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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紀冠城。
“阿基拉的第三神經模組過段時間要最佳化了,下週要去機房。”紀冠城說,“沒想到我還有去機房的許可權,還能在那麼高度保密的地方做那麼久的工作,甚至是編寫和修改。”
“你以為我會限制你靠近阿基拉?”欒彰貼著紀冠城的耳朵說,“想要原始碼的許可權嗎?我也可以給你開啟。”
“……你真的什麼都不擔心嗎?”紀冠城的耳朵有些癢,雞皮疙瘩起了一圈。
“那你不想奪回阿基拉的控制權。”欒彰繼續說,“徹底離開我?”
紀冠城抬起頭望向欒彰。
他有一雙大貓一樣的眼睛,處於下位仰望人時總是帶著好似與生俱來的天然懵懂與好奇,他眨眼的頻率很低,尤其顯得專注認真,被他這麼看著的人心底裡無一不會產生一種被憧憬被需要的錯覺。
欒彰試圖用僅留的一丁點理性給紀冠城一次機會,如果紀冠城說“想”,那麼他就……他的緊張焦慮情緒一邊祈禱著紀冠城最好什麼都不要說,一邊催著大腦趕緊下定決心不要放了紀冠城。
紀冠城當真對欒彰的提議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重新躺回了欒彰的懷中。欒彰如釋重負,他收緊手臂,心中默默想道:你是不會離開我的。
也不能離開我。
欒彰再也不想做什麼等待,他低頭問住了紀冠城,這個吻似是等待了漫長一生,所以他也想吻過一生,繼而身體慢慢施力壓在紀冠城身上,覆蓋了對方全部的視野。
紀冠城以為欒彰會直奔主題,然而欒彰在吻過他一陣之後側躺在他身邊,從背後摟著他。這一張沙發很大,完全可以容納兩個男人一前一後擁在一起。紀冠城能感受到欒彰撲在他脖頸上的氣息,由於看不見欒彰,這股氣息就像是一團迷霧一樣盤踞在他的心裡。
霧中有蛇,慢慢地爬上了紀冠城的脖頸,所到之處留下絲絲粘膩。紀冠城條件反射地縮起了脖子,伸手要抓身後的欒彰,不料卻落入的欒彰的反制。
“癢。”紀冠城小聲說。
沒人會喜歡被人反覆觸及疤痕,特別是那裡曾留下過刻苦銘心的、再也無法撫平的傷痛。欒彰的雙手交叉把紀冠城完全圈在懷裡,紀冠城的後背緊緊貼著欒彰的胸口,那處面板仍能感到嘴唇的流連忘返,甚至是牙尖的試探。
欒彰喜歡在親熱之時咬他,絕大多數時是在脖子上。試圖用一些較為原始的方式留下自己的所有權,這可能是那時欒彰唯一能留給紀冠城有關動物本能的記憶。現在的欒彰更是變本加厲,只咬他有疤痕的那一處,有時咬得疼了,紀冠城便會產生錯覺,欒彰怕不是想幹脆把那疤痕咬掉,眼不見心不煩。
而對於紀冠城來說,不過是新傷換舊傷,無論新舊都是欒彰給的,沒有任何區別。
“別咬我。”紀冠城提醒欒彰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隨即聽到身後輕輕的嘆息。他不叫欒彰做這種事,欒彰就會做那種事。欒彰原本摟在紀冠城肋處的手掌順著t恤的下襬翻了進去,直貼紀冠城的面板。
欒彰的手總是很涼,從掌心到指尖溫度漸低,還好現在不是冬天,猛地鑽進來時顯得不那麼像是惡作劇。可那冰涼的觸感還是快速而準確地抵達了紀冠城的神經中樞,面板表面頓時起了雞皮疙瘩。而隨著那冰涼升溫轉為火熱,中心也變為兩處,一處轉移到胸口,一處則貼著腹部繼續遊走,紀冠城的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
“唔……”紀冠城想要弓腰蜷腿,奈何被欒彰摟得嚴實,他想轉身,空間又太過狹窄,若不僅僅靠著欒彰,他一準要滾下去。他沒有什麼好辦法,身體無法逃避,意識也被欒彰抓了去,現在的他什麼都不擁有。
欒彰的法子很多,又十分熟悉眼前人的身體,他要想討好紀冠城實在太輕而易舉。他看紀冠城已經不自覺地曲翹起一條腿來,門戶大開,便貼耳引誘說了些什麼,聲音細不可聞,紀冠城聽後心神搖曳,雖沒點頭,卻也沒有拒絕。
欒彰往下移動,給紀冠城留出平躺的空間。紀冠城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就因突如其來的刺激用力抬起下巴,脖頸拉成了一條直線。等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垂眼看向下面時,正好對上了欒彰。欒彰也在看他,眼睛裡有興奮的光亮,也有迷戀的氤氳,紀冠城的大腿一扯,顯然是被欒彰看得慌了神。
他在和欒彰的私密接觸上沒有過去那般坦然了,那時全心全意地喜歡一個人,做什麼都是好的,是快樂的,是心甘情願的。現在仍有快樂,只是紀冠城不想沉溺這種快樂,因為這並不屬於他。
紀冠城用手臂壓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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