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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為什麼不行?”因為知曉大概原因,紀冠城的問題並沒有那麼理直氣壯,只能再次強調合理性,“我的競業期已經過了。”
“evo和t是什麼關係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欒彰的眼睛瞥向一邊,“我討厭劉恩卓。”他破天荒地對劉恩卓使用了極具情感色彩的詞語,要知道在過去,他對於劉恩卓的態度一直都是“無所謂”,並不會對一個入不了自己眼的人有太多主觀評價。
“那……那你和師兄之間有怎樣的過節,和我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更何況兩個公司之間的恩怨?”紀冠城默默說道,“我能找到的合適的工作不多,師兄願意給我機會,我不想……”
“那你來evo。”欒彰硬生生地打斷了紀冠城。這個答案超乎紀冠城的意料,他原地停下,不可思議地問欒彰:“你說什麼?”
“回來evo,我准許了。”欒彰道,“上班第一天讓人力給你發offer。”
“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回得去?”且不說那是紀冠城失意離開的地方,單單他搞砸了觀雲的釋出會,後面還產生了一系列負面連鎖反應,這都令他難以面對過去的同事,即便他們並不知道始作俑者是他本人。
“我說能就能。”欒彰一改維持許久的平和口氣,強硬地說:“你只有這一個選擇,沒有商量的餘地,別忘了你是為什麼回來的。”
紀冠城滿是無奈地望著欒彰,彷彿在迷霧中看著這個男人,最終問出了一個對於他們二人來說都相當敏感的問題:“你不怕我再借機對阿基拉做些什麼嗎?你不怕你徹底失去控制我的籌碼嗎?”
聽了這話,欒彰意外地沒有憤怒之感——這是連他自己都驚愕的事情。他的自尊曾被紀冠城當著世人狠狠踐踏過,在被逼無奈之下親口對紀冠城認輸,因為一個近在眼前的金鑰被紀冠城耍得團團轉。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消化這些恥辱,一輩子都不允許任何人提及這些過往。可是當紀冠城直指要害時,他並沒有惱羞成怒。
“我甚至可以給你這個機會。”欒彰展唇一笑,“試試看我會不會輸第二次。”
“你真是……”紀冠城無力的松下肩膀,不知想了什麼,一下子又握緊拳頭,瞪向欒彰:“萬一呢?”
欒彰伸出手,掌心稍稍向上翻,篤定說:“沒有萬一。”
紀冠城的目光移動到欒彰的手上,輕而有力地拍了一下。
在春節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個工作日裡,紀冠城的郵箱果然收到了來自evo的入職offer,職位待遇同他走時一模一樣。當他騎著摩托車去公司報道時,穿過旋轉門一刻竟有些恍惚。忙碌的人群,漫無目的巡邏的保安,低頭辦理臨時證件的前臺……紀冠城摘下頭盔掃視一週,目光最終落在了身後的旋轉門上。
那扇門一直轉,彷彿命運的輪迴。
劉樹站在王攀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她一直垂眼看著地面,這個高度,下面的人個個渺小,來來往往像是逗點,分不清誰是誰。王攀毫無形象地啃著他的早餐漢堡,又從紙袋子裡掏出個巧克力派作勢遞給劉樹,劉樹有些恍神,壓根沒反應。
“小樹!”王攀抬高音量,走到了劉樹面前,往窗邊一靠,“想什麼呢?吃嗎?”
“我不吃,你留給阿彰吧。”
“他不吃垃圾。再說了,有人給他做飯。”王攀意有所指,笑得很是嘲諷。
劉樹皺眉嘆氣:“你說他現在這樣算什麼?弄到兩敗俱傷不算,還要費盡心思地把人從美國弄回來,最後又回公司上班,這簡直就是……我不能理解,但我覺得一切不會這麼容易就結束,這段時間平靜得太詭異了。”她在嚴肅地討論問題,王攀卻大口嚼著漢堡,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樣。她有些無語,在王攀胳膊上擰了一把:“你怎麼還有心思在這兒吧唧嘴?”
“你可別冤枉我,我吃飯不吧唧嘴的。”王攀立刻自證清白,劉樹翻了個白眼,王攀輕鬆笑道:“你不理解他,難道我就理解他嗎?這個世界上誰和誰都別談理解。”
劉樹冷聲問:“那談什麼?”
王攀說:“談認知。”
說到這裡,他的表情才變得正經一些。他們三個人即便是可以共同奮鬥的摯友,但始終是有著截然不同人生經歷的個體,他和欒彰之間唯一能找到共同性的其實就是同為男人,所以比之劉樹,他在某些方面對欒彰的認知更為清晰一些。
“我覺得他還挺享受現在的。”王攀笑道,“雖然聽上去有點變態,哦不,他確實是變態。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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