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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得許無涯踉蹌了幾步。
許無涯擺著腦袋抖雪,也不知是氣笑了還是真樂到了,直接和他打起雪仗。
打著打著,兩人揪著對方衣領,往衣服裡面塞雪,被凍得直打哆嗦也不用靈力,許無涯嘴裡還不忘說:“你、你小子,嘶冷冷冷冷……對你哥下手真狠……”
路和風還在往許無涯後衣領塞雪,聞言冷笑一聲:“這才叫下手。”
他直接將整個手掌從許無涯的後領伸進去,摸到他的脊背與腰窩。
許無涯被冰冷的手掌刺激得身體一縮,反手扣住他的手臂:“啊啊!拿出去!冷死了!”
等路和風一拿開,許無涯報復心切,想也沒想取了斗篷,丟在地上,衝到水池邊直接捧了冰水照著路和風臉潑,又將兩條手臂探入水中,全浸溼了,衣袖上滴著水對路和風說:“你過來!”
路和風單手舉著一個比臉大的雪球,和他對峙:“呵呵。”
約等於說,有本事你過來。
許無涯:“你怎麼像個沒斷奶的小孩?”
路和風掀了掀嘴角,難得懟他:“彼此。”
“師尊和大師兄知道我倆這樣打雪仗,指定給我們禁足。”許無涯試圖轉移他注意,“我不動手,你把滄海還我。”
路和風將雪球在兩手來回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他們不知道。不還。”
“你想如何?”許無涯問。
路和風的目光落到他的溼袖子上,最後游回他那張被雪水沖刷過的臉上:“你不動,讓我揍一下。”
許無涯大吃一驚:“你瘋了還是我傻了?”
路和風毫不猶豫:“你傻了。給我揍一下,反正你沒少捱揍。”
許無涯雖然覺得他說得對,但是肯定不會答應,他正想回復,冰洞藍色的冰壁上掠過一道深藍的微光,細碎的水花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朝下看,泉水邊不知什麼時候生長出一朵透明的冰花,冰花的枝幹是一片片如同冰舌,冰花從水邊悄無聲息長到他腳邊,如同鎖拷一般束縛在他腳上。
“和風……噓!”他輕聲對路和風說,卻察覺到一股緊蹙感從腿上傳來,下一刻從泉水中又長出了三朵冰花,捆住他兩條腿,許無涯喊一聲,“劍來!”
寬大的龍庭劍從袖裡乾坤中掠出,出現在右手上,許無涯輕而易舉拍碎冰花,再看向路和風,對方腳下也盛開了幾朵冰花。
“這是什麼?”路和風問。
“我不知道!”許無涯連忙離開泉水邊,沾水的衣袖逐漸沉重,一朵冰花不知不覺長到了耳垂邊,他掃眼過去,發現冰花是沾溼的衣袖上長出來的,而脊背一陣瘙癢,被塞雪的地方也長出了冰花。
路和風身上同樣長滿了冰花,許無涯只猜測道:“蒸乾衣服!這花碰著水會生長。”
靈力充斥周身,將衣物蒸得暖烘烘的,兩人不再感覺寒冷,但身上的冰花纏得更緊密,並且將他們往泉水中拖。
許無涯在入水前,眺望四周,恍然大悟,原來冰壁泛著盈盈的藍光,其實是發動陣法的五色石散發的光:“憋住氣,是陣法!”
天宮院(十)
冷開樞並未在虛宿行宮中找到兩位弟子, 倒是遇見了凌風仙君。孫凌風倚在樓上,笑盈盈地指了指雪原深處:“我見那兩位劍修跟著一匹白馬走了。”
“白馬?”葉長岐提著將傾劍走到冷開樞身邊,仰頭問她, “仙君,是不是一匹有星宿紋的白馬?”
孫凌風手撐著臉蛋, 細細回憶了一番, 道:“是呢。對了,許久未見那位妖族小鳳凰,他去哪了?前些日子,妖族派人來尋他, 我說我不知羅浮山弟子的蹤跡, 才將人打發走。”
吳棲山困在秘境中, 原是沒幾人知曉此事,葉長岐不便直接開口, 冷開樞便直接同她傳音:他在大孤山秘境。
孫凌風臉色一變, 從行宮之上飛身掠下,輕輕踏在雪地上, 卻不留絲毫痕跡:“兩位,借一步說話。”
三人離開虛宿行宮,開了一個結界,孫凌風立即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情:“劍尊, 我想你也不
是個會同我說笑的人,可妖族鳳凰要是在你羅浮山出了事, 九州與妖族總是不好解釋的。更何況天門山一戰後,各大宗門損失慘重, 雍州劍宗被除名,門內劍道修士各自為政。而云頂仙宮夜見城閉關不出, 雖然劍尊你回來了,羅浮山有了領頭人,可終歸讓人覺得心神不寧。”
“九州太平許久,修士皆忘記了天宮院原本是做什麼的,可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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