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逐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分卷閱讀112,飛來破,南北逐風,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以自持地說:“我是不想看見這樣的自己。”
紀冠城在回來的第一天就向欒彰表示,即便沒有愛意,如果欒彰需要,他也可以與欒彰親熱。現在看來,他那時實在是大言不慚過於自信。他能做到靈魂與慾望統一,但做不到靈魂與慾望割裂。他在欒彰這裡越是得到快樂,他便越覺得難堪。
欒彰俯下身輕輕吻了吻紀冠城的眼簾,說道:“可我卻很想看。”他扯過紀冠城的腿,紀冠城大叫了一聲試圖往回抽,可他不敵欒彰強硬,很快就陷入了和欒彰相同的頻率節奏。
臥室高階大床無論多麼劇烈的晃動都沒有動靜,只有布料之間窸窸窣窣的擦蹭聲。與之相對比的是人的聲音,從原本的壓抑逐漸變得失魂,夾著啜泣和崩潰。待紀冠城大腦空白之際,欒彰把他抱到了立鏡前,兩人側躺,他的胸口貼著紀冠城的後背,手掌慢慢拉起紀冠城的腿。他是惡劣的,紀冠城越是不想看,他就要讓紀冠城看得清清楚楚。
但凡紀冠城想要逃避,勢必都會扭過頭去,這樣紀冠城的氣息就全都落在了他的鼻間。他用力呼吸,氣息中所帶著的獨屬於紀冠城的資訊密碼逐一解鎖著欒彰的神經系統並緊密關聯,變成一對一的鎖和鑰匙,其他人再也無法參與其中。
感情的擁有是主觀判定的,身體的契合是客觀存在的,縱然兩人各懷心事,也不妨礙擁有了一次盛大的愉悅撫慰。一直持續到無法分泌出一滴液體,無法支配一寸肌肉,無法調動一絲神經,身體的保護機制強迫他們進入休息狀態,溫度才漸漸恢復平常。
吵鬧的手機鈴叫醒了欒彰,欒彰還壓在紀冠城身上,不情不願地伸手去找手機,剛一接通就是王攀劈頭蓋臉一頓質問。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距離開會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請問……你他媽人在哪兒?”
欒彰的大腦還沒完全進入狀態,茫然地問:“什麼?”被他壓著的紀冠城也逐漸意識甦醒,可是眼皮都懶得抬起來。欒彰聽著王攀在對面臭罵,不想費力抬頭,乾脆枕在紀冠城的肩膀上。
等王攀罵得差不多了,他才懶洋洋地說:“你改天吧,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了。”
“啊?”王攀頓時大腦短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欒彰說自己不想上班,這種史無前例的發言所帶來的震撼對王攀而言就是三個字。
天塌了。
傍晚時,紀冠城悠悠轉醒,欒彰壓著他的手臂,兩個人共蓋一條被子,另外一條已經團在了地上。房間裡一片狼藉,比所見之景更不堪的恐怕就是當下的兩人。
紀冠城一動,欒彰就睜開了眼睛,見欒彰那表情,心裡猜他早就醒了,卻不知為何不叫醒自己。一想到夜裡發生的事,清醒過來的紀冠城有些難以面對欒彰,便把頭轉了過去。欒彰並不在意,攬過紀冠城問道:“餓了嗎?”
“不餓。”紀冠城帶著鼻音,有些沙啞,又說:“有點。”
欒彰習慣性地叫諾伯裡的名字,外面咚咚敲門的是阿基拉。他這才想起來他與人親熱時諾伯裡都會很識相地下線很久,然而阿基拉不會,所以阿基拉見沒人給他開門,乾脆連到了臥室裝置上,大聲問:“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這麼晚還不起床?也沒有人理我。”
紀冠城被問得羞愧難當,雙手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的頭。欒彰淡定地從地上拾了條褲子套上,對阿基拉說:“這不是你該問的。”他繼續呼喚諾伯裡,好不容易才把諾伯裡叫了出來,邊往浴室走邊讓諾伯裡叫外賣。紀冠城聽到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以為欒彰在洗澡,心想他一時半會兒出不來,自己這麼悶著也不是事兒,只好慢慢地鑽出被子。
他的腳剛接觸地面欒彰就走了出來,嚇得他腳下一輕,扯著被子坐到了地板上。
“我沒事。”紀冠城連忙說,“沒事。”
欒彰無奈,扯過紀冠城拽著的被子往旁邊一丟,正好全蓋在了阿基拉的身上,這才抱著紀冠城往裡走,輕輕地放在注滿溫水的浴缸裡。他不說話,也不走,而是坐在浴缸的邊緣看著紀冠城。紀冠城被看得難受,只好曲膝抱腿坐著,很不自在。
欒彰的心思一貫難猜,為了避免這種被凝視的緊張感繼續蔓延,紀冠城只得沒話找話地說:“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今天不去了。”
“那、那……”紀冠城詞窮,眼睛亂瞟卻不看欒彰。這時被埋起來的阿基拉好不容爬了出來,溜溜達達來到浴室門口,剛要問欒彰怎麼不看著點自己,身體就被欒彰提起,像是拎垃圾一樣把阿基拉拎到了客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