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是我把你送到福利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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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人正在大幅撤離海港市,返回西西里島。”
看著手下遞上來的報告,吳文慶眉頭皺的更緊了。
“我不理解,這毫無道理。”吳文慶困惑的說道。
“也許他們是為了引你去西西里島。”我坐在床沿,看著坐在旋轉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的吳文慶。
“為什麼呢?”吳文慶旋轉起椅子,再次陷入沉思中。
我的背躺在柔軟的床上。
潔白的天花板垂落在眼前,依稀好像有藍色的影子在白色中晃動。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六個影子,漂浮在白色的天花板上。
我眨了眨眼,天花板還是那個天花板。我有些疲憊了,還是說是飛蠅症嗎?
飛蠅症會有顏色嗎。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眼皮變重了。
紅色的倒十字架。
鑲著金邊。
西西里島。
組織。
“你要記住它們,牢記於心。”
“記住了嗎?”
“好,你是爸爸的好女兒,現在我要燒掉這份,在這張白紙上,你再繪出來一份。”
“完美,現在我要再燒掉這一份,你再繪出來一份。”
爸爸?
模糊的影子在我黑暗的空間中構造著,一箇中年男子站在一張木桌前,緊盯著手中鋪滿桌子的紙。
他留著鬍鬚,帶著方框眼鏡,淺棕色的眼瞳在桌上不斷掃著。
身旁的暖爐內搖擺著火焰。
“非常好。”
他將桌上的白紙揉成一團,又丟進了旁邊的暖爐。
紙團在火焰中燒成灰燼,又一份新的白紙被鋪在桌上。
“再來一次。”
我緩緩睜開眼睛,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吳文慶正睜大了眼睛躺在我身邊盯著我。
“你剛剛在說夢話。”
“我夢見了,我爸爸。”我忍不住的鼻子一酸,眼淚就順著臉滑了下去。
吳文慶連忙將我擁入懷中,輕撫著我的背安慰的說道:“我會盡我全力幫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的。”
我把頭縮排吳文慶溫暖的懷抱裡,止不住的抽泣著。
在福利院時我就一直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好幾次我都偷偷的溜進檔案館,在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檔案中翻著我的。
每一個被送進福利院的孩子,只要是人送過來的,而不是在某個清晨放進籃子裡放在福利院的大門口,都會有記錄。
但是我找了一遍又一遍,除了一條又一條的在校違紀外,父母的那一欄上始終是空著的。
就連棄養原因都是空著的。
每週更新一次的檔案,我始終固執的一遍又一遍的去看。
甚至把院長的鑰匙都偷偷的影印了一把。
但是從來沒有結果。
離開福利院後,我就沒有再繼續去尋找親生的父母了。
直到現在,父親的影子逐漸在我的夢中清楚,記憶的碎片正在被填缺,我一直好奇,為什麼我記事起就是在福利院。
為什麼我十四歲才記事?
我人生的前十四年去哪了?
吳文慶在第二天一早就帶著我來到了福利院。
比較上一次來,這裡的環境已經好了不少。
大門重新換過了,生鏽的欄杆也翻新了,裡面的土地打理的井井有序,甚至還種上了菜。
我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按響了門鈴。
管理員很快就走了出來,為我們開門。
厚厚的一沓檔案放在我的面前,其實有關於我身份的很少,大部分是在校違紀的詳細記錄。
將那些違紀記錄全部理出來後,只剩不到50份,基本上我在福利院的時候就看過了。
“穿男式校服來學校?擅自放生科學課解剖的青蛙?偷竊量筒當水杯用?”吳文慶看著那些奇葩的在校違紀,眉頭微微一挑。
我慌張的將他手上的檔案搶了下來,羞恥心直逼的我臉色通紅。
管理員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應該也是聽見了,吳文慶說的話帶著笑容說道:“小時候老調皮了,哪像現在文文靜靜的,每天回來身上不是泥就是沙,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
真是的。
我深吸一口氣,讓臉上的紅潤褪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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