‘夢生池’,怎麼能硬說是‘夢生河’呢。”
月棲意摸摸鼻子。
梁嘯川先前說段平堯黔驢技窮。
“他除了《夢生河》他還會說什麼?演個心理變態他還真吹上了?”
月棲意沒看宣傳片,不懂梁嘯川做什麼突然吃飛醋,還同他拌了兩句嘴。
氣得梁嘯川三天沒吃飯,生啃蛋白棒,玩命舉鐵,誓要變得更孔武有力,將段平堯完全比下去。
月棲意正出神,手中魚竿倏然下墜。
……直鉤沒餌也有魚咬?
他正要收,身畔小石墩忽然大馬金刀坐下個人。
而後手中鉤子一輕——送上門的魚飛了。
月棲意麵無表情偏頭看對方。
梁嘯川拿了頂肉粉色漁夫帽扣住他腦袋,道:“這太陽毒的,別把臉曬疼了。”
又彷彿很平和道:“你跟那段平堯到底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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